“妾身……我还是先说说我的情况吧。”理子将称谓暂时的改了过来, 看着面前的两人,说:“我叫天内理子……”
神乐和志村新八算是知道了天内理子遇到了什么难题。
天内理子她就读廉直女子学院中等部,出现了闹鬼事件。而且闹鬼的时候, 还不是晚上,而是下午, 尤其是在女孩子上体育课的时候, 操场、室内体育馆、更衣室……她们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们。
“可恶。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我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闹鬼,应该是什么猥\琐大叔的把戏!”
神乐说着, 就伸出手在空中打了几拳,气愤的表情一览无遗。
“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理子小姐。”志村新八也很生气。毕竟,这种事情,可是触及底线的恶**件。如果最终查出来是人为的, 他绝对会将坏人交到警察手里!
天内理子点头。
“妾……我对你们很有信心。”
“你们完全可以相信我们。不过,我想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远在歌舞伎町的我们的呢?”志村新八好奇。虽然也有很多人来到歌舞伎町求助,但看着天内理子这么小, 而且还是廉直女子学院中等部的学生,得到的信息更少。
她是从什么渠道清楚万事屋的联系方式呢?
天内理子说:“下雨天的时候,我在一家店里避雨时, 听到一个姐姐说的。”
“她说歌舞伎町有一家叫万事屋的, 可以帮人解决麻烦。”
神乐听这,笑了几声,“原来如此啊。看来我们万事屋真的很火啊, 新八。”
志村新八点头。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那个姐姐脑袋好像受了很严的伤,额头的地方有一圈的疤痕。”或许是提到女人的缘故,天内理子现在回想起对方的样子, 止不住的关心对方的伤势。
“其实你用不着为她担心了。”神乐说,“有的人脑袋的疤痕,并不是因为遭遇了不好的事故阿鲁。现在是讲究个性的时代,有的人总是会对身体做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纹身啊,会制造疤痕表示自己与众不同啦。”
“谁会在自己脑袋上动手脚啊?”天内理子震惊。
“我承认那个疤痕看起来很个性了,但是她应该不是那种会为了个性把自己脑袋弄成那样子的人吧。”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神乐叹气,显然是对她的少见多怪表示无奈。“有的人呢,可是很叛逆的阿鲁。为了凸显自己的不同,有的人还会纹眼球呢。”
天内理子:“……”好恐怖,那不疼吗?
面前的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天内理子好奇,难道他们是得益于住的地方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常的歌舞伎町吗?
“等我们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后,你可以来我们歌舞伎町转转。对了,我可是那里的女王大人哦。里面的很多事情,都有我管。”神乐说。
天内理子:“女王大人?好厉害的样子。”
“理子大人。”
少女的管家,更贴切说是看护人的黑井美里听到理子的思绪跟着神乐越走越偏,于是就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如果你们时间也方便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前往廉直女子学院中等部。”志村新八说。
神乐:“没错阿鲁。我们现在就可以行动!”
天内理子点头。
“那我们走吧。”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阿银啊?新八。”走在去往廉直女子学院中等部的路上,神乐问志村新八他的想法。
“还是不要了,毕竟阿银现在感冒了,还是让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养病吧。”这是志村新八的看法。
“你说的对,新八。生病的人的确是应该好好的养病。不过我真的很想吐槽欸,为什么阿银总是感冒呢阿鲁?”
“正常人都会有感冒的时候啊。这多正常。”
“我就不会感冒啊。”
“你不是正常人。”
“感觉你在骂我,你想找死吗?”
……
**
“这是你写的日志?”
挂了电话后,从洗手间走出来的禅院甚尔先是从厨房冰箱里拿了罐啤酒,然后走到客厅,不过没有先坐在沙发上,而是心血来潮,看着惠写的日志,扫了一眼,然后就笑了。
“不要看!”禅院惠用上半身护着自己的日志,脸上带着羞恼,貌似是他写的内容里有很多了不得的地方。
的确有了不得的地方。
视力很好的禅院甚尔扫的那一眼里,看到惠居然在日志里告状。说自己的爸爸是个总会支配别人的人,不想管教他的时候,总是会让他写作业,就好比现在,他要写日志。
“你这样写的话,你的老师会感到很为难的。”
禅院甚尔调侃。
“她才不会。老师是个非常好的人,而且我也没有写让老师觉得为难的话。”惠说。
“就这么有自信吗?”
“这不是自信,这是事实。爸爸你没有耐心的时候,总是让我写作业,这个是事实。”
禅院甚尔喝啤酒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目不转睛瞧着自己的惠,“有作业写,那不是挺好的吗?我提醒你写作业也是为了你好。小孩子不完成作业的话,不论是在家长,还是在老师那里,都会感到困扰。”
禅院惠听这话,伸出小拳头,在禅院甚尔结实的小腿上,打了一下,“爸爸是坏蛋!”总是有那么多理由来说自己!坏死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哪里坏了。”没有被惠的报复动作吓到的禅院甚尔脸上带着一丝的辛灾乐祸,“小孩子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完成作业好了,不要想着去哪里玩。毕竟对你现在的年龄来说,去哪里玩都是麻烦。”
禅院惠:“……”好气。
坂田银子是不清楚客厅里的闹剧的。
她现在整个人发软,躺在榻榻米上,老老实实地做个病号。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一些不得了的记忆也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
“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银子,谢谢你。”
……
记忆杂乱又细碎。
多是他人的话语,搞得像是围观者,但其实也是亲历者的坂田银子不适的皱起了眉。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万事屋一如往常的天花板。
“是梦啊?”
坂田银子想,也不算是梦。
只是因为生病会让人变得软弱罢了。
在她睁眼愣愣的看向天花板的时候,门突然从外面拉开,坂田银子下意识侧头,就看见禅院甚尔端着饭走了进来。
“醒了吗?”
禅院甚尔说。
坂田银子:“嗯。”
“抱歉啊,我食言了。”坂田银子有点不好意思。
禅院甚尔听到这话挑了下眉,嘴角微勾,说:“其实我也不期待你会有多么好的照顾身体。毕竟那也不可能。”他说着,将饭菜放到坂田银子所在床铺的旁边,然后动作轻柔的又让她坐了起来。
“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这是甚尔你做的吗?”
坂田银子有点高兴。
“你又不是第一次吃。”禅院甚尔说,“不用装作惊喜的样子。毕竟这也很耗费力气,有那个力气的话就好好的用在身体康复上吧。”
啊。
被甚尔指教了。
坂田银子无奈。
但,也就一秒,她又恢复了精神,享受着甚尔做的饭菜。
“惠呢?”吃饭的时候,坂田银子问起了惠。
禅院甚尔回复:“那小子去登势婆婆那里吃饭了。”
“欸,你没有给惠做饭吗?”
“就算做,他也不会吃。”
“为什么啊?难道你跟惠又闹别扭了吗?”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小孩子闹别扭呢?”
看到禅院甚尔云淡风轻的样子,坂田银子真想把“说谎”这两个字贴在他脑门上。
甚尔最会跟惠闹别扭了。
要不是惠脾气好,大多数情况下没有跟他计较,不然的话,他们的万事屋要被父子的争斗拆个好几回。
因为自己生病,所以刚才发生了什么,坂田银子是一无所知。等自己好一些吧,好一些后,就跟惠聊聊。
看看我们的甚尔先生到底做出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爸爸的坏人!”
登势酒馆内,跟登势婆婆一起吃饭的禅院惠抱怨,“他总是会戏弄我,让我生气!”
登势听到这话,笑了一下,说道:“甚尔那家伙的确是个麻烦人物。跟银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担心又头疼。”
“我觉得妈妈比他要好很多!”惠说:“妈妈从来不会让我生气,妈妈她很爱我。”
“那你觉得甚尔不爱你吗?”登势问。
禅院惠没有说话。
其实他觉得爸爸是爱他的,但就是爱的不够明显,而且还会在各种场合让自己觉得难受。
爸爸是坏蛋!
“其实‘惠’这个名字是甚尔起的,惠。”
登势婆婆说,“当时听到甚尔给未出生的孩子起一个明显是女孩子名字的时候,我也有点不解。但看到甚尔的神色和解释时,我突然发现甚尔原来还有那样一面。”
“本来以为他只会在乎银子,但其实不是,甚尔也在乎你哦。另外,不是谁都能成为标准的教科书父母,因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在成为父母后,对孩子也有着不一样的看法和相处方式。所以惠,在有些时候,就包容一下有时候是小孩子心理的甚尔吧。”
禅院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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