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承梅此时听到身上布条撕拉的声音,她努力的挣脱,却无能为力,难道真的要遭受这些,难道还要经历一次绝望,老天难道要让她在死一次,狠狠的咬了一个人的手,那男子吃痛的煽了姜承梅一巴掌,火辣辣的感觉,却抵不了心里的疼痛。
“什么声音?”邱故宴原本只是经过这里办些事而已,却不料听到女子凄惨的叫声,这声音有些熟悉,让原本不想多管闲事的他往那个声音传来方向走去。
“公子,现在要回去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在一旁的仆人恭敬的说道。
邱故宴没有理他,大步向前,看到一个瘦弱的男子跪在那里,他有些皱眉。
“邱公子,邱公子,求求你快救救小姐”名儿一眼就看到了出现的邱故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跪在地上,紧紧拽住他的袖子求他,身上衣裳不整,眼里满是泪横。邱故宴皱了皱眉,仔细看才知道这是前些日子碰到的女扮男装的女子,当时她是和另一女子一起,可是她呢?眼神往前方看去,一幕令他愤怒的一幕,姜承梅在几个男子中无力的挣扎着,本来是绝望的眼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希望,如同黑夜里的星星。
而姜承梅看到了他,心里仿佛有了依靠,她知道他会救他,他一定会的,没有原因只是因为心中的相信。而邱故宴也没有让她失望,快步向前,几个男子感受到有人过来,回头一看,是一个长着小白脸的男子正冷冷的看着他们,“小子,不要多管闲事,现在走开,我就饶了你”
“饶了我?”邱故宴冷冷的说道,一摆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一男子快步飞来,一把把几个人拽了起来,只听见一阵阵杀猪般的怒豪。邱故宴没有看他们,将狼狈不堪的姜承梅扶了起来,此时的姜承梅衣裳有些破烂,是万万走不出去的,邱故宴别过脸脱了外衣给她。姜承梅披上了他的外衣,感觉到全身都是他的温度。
“公子,这些人如何处理?”邱故宴的跟班毕恭毕敬的说道。
邱故宴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姜承梅,姜承梅缓步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只见个个都狼狈不堪,全身都挂了彩,有的还在凄惨的叫着,可见邱故宴的跟班既厉害又狠心,不过对于这样的人,她觉得狠心点是必要的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只有强者才有发言权。
“是谁派你们来的?”姜承梅收起了那绝望,眼神变的冷冷的,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几个人缄口不言,姜承梅笑道,“你第一次不说,我就砍了你的手,在不说,我就砍了你的腿,一个个来”她忽然夺过邱故宴跟班的刀指着那些人说道。
见那些人闭口不言,姜承梅拿起到狠狠的向一个人劈去。
“等等,我说,我说”刀停在手臂的上方,在下一寸那人的手就要没了。
“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吩咐的。”这些人是真的被她眼里的狠烈吓到了。
姜承梅收回了刀,其实她猜到是她,只不过她更要确认,“好,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姜承梅决定放这些人走,因为,她还要用这些棋子来下一副精彩的棋,姜承心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邱故宴看着姜承梅,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受,这女子,不简单!
京城的玉器店内,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挑着心仪的首饰。
“咦,你觉得这个镯子怎么样,戴在我手上好看么?”一穿粉红薄纱的女子伸出自己的手。
“不错,满适合你的,戴起来手好看多了,你家那位看了还不更喜欢你”旁边一女子打趣道,她们都是京城一些官员的妾室,时常聚在一起。
“去,,瞧你这嘴说的”粉纱女子做势轻轻推了一把,眼里却满是笑意,回头问曲清,“你觉得怎么样?”
半天没听到回答曲清此时正为姜承梅的事而烦恼,该找一个怎么样的人把她嫁出去,世家小族又不行,老爷肯定不允许,把她许配给名门望族更是不可能。
“曲清,曲清,你发什么愣”旁边女子的声音唤醒了她。
“啊?什么事?”曲清回过神来。
“你今儿个怎么了,以前你很是喜欢这些金银首饰的,今日怎么办点兴趣都提不上”
“咳,还不是为了一点小事而烦,你们可知道这京城里哪个大户人家需娶妻”曲清索性问这些人,希望能从她们口中得到一点好的线索。
“呦,曲清,你关心这事做什么,难道就想把你宝贝女儿嫁出去了,你可太心急了”
“去去去,说正经事,我的女儿可不想嫁,我是想替那个姜承梅说一门亲事,你们可有好的人选?”
曲清这一说,众人皆对望一眼,同是差不多处境的人,她这一讲,所有人都明白她所想的是什么。
“哎!这京城的林大人不是想要纳妾么,这林大人也是官员,我看不错,她嫁过去也不会吃苦。”一女子道
“哎!千万别是小妾什么的,我家老爷知道还不打死我,最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然后有一点毛病家暴什么的,这样我才有脸面和我家老爷说”曲清解释道。
“这得大户人家,还要有一点毛病,这可有点难度”几个人皆皱眉,努力的思索着,仿佛自己要嫁女儿。
“哎!我想到了一个,在城西有一个大户人家荀家,他们家虽然不是官位,但在商场上却不弱,也算是一个富商之家,关键是荀家的大公子,你们可知道?”女子拐弯抹角打着哈哈说道。
“你别在卖官司了,你要急死我,快说”曲清催促道。
“荀家虽是大户人家,可有一大公子,这大公子名叫荀晨,如今以年方二十三,长的也眉清目秀的模样,可至今还未娶妻,你们可知为何,这荀晨啊!他有精神病脑子有问题。
她这一说,几个人脸色都变了,一个穿紫色衣裙女子道,“这可真是吓人,不过到底是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