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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狂后:废材庶小姐465病了

作者:狂笑苍生分类:科幻灵异更新时间:2021-12-21 09:55:06

康熙帝回京要比预期的早,所以如月是在宁寿宫听到的这个消息,太后很高兴的得知圣上龙体康健,她捻着佛珠闭目,用蒙语嘀嘀咕咕说着,如月听得多大约知道是祝福的经文,在诵经中此时她的心已经飞到了两日前的乾清宫。黑黢黢的屋子,冷若冰人的太监宫女,东暖阁的摆设几乎没有变过,笼子里的鸟顾目盼的样子很是神俊,讷敏在和李德全说话,乔装的如月低着头跟着小太监去案上放置进献之物,错身经过鸟笼时她故意崴了下,“走路小心点!要是撞翻了东西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如月连连道歉,那太监小意的扶着微微晃动的笼子,笼子里的海东青立刻伸头去啄,速度之快小太监立即中了着,他啊的叫了声,手背上是道颇深的血痕。李德全喝了声:“怎么了?!”皱着眉过来,如月已经退到了旁,讷敏挡住了她,哎呦了声,“吴公公被鸟儿啄了啊。”那吴公公疼的直哎呦,他瞪着眼嚷道:“都是他,都是他。”李德全拍了下他的头呵斥道:“怎么说话呢!自己不小心还去怪别人,明明是你在动笼子!还不下去!”吴公公哭丧着脸捂着手背下去了。讷敏回头道:“小帽子还不快点把东西放下,太后还等着回复呢。”

直到出了乾清宫如月背上的冷汗还没有干,她回头看这座巍峨的宫殿不敢想象居然如此顺利,就算到了现在如月想起当时的种种就起了颤栗,此时此刻康熙帝就在乾清宫。他马上就会看到死去的鸟,在诸多迎驾的皇子和大臣面前。他会有什么反应?笑而过还是暴跳如雷,是会立刻查出原委还是认定了是胤禩的失误?或者……鸟没有事儿,还好好的?如月的脸色在变。最后种是她最不愿看到的,可当时就那么瞬,那两指万点错了呢?面色无恙。内心煎熬的如月很快等来了消息,那是德公公,他像受了惊的鸟下挥舞着手臂跌跌撞撞的进了宁寿宫。

“不好了,不好了!”

太后的手顿,就像预示般,佛珠莫名的断开了,珠子滚落地。“怎么了,这样慌张。”

“启禀太后,万岁爷晕过去了。”

“啊!”太后惊的站了起来,讷敏和如月立即搭手扶着她走了过去,德则跪着往前挪。讷敏呵斥道:“好好说话,不要急,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德咽了咽口水,压住了乱跳的心,尽量字字清晰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回太后事情是这样的,贝勒前不久给万岁爷进献了对海东青,迎驾回宫后万岁爷听说此事,就去欣赏。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快死的鸟。万岁爷气到不行,就责问贝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诅咒自己!贝勒说自己冤枉,说绝没有影射之意,万岁爷不肯信,管理此事的李德全声称接的时候是好的。每天又有人按时喂料,早上按照福晋的叮嘱盖了绸子,准备让万岁爷有个惊喜,那个时候还好着呢,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贝勒直声称冤枉,还说是有人陷害,万岁爷不听解释,大骂贝勒,说起保举太子的事,说起结党,说他大奸大恶,说要跟他恩断义绝……”德越说越轻,似乎是再次看到了当时的情景。

太后急道:“不要说这些了,快说圣上如何晕倒了?”

德才反应过来道:“贝勒被骂的吐了血,他为表清白要撞柱被拦了,万岁爷却不让拦,只说要死就去死,不要死在乾清宫!贝勒竟真的就出了宫,看样子是就要去寻死,贝勒爷和贝勒拖着他不让走,殿上团乱,这时那两只海东青正好就死了,死前的哀鸣声很是凄厉,万岁爷脸色顿时就不好了,然后就晕了,若不是诚王爷在旁扶着怕是要摔伤了。”

太后听完眼泪就下来了,她气的浑身颤抖,“都是哀家的错,为什么就没多上点心呢!好好儿的进献什么海东青,这会可真是惹出事来了!!快,去乾清宫,哀家要去看望万岁爷。”

德去看讷敏,讷敏劝道:“太后,还是等下吧,这会儿太医怕是在看诊开药的,这会儿万岁爷就算是醒了只怕也是需要静下的。您……”

太后突然攥紧了讷敏的手,“哀家让你去乾清宫的时候,你可看到有什么不对吗?”

讷敏回忆了下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个吴公公去扶正鸟笼的时候被鸟啄了下,那会儿鸟儿还精神的很呢。”

“是吗?”太后拭去了眼里的眼泪,“不管这事人为还是天意……算了,你说的对,哀家稍后再去看望万岁爷吧。如月。”

“在。”如月恭敬的低着头。

“待会儿就出宫吧,这里实在太乱。”

如月恭敬的称是,她扶着太后往宝座那里去,太后却摇头,这时她哪里有心情再去玩什么拼图象棋的,只是吩咐德再去探听消息,自己则回了寝室。如月奉旨告退,讷敏送她出宁寿宫,在宫门外人放慢了脚步。

如月意有所指道:“姑姑您要注意太后的凤体,老人家看着很伤心。您责任重大,也请多保重。”

“我会的,格格自己也要多加保重。”

如月脚不停留的在太监和宫女的带领下往顺贞门而去,她没有回头看眼,紧张的心情在得到消息的那刻就奇迹般的消散了。永巷深深,如月嘴角带着笑意轻松的行走着。快意的滋味游走在血管里,滋润着这年接连而至的伤痛,如果不是在紫禁城里她想自己定大笑出声,明明那么高兴却还是流下了眼泪,夹着雪花的风袭来。她的脸被冰冻住,宛如戴了个面具。

回到府邸后如月按制见了非印,消息没有那么快传来不论是雍亲王府还是贝勒府就如往日样平静。如月回到了雨桐院,弘历见到额涅立即从沙坑里跳出来。笑着奔到如月的怀抱。

“元寿,想不想额涅?”

弘历用力点头,马佳氏赶紧过来劝道:“阿哥。您快点下来啊,这么脏把格格的衣服都弄脏了!”

如月笑着亲了亲那脏脏的小脸,“没事儿的。”她抱着儿子进了屋子,两个人分别洗漱更衣,又滚到了炕上闹了好阵。乌姜知道她回来也带着弘昼来做客,日头西斜很快天就暗了。如月和乌姜请完了安在往回走的路上,迎面就看到了吕有功。苏培盛在东霞山摔伤很重,直到这会儿了还不是大好,现在暂由这位吕公公跟着雍亲王。他放慢了脚步,遥遥打了个千儿,“见过耿格格。琅格格。”

乌姜见到他有些意外道:“吕公公,今儿爷这么早就回来了?”

吕有功僵僵的笑了下,他转了眼看着如月。“琅格格,王爷在竹苑等您。”

在竹苑的门口,如月没有马上进屋,她站在那里看着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吕有功等了等才小声道:“格格,王爷说您来了就直接进去。”

如月嗯了声,她放开了手。舒了口气,敲了敲门。“爷。”

“进来。”从声音里如月听不出什么特别处,直到这会儿了她也不能猜出这么短的时间里胤禛知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如月推门进去,胤禛穿着朝服坐在案后,他的神色肃穆而沉重,望过来的眼神很复杂。如月没有躲开这注视。

“是你的主意还是讷敏的?”半晌后胤禛才说了这么句。

如月的心沉。他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康熙帝会不知道?!“是我。”如月垂眸淡淡说了句。

胤禛压住声音,他起身激动道:“那是乾清宫,有星半点的差池你就不能活了?不但你活不了还会牵连出多少人?!”如月只是看着胤禛,没有句解释。胤禛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因为这件事父皇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太医说……”他顿了顿才焦虑道:“这步太险,而且还是你以身犯险,如果不是……”胤禛沉重的似乎是说不下去了。

如月的眼泪流了出来,“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万岁爷会……气成这样子。”

“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是万岁爷发现了?”

胤禛擦去她的眼泪,摇头道:“现在没有,以后我不知道。即使发现了也没什么,”他冷冷的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夜里如月是哭着睡着的,雨桐院寝室的空气里有凝神香的味道,胤禛没有睡意,他直看着身边人的睡颜。“如果是亲王殿下,您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他在责问讷敏时,掌事姑姑这样回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其实您不也是直这么做的?木兰围场的事,奴才犹不能忘,况亲王和格格?”胤禛看着头发已经半的女人,微微皱着眉,“事情做的可稳妥?”

“嗯。有李公公和奴才您不放心?小帽子也是奴才的人,若您不放心在应证过后再处置,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姑姑觉得皇父查不出来么?”

讷敏敛了神色道:“即使被查出来,也绝不会牵连出格格。”

胤禛冷笑着盯了她眼,回头看围墙之外的飞檐道:“也许这是个契机,也是个能让我看清楚圣意。”能看清楚吗?胤禛抚了抚如月的头发,冷冷的柔顺的,以德报德以直报怨啊。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胤禛所料,日宫里死了两个人,和毙鹰事件有关的那两个小太监在被康熙帝传去问话后没多久就都死了。胤禛焉能不紧张,但是请安的时候他的皇父连多看自己眼都没有,勉强坐在那里的老人用狠厉的眼光扫视了遍跪了排的儿子们,开始了对皇子胤禩的叱责,句句如此狠绝,就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他,又仿佛被指责的人不是亲儿而是个恶魔。胤禛的余光看到胤禟的手握紧松开握紧又松开,他在忍,胤禛垂目盯着带有暗纹的金砖终于松了口气。

胤禩的次请求觐见请安的折子被打回来后,他就病了。病症凶猛让他数日不能清醒,意志恍惚到连最熟悉的朱赫都认不清,稍有清醒就要再写奏折,他不甘心自己被如此冤枉,他要当面对汗阿玛说清楚,这件事绝不是自己所为,朱赫哭着压住胤禩不让去他拿笔,气急攻心的贝勒推开了她,指着她道:“你也要害我?!你也要害我!滚,滚!”说着就吐了血,血从手缝里流到地上,胤禩摊开手,看见红殷殷的血,他已经听不清朱赫苦苦的哀求,也看不到下人们的惊慌失措。恍惚中他似是看到了母亲去世前的模样,然后是红色的梅姜,有个绝美的姑娘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她忧伤的望着自己,“爷。”

“曼珠。”他伸出了手要去触摸,她像阵烟般散了。

“胤禩,你这个辛者库贱妇之子!”“恶不赦之人!”周围突然有许多这样的声音,如同利刃剜着心,最后这些声音变成了乾清宫里帝王愤怒之音!

那日的情景再次出现,幕幕如此清楚,胤禩捂着耳朵喊道:“为什么你从不接受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我哪里不够好呢?!你为什么从来没有真心的看过我眼呢!”

嘲笑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从每处缝隙里传来,钻进胤禩捂着着的耳朵里,他又变成了岁的模样,惊慌失措的在白雪皑皑的紫禁城里奔跑,他在躲那些声音。“两次都没有弄死的小孩儿呀。”“该说那个卫氏幸运还是不幸啊?”“还活着干嘛?”

“阿哥,你这是去哪里啊?”

“呦。这拿的是书啊。你的哈哈珠子呢?”

“这么冷的天您就穿这么点,要不要奴才去跟惠妃娘娘说声?”

胤禩低着头,难堪又羞辱,他抱紧了书奁僵硬地笑着:“我很好。”

然后男孩看到胤禛从远而近。在路过他们的时候停住了脚,风雪很大,胤禩却能看的很清楚对方的容貌和神态。还有身后那群躬身敛容的奴才,有人打着伞,雪扫过伞顶并没有很多落到他的头上,少年裹着大氅,雪白的脸被风吹的泛红,连鼻尖上都有些红,眼睛很清冽。带着担忧和烦躁,他厌恶的扫了眼宫女们,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弟,天冷。快回吧,在巷子里跟奴才们多说什么!”胤禩瞬不瞬的看着他,应了是,胤禛点点头转身就走了。胤禩握紧了拳头笑容消失了,身后宫女们的话他都不再能够听见、他目送胤禛远去,在道路拐角的地方看到黄色蟒服的身影携着胤禛的手继续往前走,那是同样年少的太子胤礽,胤禛消失的那么快,就好像从来没有路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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