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可没想到萨博居然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海贼。
沉默了片刻,刀疤男依旧坚持道:“我们就是海贼,哼,小子,你凭什么怀疑我们的身份?”
萨博轻笑道:“这很简单啊,我们的货船这么破,一看就很穷,一般的海贼都看不上,而你们的船还是新的,而且你们的穿着打扮和你们拿着的武器也几乎都是新的,一看就不缺钱,试问,哪个不缺钱的海贼会去打劫一艘破烂的货船?”
刀疤男:“…”
萨博直接道:“少拐弯抹角,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呵!小子,有两下子。”刀疤男冷笑道,“没错,我们确实不是海贼,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你把我们要的人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们走。”
“你们要的人?谁啊?”萨博好奇的问。
刀疤男继续道:“阿米亚德旧国的遗孀和公主。”
萨博:“…”
“如果我说不交人呢?”萨博好笑的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如果不交人,那就没办法了。”刀疤男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凶光,“那我们只好让你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
“口气还真大。”萨博转动起了自己的水管武器,轻笑着说,“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
“小的们,上,给我干掉这小子!”刀疤男大喝了一声。
然后,所有围着萨博的人纷拥而上。
货船内。
林墨的‘后妈’坐立不安的抱着女儿艾米,脸上满是担忧和害怕之色,尤其是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让她心里直犯怵。
艾米小声的问:“母亲,外面那些人是来杀我们的吗?”
林墨的‘后妈’苦笑着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吧。”
“母亲,您别骗我了。”艾米继续道,“我们,会死吗?”
“不,不会的!”林墨的‘后妈’生气道,“我们要相信革命军的哥哥姐姐们,他们一定能保护好我们,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我就算是死也会保护好你不再受到伤害!”
另一边。
克尔拉和乌鸦带着一众革命军的战士加入了萨博和那艘船上的人的战斗。
很快,刀疤男一行人就落在了下风。
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一个被打倒在地,刀疤男气的浑身发抖,语气不悦道:“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萨博轻笑道,“我们也不”
刀疤男脸色难看的说:“就算你们打败了我们,甚至杀了我们,以后也会有更多的人会去抓那对母女,不想惹麻烦上身,你们最好现在就杀了她们!”
“真是啰嗦啊你。”克尔拉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正中刀疤男的脑袋,一下就把他给踢晕了。
“这些人怎么处理?”乌鸦扫了眼这艘船上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的人,开口问道。
萨博则随意道:“你们看着处理。”
语毕,他便直接跳回了旁边的货船,直接向着货船的船舱走了过去。
当他打开门进入艾米和她母亲所在的房间,见她们脸上惊恐的神色还没褪去,萨博便开口道:“那些人已经解决了,不用害怕。”
闻言,艾米的母亲不由轻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你们真的很强。”
萨博朝她们走了过去,边走边问:“他们的目标是你们。”
艾米的母亲脸上的表情忽然凝滞了下。
萨博继续道:“不用紧张,林墨是我们革命军的恩人,你们又是他的亲人,我们是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艾米的母亲暗自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谢,谢谢你们。”
“但是。”萨博继续道,“你们似乎被什么组织盯上了,至少得让我知道,我们革命军要面对的对手是谁吧?”
艾米的母亲低下了头,有些不安的说:“如果我都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一定会把我们丢下船不管的。”
“你想多了。”萨博微笑道,“我们可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
艾米的妈妈沉默着没说话。
艾米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随后便看向萨博,小声道:“萨博哥哥,我不知道是谁要杀我和我的母亲,但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艾米!”
“没事的母亲大人,萨博哥哥和克尔拉姐姐都是好人,我相信他们。”艾米看向萨博,继续道,“那些人要杀我们,是因为我们的名字。”
萨博一脸懵:“名字?为什么?”
艾米继续道:“其实我的名字是叫阿米亚德·d·艾米,哥哥是叫阿米亚德·d·博文,我们的父亲说我们名字里有d决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有杀生之祸。”
艾米的母亲见艾米都说了,只好无奈叹着气,坦白道:“没错,我丈夫也正是因为名字才被杀害的,而要杀我们的人,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我丈夫曾经跟我说过,是世界政-府,我不想再连累你们了,等到了下个岛就把我和艾米放下吧,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去找小文的。”
萨博惊讶道:“居然就因为一个名字,世界政-府就要对你们赶尽杀绝?”
艾米的母亲点了下头,继续道:“没错,就是因为名字,你们没必要因为我们而跟世界政-府对抗,谢谢你们救了我们母女两次,若是以后还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哈哈哈,说什么呢。”萨博大笑道,“那还真是巧了,我们革命军的存在就是要推翻世界政-府。”
“唉?”艾米的母亲惊讶道,“啊这…真的吗?”
萨博点头道:“真的,所以,你们不要有负担,至于林墨,我们会帮你们找的,正好,我也有些问题想要当面问他。”
另一边。
飞船上。
林墨正躺在搁置在甲板上的躺椅上睡午觉。
一阵海风吹过。
林墨忽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在船舱里的卡库闻声从船舱大门出探出了脑袋,开口道:“船长,你没事吧?”
林墨揉了揉鼻子,摇头道:“没事。”
“以后睡午觉的时候还是披个毯子吧,海上还是很凉的。”
“哦。”沉默了片刻,林墨继续道,“鸽子岛还有多久到?”
卡库将记录指针拿了出来,看了眼,又对照着地图大致扫了一圈,便回答道:“快了,就在这两三天。”
艾尼路从瞭望台上探出脑袋,百无聊赖的说:“长鼻子,可以啊你,这海上的地图你都看得懂。”
卡库则无奈道:“不然呢?要是老夫也看不懂,谁来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