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这些人算我的。”
金牛一听,笑呵呵的说道:“白羊,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对了,什么叫做你的人,既然他们上了二十八楼,那就是我的。”
“他们是从二十一楼上来的,当然应该算我的。”白羊义正言辞道。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杨烁从里面走了出来道:“行了,你们两个就都别吵了,这些人算我的。”
“不行!”
“不行!”
白羊和金牛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站在一边的山鸡,努力的憋着笑,如果有人打架的话,应该是有人躲都躲不及,怎么到了他们几个这儿,争着抢着偏要上前呢。
看来身怀绝技的人就是不一样。
“行。”杨烁点了点头,看来一眼对面的那些打手,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我看他们大概也就二十七个人,要不你俩一人一半。”
山鸡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杨大哥,一人一半还多一个呢。”
“也是啊。”杨烁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这多出来的一个算个彩头吧,谁速度快,这最后一个就算谁的。”
这时候,站在对面的打手们也等的不耐烦了,大声的吼了一声:“我说你们究竟还打不打了?”
“谁说不打了?!”白羊回过头以最快的速度闪了过来,三脚下去,四五个人被他踢飞了起来。
这些人差点儿撞到天花板上,高度之高,紧接着重重的摔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那是一个疼啊。
山鸡看着倒在地上,被摔的口吐白沫的打手们,后怕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速度也太快了,这脚力也太大了。
白羊这边旗开得胜,金牛那边也不差。
力大无比的金牛,如同一辆坦克车一般,横冲直闯的冲进了打手中间来。
他们瞄准了金牛,举起手中的长刀端枪就看过去,速度之快,一般人想躲都躲不开,但是在金牛看来,这些动作太慢了,就好像电影中的满房动作一般。
“起开吧。”金牛一手一个直接就扔了出去,即刻就砸倒了一片。
一个铁拳。
一个铁脚。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面,二十多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全都被解决掉了。
山鸡看着血流成河,哀嚎遍野的走廊,惊叹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时候,一个倒地的打手,不甘心的摸住了脚边的斧子,刚准备砍过去的时候,被山鸡劝退道:“兄弟,算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就算你们带再多的家伙,再多的人,那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何苦自找倒霉呢,我看你伤的也不轻,回去好好养养,说不定下半辈子还能走路,但要是人家一脚一拳砸过来,我看你以后就只能躺着说话了。”
“再说了,你现在连拿斧子的力气也没有,何必自讨苦吃呢?退一万步来说,董家父子的那位跟你们有个屁关系啊。”
就在山鸡念经的时候,山鸡和白羊的目光全都齐聚在最后一个打手的身上。
“金牛,你别跟我抢,这个必须是我的。”白羊说道。
金牛笑呵呵的也说道:“白羊,刚刚我干掉帝十三个人的时候,你顶多也就杀了十个人左右,动作比我慢多了,应该是你不要和我抢才对。”
“谁说的。”白羊冷哼了一声,伸出一脚就要踢过去,却被金牛铁壁一勾。
那名手中握着钢管的打手,吓得浑身颤抖。
要说直接来一脚把他打晕也就算了,可是白羊和金牛却偏偏不按照套路出牌。
你争我夺。
这分明就是把两把刀直接就悬在了他的头上。
“我说了,这个是我的。”金牛执着道。
“我的脚可比你的拳头快多了,不信的话,咱们比比看。”白羊不服道。
看着龙争虎头的两人,那名孤独无助的打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都特么的别争了,我自己打我自己不行吗?”说着,他举起手上的钢管,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脑袋砸了过去。
当即就脑袋冒血,晕死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这个彩头,白羊和金牛愤怒的看着对方。
“都怪你!”
“都怪你!”
“行了,都别幼稚了。”杨烁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道,“瞧瞧把人家孩子逼的,都自己把自己打晕过去了。”
“既然你们这么向大家,我可以建议老大把你们两个派到南美和北非去。”
“我不去。”白羊抱着双臂,高冷范儿十足道,“我是老大的影卫,老大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也不去。”金牛瞪着眼珠子说道,“老大说了,这一年把我放回来,就是让我吃些好吃的,好好养养肚子里面的馋虫。”
“两个幼稚鬼。”杨烁摇摇头,很快就拨通了帝煌的电话。
很快,酒店之中,帝煌喝酒喝的正酣畅的时候,手机突然间响了。
帝煌看都没看,直接接通拿下了免提键,直接让青龙把电话放到了董信德的面前。
“老大,都已经解决掉了。”话音落地,话筒的另一端就传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头皮声。
“唔……”董信德瞪着大眼珠子,一直不相信的额狂摇头。
“海云天,去把他口中的餐巾布拿开。”帝煌放下了刀叉,很是优雅的用餐巾布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好的,帝少。”海云天哈哈的点了点头。
“董老爷,怎么样?这些声音熟悉吗?”帝煌转过身问道。
董信德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些全都是他的手下,是他派去医院救自己儿子的人。
可是……怎么可能……
此刻,董信德的眼中,满是惊恐和和震撼。
怪不得帝煌稳如泰山,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吃菜,原来他早就已经猜到自己的计划,并且有了应对之策。
从一开始他就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帝煌……”董信德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狼狈的摇着头道,“我董信德自认在黑白两面混了许多年,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要绝我们董家啊?!我自问和你并没有什么过节吧,如果这次不是你到吴州砸了我的场子,我不可能和你开战的。”
“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