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给糖吃,馒头与包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陆源笑了下,继续趁热打铁,“娘亲说的没错,有了弟弟,弟弟会给你们糖吃,虽然爹爹比较喜欢妹妹。”
这最后一句,成功让骆玉丢了一个白眼给陆侯爷。
陆源讪讪笑了一下,假装没看到骆玉的眼神,继续安慰着馒头,但显然,他的技术不是很好。
馒头也是一个逻辑鬼才,听着陆源的话,只眼睛一亮,心目瞬间开心了,她想了想说:“没有弟弟,糖糖全是我跟妹妹的,我要全部的糖糖。”
众人:……
骆玉差点没忍住冷笑出声来,好啊,这鬼丫头。
她瞪了一眼陆源,将馒头从他怀里抱了过来,然后脸色一板,严肃的看向馒头。
“陆小银,请你给我站好,不许撒泼了,爹爹与娘亲,安慰你多长时间了?你还想生气呢?”
这段时间,肚子越来越大的原因,晚上睡不好又爱上茅房,骆玉实在是有一点火气,偏偏某人还天天念着闺女,闺女,她更生气了。
包子也在旁边呆呆的站着,软乎乎的小手手伸过来,想去抚摸馒头 ,被骆玉看到了,骆玉眼睛一瞪,“陆小渔,不许安慰陆小银,这是她的错误。”
馒头低下头,手指绞着手指,一时无言。
骆玉一手扶腰,不自觉锤了锤酸疼的腰,陆源看到了,连忙过去站在她背后,伸出一手给她细细按摩。
心里顿时就软了,但是骆玉依然板着小脸。
她想,这个家里,谁都宠着她们两,就连陆小爷这小祖宗,因为有了馒头,都变得不在淘气了。
她要是还跟着宠,这两闺女非得无法无天不可,尤其是馒头陆小银!
骆玉想着,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我告诉你,陆小银,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说,你是不是想提什么要求?”
馒头小手手去扒拉陆源的衣角,陆源假装没看到,全副心思给骆玉揉着腰。
刘全跟陆小爷简直想捂脸,最后刘全还蹲下了,强忍着笑意。
包子不明所以。
馒头从小就吃的好,穿得好,身体也长得很是健康,小脑袋瓜也比一般的孩子聪明些,包子身子弱,就比她反应稍微慢一些。
这下子,眼珠一转,不说话了,双手抬起捂着小嘴巴。
骆玉呵呵冷笑,“陆渔,你今晚,不许吃肉肉了,给我吃菜菜。”
骆玉说完,自己也有一点点脸红,她竟然,也学着孩子们说叠词……
陆源在旁边听着,眼神一暗,有了其他的想法。
说到做到,晚上吃饭时,馒头一块肉都没得吃,就连后面赶来的骆清宁,跟着一起劝,都没得吃。
馒头面前的小碗里,只有几根翠绿的青菜,还有用排骨汤煮的软烂的白菜。
她不吃,双手放着,眼睛盯着干辣椒炒腊肉,
骆清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向骆玉,“孩子能有什么心思?她不过就是害怕弟弟抢走她的爹娘而已。”
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香辣的腊肉,要往馒头碗里放,骆玉把碗递了过去了,骆清宁无奈,可怜兮兮看了一眼馒头,将肉肉放在了骆玉碗里。
骆玉严肃的看向的陆源,与骆清宁,开始跟他们讲道理。
“四姐姐,夫君,我跟你们讲,之前陆小银是真的伤心,但是夫君说到糖哪儿她已经不怎么伤心了,后面,她说要全部的糖,哪儿,这小鬼机灵就想到了,要趁机要挟我跟她爹爹,要去给她买糖的要求。”
说到这儿,骆玉看了一眼馒头,“你说是不是是馒头?”
馒头双手抬起,捂住眼睛,假装看不到骆玉。
陆源:……
骆清宁:……
骆玉哼了一声,看向馒头说:“那你知道了吗?弟弟不会抢走你的爹爹与娘亲,弟弟与妹妹是一样的,知道吗?”
馒头低下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到此,骆玉也就不生气了,她亲自夹起方才骆清宁夹在她碗里的那块腊肉,放在馒头碗里,“快吃。”
陆源眼里露出宠溺的笑,伸手摸了摸骆玉的头,被骆玉偏过头躲开了,还被骆玉瞪了一眼。
晚上陆源哄睡孩子,回到床上时,正好看到骆玉肿胀的脚,连忙过去给她按摩着,“辛苦了娘子。”
骆玉摇摇头,拿起被子遮盖着自己很大的肚子,只露出脚给陆源按摩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陆源仔细地按摩着,又笑了笑。
红着脸看向床里,骆玉小声的说:“不是很好看。”
闻言一愣,陆源呆了一下,随后将被子一把揭开,掀开一片衣角,露出不甚好看的肚子,虔诚的吻了一口,瞪着骆玉说:“那儿不好看了?分明是最好看的,不许说不好看。”
一起躺下时,陆源的手不规矩,给骆玉揉了一会儿兄,慢慢的变得不规矩了。
“娘子,今日听你说叠词,我……”后面两个字,他是在骆玉耳朵边说的,惹得骆玉脸色爆红,轻轻捶打在他的身上,“坏蛋。”
“嗯?我很坏吗?”陆源坏笑,笑声直接进入骆玉耳朵里。
耳朵不自觉难耐的蹭了蹭肩膀,骆玉脸色爆红,她的夫君床里床外……完全是两个人了,虽然许久未做,她也微微心动。
“我肚子,肚子太大了……”骆玉咬了咬唇,害羞的身子恨不得变成一只小虾米,自觉蜷缩在他怀里,不见人了。
陆源轻笑一声,在骆玉光洁细腻的脖子上亲了下,修长漂亮的手在床里面的暗格上按了一下,拿出一本画册来。
他圈着骆玉,展开画册,“我们找找那个姿势,比较合适我们现在的状态。”
说着,他真的一脸严肃正经的翻起来,骆玉闭着眼,不敢看羞羞的图。
外边的陆侯爷,是正人君子。
床里的陆侯爷是整人君子,整起人来,不带停歇的。
那么大的一个画册,自然找到了不止一个合适的姿势。
骆玉微微启唇呼吸着,她感觉鼻子的呼吸不够了,手也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只好扯紧床铺。
很无力的感觉,直到她的手被他握着,改变了不止一个方向。
第二天,骆玉自然而然又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