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想的,跟别人逼得,心情可大大不一样,尤其陆骞这样骄傲的人,能叫他听话的人,也只有陆源而已。
而陆源,不只是他的将军,还是百战百胜的大将军。
他看着云娘,神色冷淡,“云老板搞错了,对外你们可说,不是谢姑娘包庇我,而是我在奉侯爷之命在保护她,我只是一个护卫,且这些日子,我绝对没有碰到谢姑娘一根头发丝。”
“再者,你也不用跟我阴阳怪气,我不是傻子你不需要如此,且我想说,今日不是我,就凭你们的速度,谢敏已被掳到薛家,还是被卖掉的,她的人生会被毁掉。”
“你怕她名声损坏,想要我为她负责,是没问题的,毕竟不管薛云是不是有错,我的错误始终是我的错误,正好我没娶妻,她也没嫁人,是可以成亲的。”
陆骞一双眼冷淡而清明,云娘一时很不好意思,她没想到,陆骞如此直接,如此敏锐,将她的想法全给说出来了。
她今日已经在那些夫人哪儿,将谢敏的名声毁了不是吗?
虽然之前她听林管事说过有一个少侠跟谢敏待在一起,还以为这个少侠是看上谢敏了,所以甘愿缩在这儿。
却不想,他是奉了侯爷的命令来保护谢敏的。
云娘一时脸红得很,人家一片赤诚之心,她却阴阳怪气,心思狭隘,还对人家用心机。
想到这里,云娘一时不好意思的很,看着陆骞说:“陆护卫,抱歉了。”
“无妨。”陆骞淡淡的又说了两个字,转身出去了。
岂料刚踏出房门,就看到薛云鬼鬼祟祟的,带着刑部四护卫来了。
刑部四护卫,是可以跟陆源打成平手的高手,陆骞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就是他!各位大人就是他,他就是侯府跑掉的陆骞!”薛云一时眼睛亮亮,别提多得意了。
他想,将这人弄进刑部,他就是薛家的大功臣,到时候,大伯定不会在骂他!
想到这儿,薛云高兴极了。
刑部四护卫看着陆骞,毒蝎上前一步,看着陆骞说:“陆护卫,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吧。”
看着这四人,陆骞知道,侯爷他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他去不去刑部,其实没什么影响,就是要吃一些皮肉之苦。
他没束手就擒,一是他也想试试这几人的武功,过过手瘾,二来,他得假装拒捕,这样可信度会高很多。
陆骞直接拔剑攻击过去,速度极快,人像是变成了一把剑,锋利冒着寒气。
“抓住他!”毒蝎一声令下,他的三个兄弟立刻展开攻势,围住了陆骞。
眼看五人打得越发剧烈,薛云得意的冷哼了一声,来到屋子里,他满脸嚣张看着云娘,“陆骞被他们抓住了,我看还有谁会救你们!”
看着他这恶霸的样子,云娘气得脸色铁青,她做生意,也是跟达官贵人家的夫人打交道,从来没跟这样不讲道理的恶霸打过交道,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云也知道,现在不是做坏事的时机,不然刑部四护卫的人,转身就将他带走了怎么办?
他也只是来警告一番而已。
看着云娘发白的脸,他又说:“好好收着谢敏吧,我这阵子失去了耐心,他身边没人,我就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
云娘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也开始担心。
里屋躺着的谢敏,听着薛云的话,穿上鞋子跌跌撞撞的走出来,看着云娘担心的说:“陆骞要被抓走吗?”
愣了一下,云娘反应过来,“他是刑部通缉的要犯,刑部的护卫来了,要将他抓走。”
谢敏一阵担心,就要往外走,被云娘一把拦着了,“你要去哪儿?”
“我去救他,我跟刑部的人说,他不是坏人,他是好人,他保护了我,他不是会杀人的人。”
她着急的脸色发白,一天之内,几件事一起压在她的心头,让她精神状况非常差,看着摇摇欲坠的。
云娘一把拖着她,没有让她跑出去,“你别去,侯爷跟侯爷夫人,他们会保护陆骞的,有他们在,陆骞不会出事,你这个样子出去了,有什么用?除了造成麻烦。”
谢敏冷静下来,不再挣扎,转头看着云娘,一颗心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极了。
她抓着云娘的衣裳,缓缓跪在以上,“小姨,我求你一件事,陆骞是一个极好的人,我爹把我卖了,薛云要将我带走,要不是陆骞帮我,我就被薛云带走了,现在,大概已经不成人形。”
她泪眼朦胧,十分可怜脆弱的看着云娘,“如果侯爷,侯爷夫人不管他,你可不可以帮我救他,小姨,求你了。”
她说完,不停地磕头,一双眼红彤彤的,像一只可怜的柔弱小猫。
云娘叹了一口气,将她拉起来,“你傻乎乎的,如果侯爷夫人跟侯爷,两人都被救不了他,那我,即便付出了一切,也救不了他。”
不管谢敏的反应,云娘又说了一些安慰她的话。
“总之你不要担心,既然是侯爷让他来保护你,他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出陆骞的,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这儿等他安全出来 ,好不好。”
然而,她的安慰,只是让谢敏暂时安静下来,等外面陆骞被刑部的人带走了,云娘又因为忙碌,被王管事叫去了锦绣楼之后,谢敏坐不住了。
她穿了一件斗篷,带着惟冒,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就从后院离开了染坊,转身去了东城区。
到了东城,她不知道哪儿人“总之你不要担心,既然是侯爷让他来保护你,他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出陆骞的,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在这儿等他安全出来 ,好不好。”
然而,她的安慰,只是让谢敏暂时安静下来,等外面陆骞被刑部的人带走了,云娘又因为忙碌,被王管事叫去了锦绣楼之后,谢敏坐不住了。
她穿了一件斗篷,带着惟冒,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就从后院离开了染坊,转身去了东城区。
到了东城,她不知道哪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