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行军蚁的使用过于危险,也不会他亲自过去,也是不出所料,这帮人什么都得要过问一遍。
而这样的操控“游戏”的行为,若被发现,指定会引发投放间那群人激烈抗议。
如此导致他们每一次的行动都要千万小心谨慎,但愿这次出动行军蚁的警告,能让姜汪一行人撤离当前地带。
不然还得想方法,再开展下一次活动,主要是投放间那群人不好得罪了。
用清除食物的方式,也能使得第二波人员不再此前地带停留,会更快探寻下一个地带。
这样的方式是有利于他们,可就苦了刚来的人们了,几个小时的树林搜索下来都没看到任何能吃的东西。
确切来说,没人发现过有生物,想要回到海边寻找吃的,可又担心被枪打。
在平地上没发现有吃的食物后,有些意识力薄弱的人已经开始自我放弃,这无疑是种自杀式行为!
也还有人不断吞咽着自己喉咙里的口水,尝试去攀爬树木,看看筑窝里边有没有机会发现鸟蛋或幼仔。
即便这样很是耗费体力,但也总算是没白费力气,在探寻了五个空窝后可算是在里边发现了食物。
六枚蓝色的鸟蛋,一枚的个头还挺大,勉强能垫下肚子。
因为长时间没有发现食物,为了更好地生活下来,他们也都自发地组队。
他们此刻有三个人,一个是攀岩教练,一个是退伍军人,一个是职业保镖。
每人的身体素能都不差,算是全员优秀组队了。
每人分了两枚鸟蛋,因为实在过于饥饿,他们都是直接用手剥开鸟蛋,继而就生吞了。
生吃食物本是常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可对于饥饿已久的他们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味道在触碰到舌头时,甚至觉得带着一丝甘甜,丝毫都没闻到有什么其它的异味。
他们默契地保留了下一枚鸟蛋,即便很饿却也不敢把食物全部吃掉!
刚才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探寻,根本就不能知道下一次的食物要何时会出现。
若不到面临到生死之时,都不能轻易把自己手中的食物尽数吃完。
因为最后一点的食物代表的不仅仅是食物,它还是人坚持活下去的一种信念。
眼前的树林里已经全部暗淡下来了,可他们都没听见有任何的物鸣声。
三人在升起火堆后,都不想再花费力气去搭建住棚了。
这个树林实在太过怪异,没有动物生活就罢了,居然连飞虫蚊子都不见有!
如此让他们怎么能不起疑,当下就决定轮流守夜,观察夜间的情况。
三人之间几乎没有语言交流,因为要保存体力,就只用眼神沟通。
正当想要入眠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他们立即振作起精力。
既期盼是能出现生物,又担忧是老虎狮子一类的猛兽,每个人心里都是同样的纠结。
而两分钟后,前后左右各个方向都奔来了几个人,说要蹭下火…
在经过接连的失望后,他们不再对响动的声音抱有希望,而是选择闭眸休息。
聚集的人,越发地多,每个人脸色都是铁青,倦惫不堪!
可能是人多能壮胆吧,人都陆续就地睡觉去了,丝毫都不担心会有危险到来。
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重新照亮整片树林后。
醒来的人一下被眼前这画面震撼到了,周边居然聚集了上百人,全都是简单地和衣入眠。
在场的人密压压一片,不同服装穿着打扮的人都齐聚到了一块。
除了找到鸟蛋的三人,其他人都没得进食,看起来都有些软绵绵的感觉。
三人默契对视后,就准备悄悄离开,带着这么一大波人行走,声势实在过于浩大。
他们决定边往里边走边寻找食物了,幸运的是在体力完全消耗完的时候,发现了一条河流。
水质很是清澈,满是惊喜地跑过去,双手捧水就大口喝了起来。
他们除了打火机以外,身上什么其它东西都没有,就只能是喝的饱饱了再沿着河流继续走。
这边姜汪他们在太阳刚升起时,就动员一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洞口的火堆还不敢灭掉,害怕待会推门会看到大波行军蚁在外边!
慕思白经过昨晚的“吓唬”后,此刻都不敢再多讲话,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担心等会,会有人提起昨晚的话,她就得背个包裹走人了。
姜汪在收拾好架子上的食物后,就转身去看咕朵了,这女人昨晚都没吃东西,居然不饿吗。
他弯身进到屋内,发现人还没醒,就轻声低唤了几声。
没有得到回应后,他才慢慢觉察到不对,这苹果肌处看着如此红润!
姜汪试探性地伸手过去摸了下额头,发觉好烫!暗道不妙,居然在此刻生病了。
他这会哪得空,出门去找来退烧的草药阿,也不好让其他人在等,免得耽误时间。
看着咕朵那红润的小脸蛋,他心里升起了阵阵愧疚感,明知她昨晚需要陪伴的,竟没在身边陪着。
现在只能是去问廖李,他总喜欢捣鼓中草药,看看平时有没有采摘有治疗发烧的草药了。
正回头要搬东西的唐欣悦看到姜汪满脸愁色,停下脚步问道:“姜哥,你不开心了吗?若是有烦恼的话,都可以跟我讲的,我特别愿意倾听。”
姜汪摇头低声道:“我没事,你收拾东西就行了。”
简单敷衍回答一句后,他就继续快步走向廖李。
每个人都在各自忙碌着,除了不见肖默跟莎莉.乔的身影。
也不知这两人昨晚在干些什么,居然连行军蚁都无动于衷了。
“嫂子发烧了吗?我记得有摘过些金银花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剩啊。”
廖李停下收拾草药的东西,把衣物又重新打开,翻寻一番后摇了摇头。
姜汪见状有些苦恼地垂下眼眸,这可麻烦了,发烧可不是件小事。
若是不能及时退烧,那把脑子烧糊涂了,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更要紧的是,他都不知道咕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