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棕熊的身形冲出灌木丛,那一刻又被击中了两箭,都打在了脑袋上。
伴随一阵惨痛的巨吼声,它声落倒下,瞳孔睁大着,死不瞑目的样子。
姜汪和肖默一同走近,确认小棕熊已经被击杀后,两人把它身上中木箭拔掉,然后一起就扛着往回走。
有狼哥在,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会在丛林里迷路,放心地跟着走就行。
约两百斤重的大家伙抗在肩,加上林地湿滑的原因,他们行走的很慢。
一路上周围都算安静,除了走动的声响,连鸟叫声都没听到,应该是被刚刚的追赶棕熊弄出的大阵仗给吓跑了。
这么大只熊,不仅皮毯解决了,这几天的食物也都解决好了。
棕熊的皮毛可比山羊的暖和上许多,保暖性也极好,还更大张,估计取下可以供五六个人一起盖着了。
正当姜汪暗自窃喜时,就听到前边传来一声男人的吼叫:“站住,别动!”
抬头看到他们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五个身形各样的男人和两个衣着**的女人,有穿西装,保安服,还有穿运动背心的。
站在较中间的白色背心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枪,正对准着他们。
姜汪笑着问道:“你们是在跟我们说话吗,请问有什么事吗?”
靠,枪明明是违禁品,他们是从哪取过来的,还有没有人管了?
那可极大地破坏了游戏的公平性,不过好像是个没有规则的规则呢。
“快把你们的食物留下,不然我们就对你们不客气。”
这个留着胡子的男人,说话和看向他们的神情都透露一丝不确定。
姜汪心有疑惑地看着他们,反问道:“这只熊,可是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捕到的,就这么轻易地给你们不合适吧?”
在他脑袋被枪指着的时候,系统竟然没响警报!实在是奇怪,难道是这枪没有杀伤力,可看着也不像是信号枪阿。
胡子男见对方不想给,有些聒噪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们了,不想死的,就速度点把熊给放下。”
随着一个枪上膛的声音响起,姜汪的系统才悠悠响起,危险。
“别焦急,又没说不给你们。”
肖默又开口让姜汪把小棕熊给放下,然后微笑着走上前。
虽然对方手里有枪,但姜汪还是不想这样把好不容易捕回来的熊给让出去。
肉好让但熊毛毯子他不想丢,不然他们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就这样给白费了!
肖默淡定拔出背上的大刀,半笑着开口:“想要食物,有种的就自己过来取阿!”
还从没被人威胁过,今天也不能例外,就是一把手枪而已,杀伤力更大的子弹他都挨过了。
姜汪听完肖默的话,对的,这才是他的肖哥嘛,怎么能被区区的手枪给唬住呢。
周围长了那么多树木,多好躲子弹的环境,根本不需要去惧怕什么。
虽然他们有七个人,但除了手枪外,战斗力强的也没两个,能对打上的估计也就只有那个脸上有疤的和那个保安了。
举枪的男人不屑地回道:“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话落,他就转手把枪对准了肖默,猛打了一枪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子弹快速飞出去。
但肖默的速度更快,他侧身躲开,子弹打在了身后的大树上,嘴角扬起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姜汪看着有惊无险的一幕,暗自捻了一把汗,还好肖哥能躲开了。
举枪的男人看见对方灵活地避开了他的子弹,不动声色地朝旁边站着两人示意一下。
既然这样不能打中,那就干扰对方的注意力,再次寻找适宜的机会。
冲上前正是脸上有疤的和那个保安,姜汪和肖默一人对付一个,完全可以,但同时还要分一份注意给到拿枪男人这边。
为了躲避子弹,他们只能跟着缠在一起,让对方不敢贸然开枪,因为很有可能会伤到甚至杀死完同伴!
举着的手枪在两方之间来回徘徊着,随着姜汪和肖默的占据上风,男人也逐渐失了耐性。
男人扭头看向在旁边看戏两女,心生一计,沉声命令道:“你们两个!把衣服给我脱咯。”
“啊?这……”
站在最边上的两女沉浸在观战中,被突然一只大手扯住领口,赶紧用手护住。
两张美艳的脸蛋上既惊愕又恐慌,在男人的警告注视下,最终选择了臣服。
姜汪眼见着面前赫然惊险的风光,在他转移注意力到别处时,一阵拳影闪烁,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肖默听到是姜汪惨叫声,转头看了一眼,实在卑鄙。
竟然利用起了女人!
他冷声提醒道:“再走神,你命都没了!”
话音刚落,姜汪就见一枚子弹朝他袭来,还好有系统提醒,他翻身把那个小保安压下。
子弹击中人家的脑壳,鲜血飞溅,画面多少有些吓人。
姜汪站起身来,挑眉悠然说道:“多谢,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没那么快解决掉这个人呢。”
脸疤男看到同伴被子弹打死,他也不跟肖默扭打了,退站到一边。
两女捂嘴惊叫出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她们慌乱地抱着自己的衣物跑掉了。
举枪男人心虽有震慑到,但还强装镇定地说道:“这次只是你小子走运而已,我不信你还能一直好运下去。”
姜汪看到对方又准备再开枪,便主动开口道:“我也无意要跟你作对,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纠缠了。各自退一步,我要熊皮,熊肉给你。这样,可以吗?”
反正他们也不缺食物,对方想要就给他们好了,彼此省点麻烦。
举枪男人左右思量,身边的伙伴已经有些想翻抗的意思了,要是他们几个人一起联合来对付自己,那他难免会吃亏。
两败俱伤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风险上来讲还是答应为好。
一声“好”以后,双方就开始了分割小棕熊的事情。
二十分钟后,一张熊皮被完整剥离下来,只剩血淋淋的肉身,直接用衣服包裹着抗起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