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术师大惊叫声:“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谁?”
乌贼老大狞笑道:“我们是谁不重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住嘴别叫!”说着,咔地一声,手里的弹簧刀弹出刀片,“再叫,我就把你的脸划烂!”
女魔术师吓得花容失色:“大哥,我不喊,你不要伤害我。你们……你们不就是想找女人吗?只要花钱的,下面有的是啊。要是伤害我,被警卫知道了,你们就麻烦了!”
老大嘿嘿笑道:“我钱我们还冒这个险干吗?老子玩就玩免费的!乖乖回屋里去,脱了衣服,躺床上,省得大爷自己动手!”
旁边老二已经等不及了,扑过来就要扯女魔术师的睡衣。却被旁边老三一脚踹在屁股上:“你小子也太不懂事了,大哥还没上,怎么就轮到你了!”说着话,他也过来要抱魔术师。
正这时,砰地一声,门锁飞了出来,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处,正是跟着过来的金太吉。他怒目看向三个乌贼,只一个字:“滚!”
乌贼老大原本以为是被保安发现了,正打算逃跑,等看清楚对方穿得衣服,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佣兵。又停了下来,手里把弹簧刀一抛,反手抓住,突然一个进步,狠狠朝金太吉小腹刺来。
金太吉站在那里沉稳如山,等到刀已经到了小腹,离衣服只有三公分的样子,突然提膝,正撞在对方胳膊肘上咔嚓一声,胳膊折了,手肘反折出一个奇异的角度,刀落到地上。
乌贼老大吃痛惨叫,叫了一半又忍回去,不管怎样,招来保安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他忍痛对着两个小弟叫道:“傻啊,一齐上!”
两边小弟一左一右冲过来,想抓住金太吉的两臂把他拧过起来制服。后者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抬腿砰砰两脚过去,两人捂着肚子坐倒在地上,喘不过气来。
金太吉收了力气留了情,不然的话,这两脚就能把两人踢死,那样屋子里多了两具尸体,麻烦不说,起码煞风景,所以给他们留了半条命自己逃走。
金太吉低声一喝:“滚!”
乌贼三人一看,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再不逃的话,性命难保。三人挣扎起来,夺门而逃。
金太吉看三人逃走,也转过身去,对女魔术师说句:“姑娘保重!”自己也要离开。
女魔术师感激他:“大哥等等,您叫什么名字,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表示感谢!”
金太吉叹一口气:“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我想问你,你是‘小柔’吗?”金太吉说这话时,用了自己的家乡话。
没想到对方也用了他的家乡话回答:“小柔是谁?大家你也是鸡嘴国人吗?我叫江小美!谢谢你救了我。”
原来两人都是鸡嘴国人,小美过来一把拉住金太吉的胳膊:“谢谢大哥救了我,你不要走,我怕!”说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无限柔弱可怜……
软玉在怀,金太吉有些紧张,大手帮她擦着眼泪:“别哭,你,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江小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一个杂技团,跟着杂技团里的人们到处流浪卖艺,其间自己受尽凌辱,也学了一些本事,可以上台表演,杂技魔术之类。
几年过去,当年的流浪儿童出落成一个大姑娘。江小美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小时候吃不饱,营养不良,瘦弱不堪,穿得破破烂烂也没有人注意。等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可以上台表演了,拿到工资买了可身的衣服,一下子好像换了个人,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成了全国最漂亮的明星。
这也给她带来了麻烦,杂技团的老板三番五次骚扰她,要她做小婆。而老板的老婆又是个十足的悍妇,管不了自己老公,就拿江小美出气,拿了皮鞭披头盖脸的打了江小美几次。
杂技团呆不下去了,瞅个机会,江小美逃到一个远洋货轮上,远远避开杂技团。
江小美在货轮上打杂谋生活,几番周折,跟着货轮到了南洋海域,又遇到海盗,船上财物被劫掠,不少人在劫掠中丧生,她侥幸逃过一劫,最后流落到钻石岛上……
江小美一边流泪,一边说着过往:到了钻石岛,看到这里有各种表演团体,心想,自己学过魔术杂技一类,正好可以讨生活。可那个王太公老色魔,真不是个东西!
江小美在这里表演过几场,很快就引起王太公的注意。他把这些演员们叫到一起,组成招待团,竟先花魁,负责招待这里的高级军官和佣兵头子。想办法从他们身上骗取钱财,实际上就是高级妓女。如有不从就会招来毒打,甚至直接被杀死。
江小美宁肯做低等的服务生,上台表演魔术,也不肯竞选花魁。她哭着对金太吉说:“哥,你带我走吧!你是个好人,我愿跟着你海角天涯,吃多少苦,受多少累都可以。”
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能自持,金太吉抱了她说:“小美,我愿意带了你走,不过现在还不行。”他告诉江小美,“我们来这里,就是要拿下钻石岛,消灭王家军,你如果能接触到王太公和一些高级军官,正好给我们提供一些情报。”
江小美低头想了想:“好,就依哥所说,我为你们打探消息,最后消灭那些王八蛋们。哥……”她下了决心,抬起头来,“我要把身子先给了你,那,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陈二蛋还在舞厅里看节目,一直到最后一个佳丽出场表演完,台下那些骚男人们都疯狂的鼓掌叫好,又投票选出今天的花魁。有钱人真的一掷千金,去***快活。
陈二蛋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金太吉还没有回来,心想:“行啊,这家伙艳福不浅。好了,我也别打扰人家好事,还是自己回去。”以金太吉的功夫,打发那几个小毛贼,绰绰有余,陈二蛋丝毫不用担心。
从维多利亚出来,星光满天。陈二蛋慢慢悠悠的上山来,他没有坐缆车,也没有走正经的水泥山道,而是另辟蹊径,踩了岩石,把了树枝一路攀援上来。这样走直线距离更近些,更重要的是熟悉一下地形,为日后岛上战斗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