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没空听他胡说,一招手就把卫兵叫进来:“把这个家伙抓到监狱里去,先关他两三个月再说!……等等,回来。你刚才说什么?”国王光顾了生气着急了,没听清他后面的话,好像听到“撒尿”“困难”等等字眼,就觉得xiati憋胀,尿意又上来,但一想到尿尿,就胆颤心惊。
他有这个顽症已经近十年之久。而近两年越来越厉害。每天总感觉xiati憋胀,要尿尿的样子。可到了厕所却半天挤不出来一滴。而且每一滴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痛到要死要活,每次上厕所都要大哭一场。这对他来说,几乎就是摆不脱的恶魔,做梦都经常痛醒。
听陈二蛋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他打了个冷战,让卫兵停手。问陈二蛋,“你刚才说什么?”
陈二蛋被两个卫兵架住胳膊,正往外走,头也没回,轻轻笑两声:“没说什么啊,哦,哦,我说好啊,我想去看看你们这里的监狱条件怎么样,换环境住两天也不错。”
国王也是个聪明人,马上穿鞋子从摇摇椅上下来,把卫兵打发出去,来到陈二蛋面前,一手按到胸前微微鞠躬,给他行了一个礼,要知道这是在国际上,王见王时所用的最高礼节,而后诚恳的说:“神医先生,我刚才也是跟你开了个玩笑。麻烦您再说一下,刚才我好像听您说‘尿急’‘困难’,您是在说我吗?”
陈二蛋却说:“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上过什么学。村里自学成才的破大夫。在我们老家那里被叫做赤脚医生。您还是别听我胡说八道了,耽误了您的贵体,那我可承当不起!”
国王知道他在责怪自己刚才言语冒失,急忙又深深鞠躬:“请神医不要怪罪,我这里小国寡民没有什么见识,得罪了神医,希望您原谅。”
陈二蛋看绷的差不多了,也就转身回来,又重新躺坐在那张摇摇椅上,而国王自然面然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人现在调个个儿,国王对他毕恭毕敬,他则在那里摇来摇去,眯了眼,半晌才说:“对于尿尿困难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做为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多少都会有您这点症状。不过,您贵为国王,平时吃得好了些,活动少了些,比平常老头们可能更厉害一些。”
听陈二蛋说到这里,国王俯下身子来,用手按了下腹,一副痛苦的样子:“神医,您说得不错。我看过多少有名的大夫,他们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他们都没有好办法,您看看,有什么神药可以治吗?”
陈二蛋呵呵一笑:“这对于那些丈夫来说,并不是什么难症啊。轻者,可用药保守治疗。重了,大不了做手术。像您这种情况,想来里面的炎症已经年深日久,不手术,怕是解决不了问题了。不过呢,我猜……”
说到这里,陈二蛋有意停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看一下四周,让周边侍卫们离开远一些。
国王马上摆手:“去去去,都远一些。”
陈二蛋用手拢了嘴巴,悄声对他说:“其实,大夫对您说的都是对的,手术是最好的解决方案。那您为什么不同意手术呢?因为,那些大夫要把患病之处,连同您那宝贝东西都割下来,您舍不得,对不对?”
国王被他说中,一下子拉住陈二蛋的手:“兄弟,你说得都对。就是这么回事。他们不是要给我治病,而且要割我的命根子。这样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活着还有意思吗?不行,坚持不行。”
陈二蛋拍拍他的手背,表示理解:男人所见略同。
国王激动的说:“神医,你既然一眼就看出我的毛病来了,肯定有办法治。我听我小儿子说了,您这叫做什么什么脉啊针的治疗,很神奇的,什么病都可以治。那您一定给我想想办法,我要痛快尿尿,而且不要给我割下来。救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老国王都和他论了兄弟,陈二蛋心中暗笑,表面却作一副认真郑重的表情:“没问题,只要您信任我,我就可以试一试。”
听陈二蛋亲口答应,飞鱼国王高兴到冒泡,忽地的站起来,又要给陈二蛋行礼。后者急忙拦住:“行了行了,已经行了这么多了,再整就肉麻了。好,我们现在就开治!”
说干就干,让卫兵搬来一张硬板床,简单铺个垫子,让飞鱼国王趴在那里。陈二蛋运功,打算启用自己的木皇真气,帮他先打通任督二脉。周天一通,血脉无滞,一切好办。
正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卫兵刚到门前查看,被来人一把推开,那人还没进来,急呼呼的声音先叫起来:“神医在吗?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快死了。快去看看!”
来的正是二公子库斯瑞达,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也在这里。赶紧过来给父亲请安。后者问他:“怎么了,急猴猴的进来,一点礼貌也不懂。”
库斯瑞达拉了父亲起来:“您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找神医有事吗?”
飞鱼国王:“这不都是你说的吗?说来了个神医,我正好过来找他看看。——你刚才说什么了?你的什么花要死了?不就一盆花吗?这也值当的麻烦神医?”
库斯瑞达快要哭出来:“不是花,是我的马。我的宝马***要死了,肚子胀了老大,口吐白沫,伸腿在那里弹着。神医快去看看。再晚一点,怕是真的死僵了。”
陈二蛋给他的宝马配了草药,每天里喂服下去。三五天中,果然见效。夜里出现的那些不适的症状都在渐渐消失。库斯瑞达也很高兴,包括他自己的尿酸问题也大有改善,所以在电话里向母亲大力夸耀自己新得的这位神医。王后又向飞鱼王说了这事,后者才找了过来。
陈二蛋听了这些,也不敢耽搁,急忙跟着他们去马厩里察看情况。果然如库斯瑞达所说,那匹宝马***现在躺在干草堆里,两眼无神,嘴里吐着白沫,偶然抽搐一下,看起来真的命不久矣。
陈二蛋过来,蹲下身来,手按到白马***的脑门上,木皇真气运转,顷刻间已经在它的体内探察一遍,自己心中有数,站起来问阿鲁说:“你是不是又给他喝了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