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她是严格的母亲,在外就是代总督行事的夫人。十多年过去,人们再提到贝多尔总督,第一印象想到的,不是她的丈夫,第一任贝多尔总督,而且这位女总督尼卡特琳娜夫人了。
总督常年在外面,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家里,那里早已被母老虎盘踞。这种情况下,贝多尔喜欢上自己身边的小菲佣再正常不过,两人一来二去,甜情密意,竟然还鼓捣出一个小贝比。
菲佣芭芭拉的理想也开始越来越清晰,她不断在贝多尔耳边吹风:“我想回到老家去,我们应当在那里过上平静美好的生活。”
贝多尔觉得自己年数也大了,也厌倦了那些**,国家风云。于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好,那就回到你们老家那边去。我也看看没见过面的丈母娘。”
芭芭拉又提出一个严肃的要求:“真的这样,那我们的结婚证书呢?”她要贝多尔与尼卡特琳娜离婚,与自己结婚,这样才好名正言顺的回去。
孩子都这么大了,已经开始学着使爸爸。而自己也真的该给人家一个名分,这时候的贝多尔真的想过上平静的,普通人的生活,于是,他就给自己原来的妻子尼卡特琳娜写了那封信,于是又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每人都是一本书,陈二蛋听贝多尔总督说自己过往的那些经历,也听得津津有味,听到热烈处,也忍不住拍掌叫好:“总督大人也是个性情中人,也是有故事的人!不错不错,人这一辈子总要经历点什么,不然的话,枉来世间一遭了。”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陈二蛋觉得和贝多尔总督还是很谈得来,觉得这人实在,有什么说什么,这种人可以做朋友,若不是有任务在身的话,肯定还会多喝两杯,多聊两句。
时间已经不早,让仆人们进来,把碗盘收拾干净,陈二蛋与珍就在客厅沙发上休息,同时也在值班,监视总督以及芭芭拉。
总督与两人道别,由芭芭拉推了办公厅,回到里屋去安歇。
过不一会,听芭芭拉嘤嘤的哭声,她声音不大,但陈二蛋已经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他倒不是有听人家墙跟的习惯,只是要监视两人,自然就多注意了一些。
芭芭拉哭着对总督说:“我们真的要跟那两人回去吗?你的那个恶老婆那么凶,她会杀死我们的。……我们还是不要回去,趁机逃走吧。”
总督叹一口气:“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只要在这个星球上,她总会找了来。不如,我们就去见她,对她说明情况。既然大家已然这样,那就不如分手。”
芭芭拉:“她要杀了我们怎么办?”
总督:“我会把所有的财产,包括总督的位置都交给她,求她放过我们。大不了,我死,让你活下来。我有一笔钱给你,可以把孩子抚养大。”
“老爷,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听着芭芭拉哭得伤心,陈二蛋也不由的叹气,觉得真的见到那个夫人尼卡特琳娜,自己也要为他们说两句好话,他现在心里的天平,已经慢慢向总督和芭芭拉这边倾斜了。
珍脱了鞋子,斜倚在沙发上,身上拉了张毯子盖上,正在那里发信息,她要把这几天的情况随时发给夫人尼卡特琳娜知道。
听到陈二蛋突然叹气,她不解道:“你不是很快乐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唉声叹气的?”
陈二蛋道:“我可不是为了自己叹气,在叹息这对苦命老少鸳鸯,他们也算是有缘无分了,好好两人孩子都生出来了,你那姨母老夫人就放手好了,干吗还要苦苦相逼!”
珍又笑了:“看不出,你还是个软肠子。按你说要怎么办?我们把他们放了,回去夫人肯定要了我们的命!”
陈二蛋道:“我们的命也不能白给啊,我是说,这两人我们还是要把他们带回去。见到夫人尼卡特琳娜,我想为他们说两句好话,有一种爱叫做放手,难道她不明白?”
珍呵呵:“看不出,你还是挺明白的。那你知道什么是爱?我的姨母早已不爱总督了,她只是恨他。”
“没有家哪来恨?”
“那什么是爱?你倒是给我说说。”
陈二蛋想了想:“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珍一愣:“你什么意思?”
陈二蛋坏坏一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么是爱的话,这实在不好说,不过,我可以做给你知道。”
珍别有意味的瞟他一眼:“看样子你是个行家啊!”
陈二蛋:“不敢,略懂而已。”两人正在斗嘴间,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突然脸上一种神秘贱兮兮的光彩,对着珍招手道:“来来,你听,他们在干什么?”
珍放下手机,赤了脚过来,警惕的问陈二蛋:“他们在做什么?是不是打算逃走?”
陈二蛋道:“现在肯定是走不了了,两人都粘在一起了,怎么走。”他让珍去听,后者却什么也听不到,中间还隔了一个卫生间,墙壁隔音效果真的不错。
陈二蛋的贼耳朵多灵敏,他的听力可以达到正常人的五六倍,珍就算耳音再好,还是听不到一点声响。
看她把半张脸都贴到墙上,一脸焦急的样子。珍身手还不错,只是一些外家功夫,她们平时训练只注重于一些技巧,对于内功境界的修为毫不知情,耳力目力与一般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陈二蛋决定助她一臂之力。他用右手手掌轻轻按于珍的后腰命门处,一股温热内气直接灌输进去,从命门向两边散开,温暖她的两肾,肾开窍于耳,肾气足,耳力自然充沛灵敏。
在陈二蛋的内力加持下,珍的耳力大增,渐渐可以听到五米之外,另外一个房间内贝多尔总督与芭芭拉之间的剧情。听起来,贝多尔总督雄风不减当年,别看两条大腿残疾,一条小腿还健壮的很。
芭芭拉也极为配合,两人正在进行**上的深度交流,感情十分投入,各种声音应有尽有,十分激烈。珍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情的交响乐,眼前一幅画面活色生香。
她有些害羞了,把头从墙壁间移回来,可那些声音不依不饶的又跟过来,萦绕耳边,好像一部音响开头已经失控了,声音根本就关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