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渐止,两个玲珑单薄的感染者女孩走至重铠盾卫面前,长耳少女开口补刀道:“或许整合运动已经背弃了你们。”
“.....玩什么花样?感染者女孩?想要做些什么?”
重铠盾卫猝不及防,他质问着前方的阿米娅与迷迭香。
“麻烦你让让,正要破坏他身后所背负的未知装置。”,迷迭香冷漠言语道。
“你们以为我会心软?”
重铠盾卫误解了女孩们因何现身,他威慑恐吓道:“别小看爱国者的盾卫们!挺身而出正是为了保护同胞战友,若敢攻击感染者,我就活活掐死你!”
“赢家通吃。”
迷迭香说出不知所谓的形容词语,重新施展精神巨刃,波动气场令重铠盾卫似有所觉:
“是你,之前的那个术师!”
精神巨刃迅然掷出,阿米娅迟钝劝阻道:“迷迭香,别!”
间不容发,足以腰斩高楼的无形攻势却被只手轻易打偏,重铠盾卫毫发无损,鹿角庞然宛如屹塔般的身型意外出现,几乎没谁能够察觉爱国者是在何时切入了双方争斗。
“徒劳,无用,立刻,退却。”
硕躯阻挡视线,怪异个性的断句言语,爱国者盛气凛然警告道。
“徒手空接!?”
迷迭香防不胜防,她惊诧出声语调震撼怀疑。
“什么时候出现的?你和你的队伍连成如.....山。”
爱国者沉默寡言。
“撤退,迷迭香,要让专家来处理。”,刀客塔快步接近两位女孩,他锐意进取上前与高难棘手的整合干部抗衡对峙。
阿米娅拉扯着迷迭香后退远离,她发话声援:“刀客塔,请拖住他!”
“是你!伤害,霜星的,渣滓!绝不原谅!”
爱国者情绪波动,他确认了暴揍女儿的恶徒身份,闷声咆哮着舞动锈蚀巨戟无畏冲锋。
“长官!”
重铠盾卫措手不及,他无法改变爱国者盛怒的突然袭击。
“你,做的,很好,现在,归队!”,爱国者轮转换手,锈蚀巨戟破风横扫,力道攻速处于高频,他下令麾下士兵离开战线,莫纵深后跳弯腰闪避着冷械重击,狼狈而且慌张失措,身姿别扭丑态不堪。
“你们,罗德岛,攻击,我方,战友,全都得,死!”,爱国者怒火中烧,他顽固而又坚韧,势将敌方全数歼灭。
“但,立场不同呢?”
凯尔希前行现身,爱国者突兀停滞挥戟动作,他不确定的询问道:“女勋爵?你,为什么,没有变老?”
后撤停顿的莫纵深「气喘吁吁」,似乎在之前的攻击中艰难苟活。
“久违了,博卓卡斯替。”
凯尔希怀念问候着。
“游击队,待命,撤离,部分人手。”
爱国者驻戟直立改变指令,他忧心凯尔希可能加入战斗。
“是,长官!”
伤员盾卫们互相扶持着翻出水道,少数几位全副武装着走掉离场。
“你的发音习惯?病变部位处于咽喉?”,凯尔希与爱国者展开话语交涉。
“时长日久,变成这样,没法,顺利说话。”,爱国者唏嘘不已,充满苦涩的回应道,“没有想到,能够重逢,往昔旧日,在和族人,离去之时,你与那位殿下,并未阻拦我们。”
“陈年往事。”
凯尔希沉重道。
“彼时气盛,过于冲动,误会了殿下的苦心善意。”,爱国者曾与凯尔希同处某个阵营。
“......你还肯叫她殿下。”
凯尔希感慨万千。
“王就是王,即使现在,她已身殁。”,爱国者愧然叹息。
边上整理仪容的莫纵深听得是满头问号,两位是在双方阵前互对密令呢?
“你依然能将卡兹戴尔君王与乌萨斯皇帝清楚分开。”,凯尔希意有所指。
“尚有分寸,战争,无法扰乱,在下思绪,所侍主上,却皆已逝去。”,爱国者深感世事难料,“在下已经,将乌萨斯,视作祖国,故王葬身,辽阔领土,时过境迁,族群凋零,温迪戈只余,独苗吾身,但岁月,却未能,改变勋爵。”
“时光带走了许多,心态转变,暗中立誓,你我都已物似人非。”,凯尔希开始掌控谈话流向,“博卓卡斯替,你为何离开卡兹戴尔?”
“离开缘由,何其荒谬,竟只因,厌恶杀生,但穷吾所历,却屠戮不止,过于讽刺。”,爱国者惨淡吐露,脸庞神情掩饰在骨质面具后方,无法进行推测探究。
“曾经没能左右你的意志,热血仍淌,博卓卡斯替,值得尊敬。”,凯尔希公正言说。
“杀戮已久,负命众多,可知称号,从何而来?”,博卓卡斯替抑扬顿挫反问道。
“追随者们认同,你是在为乌萨斯未来而战,与不公,血腥,奴役和压迫奋斗抗争,但,汝可承受,盛名之重?”,凯尔希掏心掏肺试图化敌为友。
博卓卡斯替断然摇头:“斗争必然,冠上称谓,虚名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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