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完美收官
左芋婷赶紧解释:“各位,我妈妈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难过地看向左玲,“我妹妹不学无术,混迹夜场,怀上了鸭子的孩子,她不顾家人反对要生下孩子。所以我妈妈才这样说的!”
顿时睥睨的眼神落在左玲身上。
左玲美丽的笑颜不减,不急不慢地说,“左家小门小户的,有许多事你们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但我还是要说两句,我不是蒋曼丽亲生,三岁时就被爸爸送出国;其次什么葬生大火,怀孕之事我完全不知晓。”
见好就收,她提着裙摆,踩着优雅的步伐从容离去。
左芋婷面对这些名媛权贵人士,她不能再毁自己的形象,看着左玲的背影,责怪道:“妹妹,刚才是姐姐不对,但是你说这些话有意思吗?你不是妈妈亲生的,可妈妈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蒋女士。”一直默不出声的白静薇向前走了两步,“我说过,我不喜欢和不真诚的人打交道,我记得你也跟我说过,你二女儿葬生火海。你欺骗了我的感情和泪水。所以……抱歉,我没法和你合作。”
“白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白小姐……”蒋曼丽慌乱地去追,却发现宴会厅的贵宾纷纷离场。
一场胜券在握的生日宴会被左玲搅乱,成了海城最大的笑话。
母女俩回到家,左芋婷一脚踢开一直给左玲保留着的房间,泄愤地毁掉里面的一切。
客厅。
蒋曼丽委屈地在左楚锐身边哭泣,“楚锐,她虽不在家里,但我对她不好吗?这些年她在国外,我定时给她汇钱,打电话关心她,我这个继母做的还不够好吗?可是她对我做了什么……”
左楚锐呆若木鸡地坐着,他心里也恨,只是气愤之余心里却惦记着左玲手中那幅价值连城的画。
他安慰妻子:“别哭了,白景深不会撤资的。”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我名声都被毁了,白静薇也走了,那些贵妇名媛谁还愿意来。呜呜……”
“楚锐,你去找玲儿,让她当着媒体把事情跟大家解释清楚,不然我心里好委屈……”
她付出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业,决不能毁在那个小贱人的手里!她心里恨的咬牙。
左楚锐拍了拍妻子的肩,“好,明天我就去找她!”
——
“你确定她手里有羽墨大师的画?”白景深开着车,目不斜视地问副驾驶上的女人。
白静薇目光看向窗外,冷着脸,“你知道祁家也在四处打听她的画,你说我为什么选择你?”
“可是她的人品……”
白静薇打断他的话:“四年前的事你知道内幕吗?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评判别人的人品!她的人品不好,难不成你就不要那幅画了?”
“这是两码事。对了,你为什么要帮她?”
白静薇哼笑,“为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停车!”
“你要去哪?爸爸让你回家……”
白静薇情绪激动,“我是捡来的,他不是我爸爸,停车!”
夜深人静。
左玲穿着礼服回到祁俊怀的别墅,她提着裙摆哼着歌步伐轻盈,像只雀跃的鸟儿。
二楼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赶紧捂住嘴巴,这是病秧子的家,少给自己惹事。
她进门后光着脚丫子上了楼。
祁俊怀打开书房的门,阴沉的眸子盯着楼道深处消失的身影,脑海里回放着贺助理的话。
从小被左楚锐寄养在国外,无父无母缺少管束,性子烈,不学无术,打架斗殴,混迹夜场。十八岁和白景深订婚,却和鸭子滚床单。
这次回来被左楚锐给安排,而今晚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跟左家人对着干的。呵,真有意思!
让一个心思不正,品行不端的女人在家,让他十分替自己的宝贝女儿担心。
翌日一大早,天朗气清。
左玲为了避开病秧子一大早来到后院赏花,肚子咕咕叫,她看了一眼时间,病秧子应该出门了。
她哼着愉悦的歌曲回屋,没走两步迎面碰上冷着脸的男人。
衰!
这个点不是该出门了吗?随后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末。
今天她穿了一件水绿色齐膝短裙,清晨温和的阳光洒落在她周身,眼前的她充满活力又俏皮,玲珑的身姿凹凸有致,给她增添了几分性感。
她星眸一弯,提着裙摆给祁俊怀行了俏皮的大礼,声音娇滴滴的,“祁先生好。”
祁俊怀敛了目中的一丝复杂,“你真的有羽墨大师的画?”
她黑眸懵懂,语气软糯糯的,“嗯,有啊。该不是祁先生也想要?不过我只有一幅,已经答应给白公子了。”
“四年前你是要嫁给他的,对吗?”
祁俊怀问着,唇角扯出一抹讥诮。
他的话让左玲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这个男人调查了她在国内发生的不堪之事,难怪这样不待见她。
“对啊。”她从容一笑。
祁俊怀一声讥诮,对于昨晚她搅乱蒋曼丽的生日宴会以及目的显而易见,只是他没有想到白景深为了得到羽墨的画,居然不计前嫌。
“我们做个交易,你把画拿给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左玲知道他看出她回国的目的。哼哼,想得真美,本姑娘亲自出马就是为了玩弄他们,跟你做交易还怎么玩。
她一双潋滟的眸子亮了亮,娇滴滴地说:“好啊,和我领结婚证怎么样?”
只见祁俊怀唇角一抹,他这副表情在告诉左玲做梦!
他懒得跟她多说,正欲转身进屋,祁老爷不乏铿锵地走来。
瞪了一眼祁俊怀,看向左玲时俨然变成了一个可爱的老头子。
他乐呵呵地开口,“玲儿,告诉爷爷,这些天俊怀有没有欺负你啊?”
对于爷爷的这副嘴脸,祁俊怀无语却也无奈。
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怕过谁,又何曾低声下气去关心过谁,然而此刻为了他,却讨好一个不入流、上不得台面的人!
左玲见祁老爷貌似很在乎她这个冲喜的,所以她得抓住这个机会让病秧子尝点苦头。
“爷爷,”左玲苦闷地说:“祁先生问我要羽墨大师的画,可那幅画是我意外得到,祁先生之前也没跟我说要,现在我送了人,他却……”
对上祁俊怀能拧出墨汁的脸,她身子一缩,很怕的样子躲在祁老爷身后。
祁老爷瞪着自家孙子,慈爱地对身后的女孩说,“玲儿别怕,有爷爷在,你想说什么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