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自然而然的牵过了她的手,女人稍微挣扎了下,也就只能随他,
娄小乙就笑,“你应该适应这一切,我们很可能还做过比牵手更进一步的呢?
开个玩笑,现在我们的问题是,这里是哪里?”
夏冰姬终于变的正常了些,“是丰水国!我都问过了,在这里,国家一共有三个,丰水,参合,琼……由此形成了整个界域,但这个界域到底叫什么名字,他们却没人知道!”
娄小乙点头,“是的,而且你注意到没有,这里的人对修行很是陌生!你我都未感气,所以也不能确定这里到底是不是修真界域,有没有灵机,但如果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修真这回事,那就说明这也可能是个不能修行的地方!”
夏冰姬就很失望,失落溢于言表,“我们回不去了么?”
娄小乙紧紧握住她的手,鼓励道:“生活是多种多样的!修行是一种生活方式,凡人的一生它也是一生!各有各的精采,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快乐的,那么你就是快乐的!如果你认为仙人才是你的目标,那你永远也不会快乐!
我们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快乐彼此,快乐对方,不好么?”
夏冰姬温柔的看着他,她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人做道侣了,能解她烦忧,能开导她的心境,能让她快乐……
“我们要走出去!去认识这个世界!尽我们的全力!如果还不能做到,那至少证明我们努力过了,得之我运,失之我命,又有什么好烦恼的呢?”
夏冰姬怅然,“如果,我们最终没有找到一条回家的路……”
娄小乙就笑,“那就生一大堆的孩子,让他们继续去找!”
……对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其实娄小乙也不确定!人和人的关系太复杂,一起失忆,一起坠落,可能是朋友道侣,其实也可能是敌人对头!同归于尽来着!
那种关系更有可能?也没有切实的判断依据!
关键是,你想变成朋友道侣?还是敌人对头?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和你一起经历此劫,你却要把她推出去,会遭天谴的!
娄小乙自认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当然也就不排斥化敌为友,把敌人变成女人的可能,他没什么心理障碍,做了再说,有便宜先占了,才是他一切说辞的真正出发点。
当然,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两个人能互相帮持也很重要,能够互相提点,如果记忆能够恢复,两个人的恢复总比一个人来得快。
记忆都退到了感气前,其实倒退的不仅只是修行,更重要的是性格,心态,理念,世界观!
在这方面这女子退的比他惨,她现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季少女,真实年纪不提,心理年纪就是这样,正处于人生中最容易被欺骗,被影响,被拐卖的年纪!
此时不拐,更待何时?
娄小乙就不同,他是个两世灵魂,哪怕倒退到感气前,也阅历丰富,见多识广,阳光的外表下,一肚子的坏水!
所以,清醒之后的很短的时间内,他就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在夏冰姬最迷茫,最无助,最六神无主的时候乘虚而入!
他那套说辞,也不是完全就没道理;可如果让他说出一堆双方是敌人的道理,照样可以找很多!必须在女子的自我意识完全恢复之前去影响她,潜移默化她,让她觉得这一切就是这样,认定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可能有点臭不要脸,但男女相处就是这样,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仙妻,这是有其深刻的道理的;娄小乙不是赖汉,但他很尊重赖汉,并愿意学习赖汉所有可以用得上的技能。
在小底村终老,混吃等死?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要走出去!走出小底村!走出县,府,郡,走遍这个大陆,直到我们找到修行人的踪迹!
这其中可能会有无数的困难,危险,来自于这个大陆的方方面面,我们不能退缩,就只能面对!
在世俗世界,像这种事就应该由男人去做,女人留在家里!但我知道你不是甘于平凡的女人,我们都有一颗向道的心!
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么?”
夏冰姬双眼放光,她就觉得很幸运,在失去的记忆时间中有这么一个有勇气,有魄力,有担当的道侣,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以自己的眼光又怎么会看错人,以身相允?
“我愿意!相濡以沫,不离不弃,我们可以扮做,嗯,扮做夫妻……”
娄小乙笑的越发的具有感染力,小白兔已经入瓮,接下来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怎么吃掉她!
不能太快,会惊着她!更不能太慢玩精神游戏,那是傻子才会做的;而且,说不定他们本来就真的是道侣,早就双修过了呢?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他为自己的无耻找着理由。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假装!”
在离开之前,还需要把小底村的首尾解决一下,不管这个村子现在还有人把他们两个当成妖怪来看,但恩情就是恩情,他们虽然没有修行者的能力,却有一颗知恩图报,了结因果的心!
但问题是,
“我全身有十九个戒指!除了右脚小趾豆没戴,其他指头上都戴了!这应该就是修真戒中存储物品的纳戒吧?看来我还是混的不错的,可问题是,这东西怎么打开啊?”
夏冰姬去了心结,人也变得活泼起来,现在的她已经自觉自愿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别人的妻子,这样的心态让她很放松!
嗔笑道:“一副暴发户的模样!真难看!我只有九个,嗯,手指头也快戴满了。
小郎,我听人说这东西是需要调动精神力量来开启的,但我们现在对精神力量一无所知,不会应用,如果胡乱尝试,就很容易毁坏其中的东西,关键是,我们并不知道哪些纳戒中的东西是对我们至关重要的,那些是不着紧的?”
娄小乙也有些愁,“这不是坐拥宝山饿死人么?也许,手指头上戴的就重要些?脚指头上的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