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余城,荆焰、沈静萱等人都很高兴,余化承、福陵、斯夜、斯雯他们,也是欢呼雀跃。
“要不是太子傅,余城还得等几天。”余化承看着荆焰说。
“余将军太客气啦。要不是你们的坚持,拱獜、恐黎也不会那么快败退。”荆焰赶忙摆手。
“荆公子过谦了。”福陵看看其他人,“并不是我灭自家的威风。那个拱獜,也太狡猾啦。要不是余兄的高瞻远瞩,我们恐怕退到器城啦。”
“这个,我能理解。拱獜身边,有很多武林高手。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
“焰哥,不要灭自家的威风,他们也没多厉害。”荆芸打断荆焰。
“咳咳。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轻敌。你就是不听,早晚都得吃大亏。”荆焰看着荆芸说。
“那么认真干嘛?人家只是说说而已!”荆芸撇撇嘴,赶忙躲到逯清璇身后。
她这个滑稽的举动,让荆焰哭笑不得。
“义父,姑姑嘴里这么说,但她、心细如发哦。”吕环赶忙跟荆芸打圆场。
“嗯嗯。就是。姑姑很可爱哦。”纪萱这番话,让在座的各位摇头苦笑。
“师父,父亲去了蔺邑。”张雯萱赶忙说。
“嘿嘿。据说,蔺邑守将庄豹,马上就快顶不住啦。”吕环接着说。
“有很多事,我都无法脱身,祝他们凯旋而归。”荆焰握紧拳头,“传我将令,出榜安民。谁敢滥杀无辜,军法处置。”荆焰看着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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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走余城的拱獜和恐黎,在邹禹全励等人的掩护下,带着残兵败将,慢慢地退往颈城。
一路上,他们提心吊胆的,生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妈的,本以为,他们刚来余城,长途跋涉的。最起码,也得休息两三天。谁知道,荆焰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是大举攻城。整得我们手忙脚乱的。”邹禹握紧拳头。
“这就是轻敌的下场,没什么可说的。”田宗靳阴阳怪气的。
“你,胡说什么呢?”戚涟问田宗靳。
“我没说什么呀?事实胜于雄辩!”田宗靳白戚涟一眼。
“好了。我知道,这次失败,是我们做将领的不对。等回去,我会向大王领罪的。眼下最重要的,赶回颈城,休整一段时间,等待王上的指示。”拱獜看向田宗靳。
“拱将军说得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恐黎点头附和。
“传令下去,暂且休息半柱香的时间。吃点干粮,继续前进。”拱獜跳下马背,看向后面的同伴。
“还有,严加防护。”恐黎接着说。
“好的。”传令兵应声离去。
虽然,他们都是败下来的军队,要想围剿尔等,也不是一件易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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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城,帅府客厅。
负责镇守颈城的联军守将,是鲁国大将,叫做闻宸,也就负责攻打魏国忆城的将军。
闻宸,为人耿直,爱民如子。
“闻将军,恐黎败北,这个上将军的位置,也该换人了罢。”一个中年说。
“钟将军,你说什么呢?”闻宸问钟邪。
“闻将军,卑职跟着您,不求升官发财。只求保家卫国,为我们的老百姓,出点微薄之力。就算战死沙场,我也含笑九泉。从参军到现在,卑职都跟在您身边。我是啥样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钟邪看着闻宸反问。
“你这小子,我再了解不过啦。钟兄,我们都是军人,听从命令,是咱们的本职。上将军败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些话,别再提啦。”
“将军就是……”
“钟兄,王廷上的事儿,不是我们操心的。咱们的本职工作,就是打仗。”
“闻将军太老实啦。”钟邪摇头无奈。
“钟兄,拱将军、恐将军退回颈城,你去准备一下。”紧接着,闻宸把自己的布置,给钟邪简单的说一下。
“好。我这就去安排。”钟邪点头离去。
闻宸立在地图前,看着蓟城不吭声。
…
…
燕山深处。
“他妈的,这个拱獜,真是个草包。连荆焰都对付不了。现在,他们丢了余城。王上怎么看?”经昀问子之。
“我没什么看法。等着冰公子、燕老前辈和余老前辈的消息。密探禀报,玄奇若颜联合薛鉴、曲乃适、贝晋闻、久元言、期礼邢和曲乃靳,打算刺杀我?”子之苦笑着摇头。
“有我们在,他谁也动不了你。”钟笠萍已经跟耶律缙雲达成联盟。
耶律缙雲的条件,等赶走姬职和荆焰,就与子之平分燕国,至于那个姬叔遨,到时候再说吧。
经昀有自己的打算,他与子之商议多时,把此事透露给姬叔遨得知,那厮大怒,暗骂耶律缙雲不地道。
表面上,姬叔遨没说什么?
大家都明白,他与姬辰之间的信义,已经土崩瓦解啦。
就在余城被荆焰攻陷的那一刻,姬叔遨与姬辰翻脸,他们展开生死对决。
姬辰背后有人,他也不是孤家寡人,一时之间,打个天翻地覆。
至此,耶律缙雲让姬辰联合姬叔遨的策略,以失败告终。
得不到燕国贵族的支持,谁都无法驾驶燕国这辆马车,那个时候的体质,以家族为首。
所以说,姬辰、姬叔遨开始拉拢旧贵族,让他们支持自己。
数天后,那些老贵族,死了很多;不用我说,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干的。
一时,旧贵族都不敢出门,躲在破旧的废物里苟延长喘,他们心里都明白,姬叔遨与姬辰争夺王位,互相残杀。
令他们大动肝火的是,尔等为了取得王位的继承人,拉拢燕国的旧贵族,谁要敢说个不字,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就算答应一方,也会被另一方杀死,弄得他们惶恐不安。
姬职听后,把市被等人叫到书房,针对这个话题,进行很长时间的研讨。
最后,采取百里玄奇的建议,派出军队,保护那些老世族。
只有取得他们支持,才能获得燕国百姓的拥戴,还有继承王位的资本。
令人费解的是,那些旧贵族,也是欺压百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