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想要如何,为夫都可以满足娘子,包括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儿。”
裴誉目光晦暗的落在顾阮衣领领口。
领口大开,凝脂如雪的肌肤上开满了漂亮红色小花。
越往深处看去,愈发移不开眼……
顾阮脸色有些不自然了。
纵然她跟裴誉三年了,可还是受不了他这荤段子。
顾阮赶紧拢了拢衣服,忌惮的看着他。
“你敢!想的美!”
衣冠禽兽!
斯文败类!
刚才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他,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事!
果然禽兽的思维她是永远都理解不了的。
“敢不敢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裴誉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没噎死顾阮。
顾阮狠狠的瞪他一眼,抬手掀起纱幔,行动颇为艰难的从床上下来。
这才转身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床,被毁成了什么鬼样子。
顾阮满心郁闷,这怎么和自家夫君亲热亲热就要付出这样的生命代价呢?
这死的也未免太羞耻,太冤枉了吧。
透过薄薄的纱幔,裴誉看懂顾阮脸上郁闷的小表情。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古人之语如今来瞧倒是毫无偏颇。”
裴誉喉结滚动,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扫视顾阮,只穿了件薄薄的绸衣,腰间的绸带系好,衬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腰上三寸的美丽亦是肉眼可见。
再往上瞧是白皙纤细的脖颈,再是一双红润艳丽的唇,俏丽的鼻梁以及一双妩媚妖娆的凤眼……
双颊淡淡晕开因**泛起的潮红。
将眼前女人的美丽妖娆无一落下尽收眼中。
绯色的薄唇弧起,心底默默想着。
死在这样的美人身上,不往来世一遭。
“你死这么憋屈,就不怕污了你明月清风裴世子的美名?”
顾阮嗤笑一声,对他的那句话又恼又羞。
虽然这几年跟着裴誉,顾阮学聪明了不少,但到底是比不上裴誉这只成精的狐狸。
“虚名而已,无需过于在意。”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那有怀中拥着软玉温香来的实在?
“你不要脸,我要脸。赶紧穿了衣服出去!”顾阮坐在凳子上,纤纤素指一指屋门,半点不留人家的意思。
“啧,阮阮真是过河拆桥,自己爽了,就不管自家夫君了。”裴誉摇摇头,胆子真大,居然敢赶她的夫君走。
裴誉下床,赤脚踩在软毯之上,站在顾阮面前,双臂展开,目光深意的凝着她。
“干嘛?”顾阮被裴誉这一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顾阮仰头看着裴誉,顿时便觉得自己的气势输了裴誉一大截。
“自然是伺候自家夫君更衣,娘子不愿么?那这世子妃做的可真是不到位。”
瞧着裴誉笑意冉冉的样子,顾阮就差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
可是这寄人篱下,敌强我弱的,顾阮还是怂怂的去去给裴誉找衣服来伺候这尊大爷穿上!
“裴大爷,要不这寝衣你自个儿脱了,再把里衣里裤穿好?我再给你添衣?”顾阮莹白如玉的手停在裴誉腰间的绸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