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晨笔直的跪在先祖的灵位前一动也不动,她满腔的怨愤发泄不出来,就只能用不吃不喝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所以昨晚的晚膳和今晨的早膳都是原样端进来又原样端了出去,公仪承只道是归晨还在赌气不肯认错,于是便吩咐仆从,既然不肯吃也就不必再送了,于是今日的午膳便没有再送。
归晨从前一日的下午一直到今日下午都是滴水未进,嘴唇惨白还起了皮,但她依然倔强的跪在灵位前,不肯移动半分。
哥舒瑶担心女儿的状况,又因为不好违逆公仪承的意思,所以便派朝律和夕音偷偷带些吃的去看望归晨,谁知她俩在门外被负责看守祠堂的临空和临渡拦住,硬是不让进去。
朝律因为担心归晨,高声说道:“你们俩敢拦我们,我们可是俸了主母的命令来看望小姐的。”
谁知临空却面色如常的说道:“我二人奉命看守祠堂,除非是有家主的命令,否则谁也不准进去。”
朝律一听这话瞬间来了脾气,仰着头对临空说道:“好啊,你们两个连主母都不放在眼里,看我这就去禀报主母,让她惩罚你们两个!”
说着她便假装要向外走,想要吓一吓临空和临渡,谁知他们两个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还是守着祠堂的大门。
朝律只觉得现在停下来面子肯定挂不住,于是边向前走边转过头来说道:“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可临空和临渡完全看穿了她虚张声势的模样,根本不再理会她。朝律吃了瘪,又悻悻的走回来,软下态度哀求道:“我们就进去一小会而,确定小姐无恙我们马上就出来。”
临空临渡依然没有答应,朝律焦急地跺了跺脚,刚要再开口,却听一旁的夕音冷静的说道:“主母吩咐我们的时候家主就在一旁,虽然他没有答应我们来,却也没有拒绝,你们两个仔细想想这是什么原因?”
临空和临渡对视了一眼后双双看向夕音,只见她面色如常继续说道:“里面关着的可是小姐,她多久没有进食了你们两个最清楚,饿出个好歹你们两个谁能负责?况且现在家主只是一时气愤,但若等他气消了,发现小姐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说家主会责怪谁?我们确实是奉主母的命令来送些吃食,等到看着小姐吃完我们自然会离去,但若是你们非要阻拦,那我也只能将情况如实禀明家主和主母,到时候家主责怪下来,罪责只能你们两个担着。”
临渡思索了片刻,想着若是放两个家婢进去至少还有主母作保,但若真是把小姐饿坏了,那罪过可就大了,于是他看了临空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进去吧。”
临空虽然一向不知变通,但想着里面的归晨一直不吃不喝,再这样下去一定撑不住,于是也就没有阻拦,只是将头扭向一边,装作没有看见。
夕音见两人答允心中一喜,两忙拉着朝律进入祠堂内,此时跪在地上的归晨已经开始有些摇晃,朝律两忙跑过去扶住了她,从小包裹里拿出一个水袋递给归晨说道:“小姐,先喝点水吧。”
这时夕音也将祠堂的门关好跑了过来,然后对着归晨说道:“小姐,先喝点水,我们带了些糕点,您先垫垫肚子。”
归晨听到有糕点,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一声,但还是倔强的推开朝律递来的水袋说道:“我不吃,你们都拿走。”
朝律听完眼眶通红的说道:“小姐,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之前才因为不吃饭晕倒,这醒来还没两日,您又不吃饭,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住的。”
说这她便打开了水袋的盖子,递到归晨的嘴边,想要强行喂给她,可归晨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道:“朝律,我不吃不喝是因为我在抗议,我明明没有错就不能服软,那些送来的饭菜我没有吃,就更不能私下里偷吃东西,不然我自己都会瞧不起我自己的。”
朝律没有办法,只能收回水袋,哽咽着说道:“您就认个错吧,家主在门口处罚您,一点情面都没留,他这是真的气急了,您若是不认错,肯定出不去了。”
归晨皱着眉,愤恨的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让我认错!”
夕音见归晨如此固执,扯了扯朝律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开口,小声说道:“家中都传是您将典籍传授于外人……”
看来这消息传的倒是快,不过想来也是,父亲在门口就处罚了了,还动了手,看见的人肯定不少,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可不就这样传开了。
夕音顿了顿犹豫的说道:“您给外人的典籍,是不是就是昨日中午拿回来的那本?您有没有想过这么短的时间,消息是怎么传到家主耳中的?”
归晨当然想过了,昨日父亲责备她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当时在场的一共就四个人,朝律和夕音从小就跟着她,她信得过,那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我心里有数。”归晨低声说道。
她不明白觅桦为什么要去告她的秘,她根本没有将打算传授檀渊“纤丝”的事情告诉觅桦,觅桦怎么会猜到她要将典籍交给檀渊?她是因为相信觅桦才没有回避的,却不想最后却被她给坑了。
归晨笔直的跪在先祖的灵位前一动也不动,她满腔的怨愤发泄不出来,就只能用不吃不喝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所以昨晚的晚膳和今晨的早膳都是原样端进来又原样端了出去,公仪承只道是归晨还在赌气不肯认错,于是便吩咐仆从,既然不肯吃也就不必再送了,于是今日的午膳便没有再送。
归晨从前一日的下午一直到今日下午都是滴水未进,嘴唇惨白还起了皮,但她依然倔强的跪在灵位前,不肯移动半分。
哥舒瑶担心女儿的状况,又因为不好违逆公仪承的意思,所以便派朝律和夕音偷偷带些吃的去看望归晨,谁知她俩在门外被负责看守祠堂的临空和临渡拦住,硬是不让进去。
朝律因为担心归晨,高声说道:“你们俩敢拦我们,我们可是俸了主母的命令来看望小姐的。”
谁知临空却面色如常的说道:“我二人奉命看守祠堂,除非是有家主的命令,否则谁也不准进去。”
朝律一听这话瞬间来了脾气,仰着头对临空说道:“好啊,你们两个连主母都不放在眼里,看我这就去禀报主母,让她惩罚你们两个!”
说着她便假装要向外走,想要吓一吓临空和临渡,谁知他们两个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还是守着祠堂的大门。
朝律只觉得现在停下来面子肯定挂不住,于是边向前走边转过头来说道:“我去了……我真的去了……”
可临空和临渡完全看穿了她虚张声势的模样,根本不再理会她。朝律吃了瘪,又悻悻的走回来,软下态度哀求道:“我们就进去一小会而,确定小姐无恙我们马上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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