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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人,大人,前面有两条路,我们走哪一条?”
一个随从说着话,车里面被喊的人慢悠悠的传来一句。
“哪条路近?”
只见赶车的随从拿了张地图说:
“按理来说这条路更近,可是山间的小路不过那条路经常有强盗出没异常凶险。”
这话没说完就被修邵滍打断
“前几日与豫州牧,刺使,交谈他们竟然连一个兵一个子儿都不给,眼下只有我两人,必须尽快赶到发大水的地方,早一点过去,过去灾情就会好一点。”
“是大人”
日暮黄昏,晚霞渐渐升起。天空的颜色就如同红色的丝绸一样。穿在群山的身上,而身后的太阳,仿佛被这美色所沉醉。泛红的双颊,这黄昏的天色,这美丽的风景,渗透了每一个再些路过人的心房,
就在这时,随从突然很平常的说
“修大人,前面有危险”
修邵滍听到这话我心里面想着什么危险能这么淡定,于是便对着随从道:
“玄玉有什么事?”
随从道:
“前面前面的凉亭有好多死人。”
修邵滍神色凝重,颇感疑问,便走出车里看了一眼,的确,和那一句前方凉亭有很多死人,顿时缓缓走去,到拐角的时候看到,拐角到凉亭前,一群手拿长刀的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而那凉亭处,血液流成小潭,一句无头男尸拿着七尺有余的槊,躺在血泊中央。
修邵滍,看到此处,走去等走到无头尸体处缓缓端详,尸体头部被利器所割,右手拿长槊,身上却穿布衣,躺在血泊的正中央,而周围虽然有打斗的痕迹,却是出现如同棍棒打击的痕迹。
修邵滍,拿起死起的左手,手指虎口处有老茧,手背却异常光滑。
修邵滍问向身边随从。
“玄玉你看到了什么?”
随从疑惑也如实回到
“这不是一地尸体吗?大人还有什么?”
修邵滍便缓缓道来
“手拿长槊,大多士兵以矛为兵器,只有部分将军或者仪仗的队伍,才会使用,此人双手有老茧,而手背却光滑无比,试问一个整日操劳的农民,风吹日晒,怎么可能如此?我朝兵将,世代为兵,有不少人以此为家业此人极有可能是,世代为兵的人,可能是村子里面,也可能是,世代为兵的宗族”
随从见此别连忙说道,
“那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修邵滍,边看着边说:
“不急让我再端详一会儿,此事疑点过多。”
只见那随从沉思一会儿就恍然说道:
在我看来无非是贼兵,抢劫被杀此事怎么会疑点过多呢?
修邵滍看了一眼随从,眼中带着欣赏的色彩,随后拿起那人的兵器端详道:
“正因为是他,被杀了,才有诸多疑点,
第一,为什么要斩下他的头,难道这人的相貌有什么不可让他人知道的地方吗?
第二,此处打斗全是钝器打击的痕迹,而他被斩杀的地方异常平滑。这明显锋利的刀剑所造成的效果。
第三,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里?那横七竖八倒下的人,究竟是和这个人一起的吗?
第四,这群人是来埋伏我的吗?”
随从一脸迷惑,挠了挠头说道:
“大人,你说这我也不懂,这不就是山贼,被人给杀了吗?有那么复杂吗?”
“你把把那些倒下的人兵器一起拿过来给我。”
“大人十几具呢,我一个人。”
“那好吧,我们一起过去。”
说着主仆二人便朝着尸体走去,看向这个尸体,修邵滍心里在想,为什么是一击毙命?没有其余的伤口,那既然是一击毙命,为什么还拿着武器,周围又全是被打砸的痕迹。难道是假装借粮的鬼吗?
尸体还温的,手指却微微僵硬,皮肤之下柔软无斑,这是刚刚死去不久。
修邵滍,想到此时,突然有了些猜测,站起身,快步走向,横七竖八倒下的尸体。在尸体上检查一番。
果然如此,尸体柔软,眼球清明,尸僵出现于脖颈关节处。尸班浅淡,手触之即散,分明是刚死一个半时辰左右。等等他身上的伤口,这伤口是刺的?
修邵滍,又立刻走向另一具尸体。
这也是刺的,心脏处两指,还有这一具尸体,两指宽,横七竖八的倒着,难道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经中招了,等刚想动的时候,却来不及了,所以纷纷各处倒下,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个拿槊的伤口平滑。
这时候那随从气喘吁吁的,把兵器抱了过来。
“大人,大人,你要的兵器,我们都给你拿来了。这几把也太重了。”
修邵滍则站起来擦了擦手。
“好了,你们把它扔了吧,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啊?大人,你不是说让我们都拿过来吗?你怎么又要扔了?你这?”
修邵滍则是笑眯眯的看向他。
“你说什么?”
随从紧随着到
“好的,大人,是的,大人,我这就丢掉。”
修邵滍又道,“扔到在山上,免得让人找到,货害别人。”
随从听到这儿腿一麻,人都傻了,走路的步子都沉重了起来。
过了片刻,随从来了说道:
“大人,都扔完了。”
修邵滍道拍了拍身上道:
“好了,我知道了,进县城吧。”
随从道:“大人,你怎么让我们把兵器捡起来,又突然扔了?你不是说那个人可能是害你的吗?怎么又让我们去县城万一这路上有人抢劫那岂不是命在旦夕。”
修邵滍道,抢劫的你已经看见了,
随从听到这话才反应了过来,刚才那些人,就是要抢劫的人,或许是他们抢了一个不该抢的人,所以就这么死去了。
修邵滍看着的微笑的话:
“如子可教也。现在兵荒马乱,这些人有可能是逃兵据山为王,但在刚才,他们抢了一个不该抢的人,对!应该是一个人,那剑法招式,一瞬间刺死了一众刀兵,不,现在应该叫刀逃兵,然后走到了那为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的没有杀他,可是最后又不知道为什么的把他杀了。”
随从眨巴眨巴了眼。
“大人,你还是别说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不想杀他,什么又把他杀了,我听的越来越糊涂了。”
修邵滍哈哈哈大声笑:
“糊涂也是个好事有时候可以帮你保命的。不说了,快点去县城吧,或许到那里你也就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