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点够背的,居然被马踩了一脚,还恰好踩在脑袋上面,这下有他受的了,雪儿跳上房顶观察了一下,屋里聚集了好几个大夫,床边围满了人,躺在床上的人出气多进气少,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直接弄死他算了。”雪儿提议。
“空间我想换一份药,会让人时不时就会发疯,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到处宣扬的那种药。”
空间里出现一行字:那样的药服用一段时间,人会彻底失心疯的,你想用在外面那个人身上吗,空间需要评估一下,他如果是个好人,你以后再也不能从我这里获取毒药了。
“如果对方是罪大恶极的坏人呢,难道还能算主人替天行道?不是我说你......”雪儿又想吐槽,季暖把它按在怀里,这都被闪电劈了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
空间现在没空理雪儿,评估完床上的人,直接在积分牌上给季暖添加一千分,把季暖弄懵了,怎么一下子给加了这么多分啊!
空间解释姓刘的恶贯满盈,在他身上用什么样的毒药都不过分,从这件事也能看出来季暖是嫉恶如仇、是非分明的人。这一千分是给她的奖励,如果季暖能找到比姓刘的更坏的人,为民除害的话奖励更多。
“主人,我发现你总能误打误撞遇到好事,甚至有时候想要什么就来什么,比如救南宫霖宥的药,比如这次提的要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锦鲤体质。”
季暖拿到药递给雪儿,让它一会儿找机会喂给姓刘的,恰好有人端汤药过来,大夫撬开病人嘴巴的时候,雪儿把药丸扔了进去。昏迷的人本来吞咽功能就差,药丸卡在喉咙里,姓刘的脸都憋紫了,好几个大夫又是扎针、又是掐人中,刘家人一个个哭丧着脸。
雪儿怕大夫把药丸弄出来小爪子在半空中挥动几下,姓刘的嗓子动了几下,汤药也咽下去,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床上的人直挺挺坐起来:“刺史买官卖官,上次我推举的那个人做了县令,居然一文银子都没捞到,太可恶了!”
听了他的话,大夫们恨不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刘家人怎么都没想到一向谨慎的老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个原本端坐在一边喝茶的男子重重放下茶盏:“刘喜魁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伯父惦记你的身体,让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却在这里胡言乱语,好,很好,我这就回去禀报伯父去。”
刘家人拦住对方好话说尽,希望他不要计较刚才的话,刘喜魁的儿子还往他袖子塞了一沓银票:“我爹脑袋受了伤,大人别和他一般见识。”
“看在他是个病人,刘兄一片孝心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就不禀告了。”看在银票的份上,那人语气放缓不少。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自己伯父的小妾不清不楚,再敢欺负我就把这事告诉你伯父去。”刘喜魁继续爆料。
床边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用一块帕子捂住刘喜魁的嘴,不敢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房门被人重重关上,随后刘喜魁倒在床上再次昏睡过去。
季暖伸出手和雪儿击掌,这回够刘家受的了。
“先回瑾泉县找涂文书,过几天有空再来这边看看事情的进展。”今晚的任务完成一半了,唯一可惜的是没机会施展自己的针法,只希望一会遇见涂文书时能找到机会检验一下最近的学习成果。
怡红楼里依旧人来人往,快到半夜了也没有安静下来的迹象,在这里找了一圈,没看到涂文书,雪儿带着季暖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它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
找到涂文书的时候他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睡的正香,雪儿把睡梦中的涂文书拎到城外,季暖拿出银针先在他各穴道上扎了一遍,涂文书又冷又疼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待在乱坟岗附近吓的四处乱窜。
就现在,季暖拿出一把银针,开始封第一组穴道,七根针扎下去涂文书手脚不停抽动,额头冷汗直冒。
空间和雪儿负责给季暖打分,一个打了六分,一个打八分,季暖收回银针,找准穴道第二次出手......
等她把所有组合针法练完,涂文书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衣服前襟都湿了,灵儿出空间把涂文书衣裳扒了,只给他腰间留下一块遮羞布。
季暖感觉今晚发挥很一般,涂文书又喊又叫严重影响自己心情,后来封住他哑穴才好一些,下次先封哑穴再练习针法,最后在涂文书身上扎了几针,让他没办法直立行走,只能弓着腰撅着屁股爬回县城。
今晚任务顺利完成,雪儿带着季暖回家,进空间洗漱之后在时间阵法美美睡了一觉。
等季暖睡够了起床打开门吓了一跳,家人居然一个不落的都围在门外,看见她走出门口同时松了口气。
“早上没什么事,暖暖你回去再睡一会儿吧!”季瑞年心疼闺女,希望她多休息休息。
对于他的提议家里人都很赞同,为了这群爱自己的家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季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我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娘您带厨娘去做饭吧,我有点饿了,我带人做素肉和豆腐干,等你们饭做好了我这边也差不多完工了。
爹,大哥咱们家油坊正常运行,把四台榨油机都用上,今天歇歇,明个我和爹爹去县衙交税。”
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吗?季瑞年紧绷的心放松了一点点,只有交完税拿到县衙白纸黑字的收据,他的心才能真正踏实下来。
不管爹娘心里怎么想,季连秋他们都相信了妹妹的话,既然这件事解决了,他们家的小暖暖也平安归来了,大家都去忙了。季暖也带着小骨朵和南宫依还有四哥做素肉、豆腐干,还抽空把青菜和豆芽送出空间一些。
她没问南宫晴去哪了,在季暖心里这俩人只是暂借的,过个一年半载家里生意稳定下来,就把人还回去,自己再买几个丫鬟。
“姑娘,我回来了,您看我把谁带来了!”南宫晴推开大门,她身后跟了好几个人,一起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