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之气来自红楼角色,通灵宝玉要积攒这玩意儿飞升,微光之于我又是什么?让我更聪明?更强壮?还是另有妙处?
主世界是几次元?次元是什么数字单位?活在哪里?死去何方?倘若就此死了,会不会在另一个二次元复活?或者降维再穿越,成一只昆虫?
我为什么要思考?思考何用?思考本身很可笑的吧?思想有意义的话,要命运何用?命运有意义的话,奋斗要来何用?行善积德消业,还不是一死?
........我胡思乱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和尚道士给我下毒了。
我要睡觉......为什么必须睡觉?醒着时我是金荣,在梦中我是谁?吃也吃了,拉也拉了,玩也玩了,闹了闹了,为什么依然和这世界格格不入?
调动了荣宁二府足够的资源,掀起春晚热潮传播到宫里再被踢出核心,看似大赚了或大亏了,又似是无关痛痒。浑不在乎,也融不进那悲喜中去。
不仅和二次元不能和解,我和主世界也不能和解!如果有朝一日,主世界枪毙了那坏人为我昭雪,是不是能了结心愿含笑九泉心满意足投入新世界?
是他们欠我的!报了仇也改变不了什么。贪官年年有,傻子不够用。也就这样。
在这二次元,再热闹我终是个孤魂野鬼,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那里。
但我也不是软脚虾。我不原谅惹我之人,绝不!
这不是恨。也不是怨。
事关对错,无关利益。
我就是一个永远的中二少年!绝不妥协!绝不牺牲原则!丢掉了原则,我还是我吗?人不为(第二声)己,天诛地灭(做不好自己,天厌之,天诛之)。
看不惯的,干他!说不听的,揍他!甩不脱的,盘他!
金荣坐了起来!
通透了。
闹剧归闹剧,现实还得继续。
不管二次元出什么招,我接了!就是干!
正月十六,无事。
正月十七,贾氏族老会议。王熙凤贾珍做情况说明。
贾珍:“这次入宫表演,有人说我们选错人,才搞砸了。但我说,真的搞砸了吗?
“那些上场的哪个不是我贾家的好男儿?他们的父辈为贾家抛头颅洒热血,牺牲自己才换来我们宁荣二府的长治久安,富贵荣华。请他们给皇帝展示我家儿郎风采有错吗?咹!难道让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去卖乖出丑?
“正是因为他们是上过战场戍边的好孩子,不会唱唱跳跳,有什么错?我说这个节目就应该更阳刚些,更严肃些。此外,排练时间这么短,不到一天就达到这个演出效果,说明我们贾家队伍建设是有成效的,思想建设是过硬的,子弟兵们是派得上用场的!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应当给予一定的表彰!”
在预算极其有限、时间紧、任务重、先天不足的情况下达到这个效果,不仅不能批,反而要大加赏赐!
众长老一起点头称是,谁家还没个小辈挤进去表演了?他已经很努力了!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努力的话,就不应该打击说酸话。冷冰冰的话语有多伤人,你们知道吗?人家多努力,用多高的标准要求自己,你知道什么?
王熙凤:“我代表老太太做一下开支说明。年前老太太资助了五十两银子,除了一天三顿饭加上宵夜是大头,另有新制服装军靴二十套。银子本来应该是够开销了,但服装方面出了大窟窿。主要是纽扣,要得到金荣设计的效果,或者用玉石一百二十枚,或者用珍珠。因时间关系,玉石来不及打磨,只好用了南海珍珠一百二十粒,是额外开销,都是宝玉自己掏的体己。这次到宫内表演,众演员们自掏腰包,资助了共计五百一十二两,正好填补了珍珠纽扣带来的赤字。另外老太太还赞助了脂粉,用以化妆,没有计入,算是老太太的心意。另外还有靴子,走的是兵部的路子新买现成的军需品,挂在赦老爷账上还没有填窟窿,请长老会商量一个章程。”
是啊,这样一个主旋律、大规模、高规格、高起点、立意深刻、全新打造、声光舞全面表现大赵盛世的歌舞节目,军需品那块自然不能让赦老爷贴了面子又贴钱,公账上出吧,反正花不了几个子儿。
会上,贾赦贾政贾珍等当家人一致认为,这一届元宵入宫表演总的说来是有成果的!首先政治影响很大,搏得了社会上大多数人的认可!
得失三七开,七是成绩,是矛盾的主要方面!瑕疵当然在所难免!主要责任人贾蔷贾蓉,大搞个人英雄主义,经验不足,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心态不稳,犯了左的错误!急于求成、太激进求胜!虽然不能说是外行假装内行,但执行力有待提高,政治思想觉悟有待提高,认识世界分析复杂的国际内情况的能力有待提高!
尤其是贾蓉,作为未来贾氏接班人,第四代领袖,必须要更加地严格要求,以更高的标准衡量之,不能将其等同于普通的子弟!
跪十天祠堂自检反省,好好想想怎样把优秀的贾氏子弟团结在自己周围,自己也要学习提高。
至于金荣有没有设计陷害贾蓉,查无实据。金荣是外人,不在今天讨论范畴。以后对这种有才无德之人,又不是自己同志,要警惕,谨慎使用。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挖宁荣后代之墙角,夺取了贾氏权力,使江山变色!
散会。
正月二十一,贾蓉媳妇秦氏突然病重,需要照顾,贾蓉从祠堂安全撤退。
二月初一,贾蔷被放出祠堂,大病一场。据说从此气焰全消,老实了。
哎,金荣很想问问通灵宝玉,算不算完成了一个支线任务,拯救一个红楼边缘人物了?现在通灵宝玉只吃仙灵气,就是不上线,联系不着,这个疑问只好先存着。哎,折腾贾蔷没有微光奖励,真是不值得关注。
二月初三,学堂开学。
天气依然冷,想是秋末冷得晚了,故冬风缱绻眷恋人世间,迟迟不肯离去。
学堂里来了个老举人,候在京里备考进士。不知走了谁的门路谋了给贾府孩子们上课的优差(没升学压力,工资高,跟未来的实权豪门人物拉上师生关系,又能应酬当权的大人物,如贾政,诗歌应和......打破头才抢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