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包好了。”结账房内,侍者把楚玲选好的十样物品递给楚玲。
楚玲把其中六样收进炎凤宝链里,看着其他四样说道:“这些我用灵币买。”
侍者:“……”
“你不用看他,这四样算一下价格吧!”楚玲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虽然玄墨白用特权得到了并蒂莲,但不代表她就免费接收。
“那个并蒂莲不要算价格,只算其他三样吧!”从门口走进来一名男子,挺拔纤细的身材宛如女子,他身上的穿着更是比较女性化,如果他沉默的站在那里,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窝微陷,眸光涣散,毫无精神,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样子。
“是,东家。”侍者对那男子恭敬的回道,如他吩咐的那样,只算了三样物品的价格,“这三样总共是二百一十七幻灵币。”
“去掉零头,二百幻灵币。”男子让那位侍者先出去,然后他走到玄墨白的身边,笑看着他问:“玄公子觉得这价格还可以吧?”
“既然要送,为何不全都送了?”玄墨白难得打趣一个人。
“恐怕我有那个心思,你的女人也未必会接受。是不是美丽的楚姑娘?”男子的目光看向楚玲,脸上扬起如大灰狼看到小红帽般善意的笑容,伸手摸着她的头。
没等男子的手碰到楚玲,玄墨白上前一步隔开了他们,警告道:“管好你的手,”
“哎呀!不好意思,我这一见到可爱美丽的女孩子,就无法控制的想去摸她们头的冲动改不了。”男子收回手,虽然说着抱歉的话,但那柔美的脸上一点歉意的感觉都没有,而且还带着天然的笑容,“不过我会努力忍耐的,我可不想手也被你废了。”
这就是所谓的摸头杀大佬?楚玲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她从玄墨白的后面探出头来问道:“我能问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这个被侍者叫做东家的男子,显然就是售品屋的老板,而且他好像和玄墨白很熟的样子,但他应该没见过她啊!她现在还戴着面纱,他怎么就知道她是谁的?
“他是……”
“我自己来。”玄墨白刚想对楚玲介绍那男子,却被那男子给拦住,他望着楚玲,很绅士的自我介绍道:“敝人是售品屋的东家左文斌,人称左瞎子,早就听说楚姑娘大名,见到真人难免有些激动,若有失礼的地方,还望见谅。”
楚玲眼角抽搐,对于左文斌的绅士态度有点受不了,不过,左瞎子?从刚才就发现他的左眼是一片白色,果然那只眼……
“正如楚姑娘所想,敝人的左眼已经彻底失明。”左瞎子注意到了楚玲的视线,不仅没有动怒,还很好心的为她解答。
“抱歉。”任何人身上有缺陷都不希望别人去特别注意吧!虽然她没有恶意,但那视线已经算是很失礼了。
左瞎子摇着手笑道:“姑娘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地方,我的左眼失明并不是什么不能碰触的伤痛,反而为此感到庆幸。”
楚玲:“……”
别人的**还是不要深究的好,楚玲看向桌上的物品转移话题说:“那个并蒂莲我不能接受你的赠送。”
“为何?”左瞎子从没见过白送的东西还有人不收的,而且还是如此圣品,换做旁人早就乐得合不拢嘴了。
“无功不受禄,我从不收陌生人的赠品。”
“敝人认识姑娘,刚才敝人做了介绍,姑娘也认识了敝人,我们已经不算陌生人了啊!你不收,敝人会睡不着觉的,敝人若是失眠而死了,楚姑娘的良心过得去吗?”左瞎子眼神幽怨的望着楚玲,大有她若不收下那并蒂莲,便十恶不赦一般。
所有店铺的老板,她只见过极力将自己的东西抬高价格卖出去,从没见过这么努力想把东西免费送出去的,这左文斌莫不是个奇葩?
“他既然坚持要送,你就收下吧!”玄墨白将桌上的那些物品拿了过来,示意楚玲只要给二百幻灵币就好。
楚玲抿了下唇,最后说道:“这样吧!我给你看下眼睛。”
她从炎凤宝链里拿出二百幻灵币放在桌子上,让左瞎子坐下来。
左瞎子看了眼玄墨白,见他点头,他才乖乖的坐下。
楚玲准备查看左文斌的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他纠正道:“我不是他的女人。”
左瞎子:“……”
玄墨白:“……”
楚玲先是给左文斌把了脉,之后又检查了一下那只左眼,发现他的眼睛还有恢复视力的可能,“明天大赛结束之后,我来为你医治。”
“姑娘的意思是敝人的左眼还有恢复视力的可能?”左瞎子不敢相信,他的这只眼睛都失明十几年了,早就不抱任何可以恢复光明的希望。
“很庆幸你左眼的视网膜没受到损坏,之所以失明是视神经萎缩导致。而且……”
“而且什么?”左瞎子迫不及待的问道。虽然对于视神经萎缩一词他完全不懂,但楚姑娘懂,她肯定有办法。
楚玲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双手环胸的在左文斌身上来回看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说道:“你有些肾虚,从今以后你最好禁欲两年。”
“两年?能不能少点?”他可是无欲不欢,禁欲那么久他会死的。
“你也可以不用禁。”左瞎子刚准备松了口气,却又听楚玲说道:“两年之后你就永远也不会再行事了。”
左瞎子一惊,像一只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望着楚玲,“为什么?”
“肝肾的精血严重亏虚而亡,恭喜你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楚玲拍了拍左瞎子的肩膀,美丽的脸上有着和善的笑容。
左瞎子一把抓住楚玲的手臂,凄凄惨惨的说:“恳请姑娘明天为敝人医治眼睛以及肾虚的症状。”
玄墨白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狠狠的剐着左瞎子的双手,左瞎子察觉到危险,猛然松开了抓着楚玲的手,做投降状。
楚玲走到桌边,拿起纸和笔,边写边说:“我给你写一个方子,明天你让人去抓药。”
“还要吃药?”左瞎子不仅蹙起了眉头,他最讨厌吃药了。
楚玲瞥了左瞎子一眼,发现他皱眉撅嘴,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脸上有着小孩子的表情,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楚玲忍不住轻笑道:“你的肝肾亏虚的时间太久,需要长时间调理,想要以后‘一夜七次郎’,这两年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做。”
在一边一直没插上话的玄墨白,抓到了楚玲话中的一个词,他走到楚玲的身边,不解的问道:“‘一夜七次郎’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