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玲在房间里修炼了一晚,在火山之后,她的修为已经是四阶灵斗师了,翼和凤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场对战,虽然凤每次都被压在翼的爪下,但依旧还是会继续挑战它。
楚玲和元老头就总是会在一边看着,见证着翼和凤的成长。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楚玲梳洗完之后,被昨天的女子又带着回了大厅,看着桌上的四样菜,但是大厅内却空无一人。
“你家少爷还没回来?”
那女子轻轻一笑说:“快了,您先用早饭吧!”
楚玲揉了揉额头,走到大厅内刚要坐下,就听到女子的声音,“少爷。”
少爷?楚玲站起,转头朝门外看去,瞬间愣住了,胸口隐隐作痛。
“楚姑娘。”男子温文尔雅,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走到桌前对楚玲伸手说:“请坐。”
楚玲的双手紧握成拳,看着那张阳光帅气,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上次匆匆一瞥,还以为眼花了,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会有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虽然过去了那么久,可看到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脸,心居然还会痛。
楚玲没有就坐,既然他人来了,她就要把事情给问清楚了,“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又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吃了早饭再说吧!”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径直吃了起来,一副没吃完饭完全不会说的样子。
饭后,男子让人收拾了碗筷,并端来茶水,他喝了口茶之后,才看着楚玲说道:“楚姑娘的大名在沧月赤炎两大帝国中已是如雷贯耳,我又岂会不认识?”
楚玲也看着他,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楚姑娘应该还记得在全灵大赛上被你杀了的女子吧?”
她当然记得,赤炎帝国战神的徒弟,赤炎学院大长老的孙女,楚玲嘴角轻扬,问道:“你不会是想为她报仇吧?”
“不,我是想感激楚姑娘。”男子面色温和的说:“其实我和她有婚约在身,只是并非我愿意,我一直想解约,但家命难为。幸得姑娘将她杀了,我才得以摆脱这个婚约的束缚。”
能和舒湘怡有婚约的人,这位少爷的身份绝对不低,楚玲转着炎凤宝链,轻笑道:“你的感激,就是让人暗中注意着我们的行踪,让魔灵师围堵我们,甚至还在饭菜里下毒?”
昨天和今天的菜里都下了化灵散,虽然不致命,但他下毒本身就已经有问题了。
“啪啪啪!”男子拍着掌,就算被楚玲揭穿他下毒,脸上仍面不改色,“无色无味的化灵散楚姑娘都能察觉到,果然厉害,不过……”
男子站起走到楚玲的身后,手拂着椅子从楚玲的左边走到右边,“暗中注意你们的行踪和下毒我承认,至于让魔灵师围堵你们,这可就冤枉我了。”
“好吧!”楚玲起身对男子拱手道:“既然如此,感谢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告辞了。”
就因为这点事耽误她那么长的时间,那纸上只是写着想要救你朋友,就到赤炎帝国来,可抓走兰月姐的人到底是谁,她完全没有头绪。
对方的目标是她,她来到赤炎帝国,那应该会再联系她的。
“楚姑娘来赤炎帝国可是为了你的朋友?”楚玲抬脚刚要迈出门槛,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她又收了回去。
她慢慢的转身,看着坐在前方,唇边带笑的男子。
“之前我见到赤炎学院的几个人,神神秘秘的带着一陌生女子,那女子我在全灵大赛上看到过,应该是你们圣灵学院的人。”
赤炎学院?果然是大长老为了他孙女的事,用兰月姐把她引来吗?
楚玲笑了笑说:“多谢公子相告。”
男子知道楚玲会去赤炎学院,便出声提醒道:“赤炎学院和你们圣灵学院一样,都很隐秘,就算你能找到赤炎学院,以你一个人甚至三个人也没办法从赤炎学院上千人手中救下你的朋友。不如……”男子起身走到楚玲的面前,很是真诚的说道:“我帮你。”
“条件?”她和这人不熟吧?如果只是为了她帮他解决了让他头疼的婚约问题,应该还不至于为她冒险。
“我就喜欢和你种聪明的人打交道。”男子那阳光般的笑容,仿佛连人内心的不快都一扫而光。“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冰封森林,帮我取个东西。”
冰封森林里有一个冻雨湖,美不胜收,宛如仙境,里面还有许多奇珍异宝,据说几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圣品冰之心就在冻雨湖里。
好多灵者结伴而去,但无一人归来,就连灵王级别的灵者也是有去无回。
从此,冰封森林就成了一个禁区,没人再敢进去。
看来这人也是为了冰之心,楚玲深深的看进了他的眼里,问道:“为什么是我?”
“绝命谷里破关而出,极地冰川斩杀守护兽,火山之上取草药,能从这三个险峻的地方安然无恙的回归,除了你,恐怕没有别人了吧?”这些事,他可是打听清楚了的,如果说别人进冰封森林有去无回,那她能回来的几率绝对比他们都要高。
楚玲挑了下眉,这人居然调查她,“你到底是谁?”
“等我们从冰封森林里出来,再告诉你。”男子脸部线条柔和,眸中闪着温暖的光芒,楚玲差点产生了一种这个人就是他的错觉。
这条件也不是不可以,冰封森林,她倒还真有点好奇,为什么没一个人从里面出来过,不会和绝命谷那样闯关吧?
楚玲想了想,才说道:“答应你也可以,不过你能否保证,不让我朋友受半点伤害。”
“这个……”男子眉头一皱,片刻才说:“好,我保证。”
两人达成了条件之后,男子就放楚玲回去了,和来时一样,蒙着眼坐着轿直接送到了别影弓玉宸入住的客栈门口。
别影他们看到楚玲平安无事,稍微放下心来,可一听楚玲说要去冰封森林,两人又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