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蛊虫也能养
好好的怎么会昏迷不醒呢,而且还是母女俩一起昏迷,不止黎予宸感觉到不对劲,宝珠也察觉出异常。“你们这是准备去哪?”黎予宸问。“太医院院首推荐了一位神医,是他的师弟,据说前几天在宝华寺会友,太子命我等去寻找对方。”这上哪找去啊,宝珠想去看看小郡主,她的医术已经和前世差不多了,再说还有祖师爷呢!“宝珠,你确定要淌这趟浑水啊!”玄清子问。“可是......婉柔是我朋友啊!”哎,这孩子和皇亲国戚牵扯越来越多了。黎予宸也很担心太子妃和婉柔,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到十长老身上:“能麻烦道长和宝珠跟我去一趟太子府吗?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二位帮忙检查一下,要是不好医治我绝不勉强。”“我想去看看郡主!”宝珠拉着十长老的袖子,十长老立马点头。为了尽快到太子府,宝珠又拿出几张神行符,两天的路程,几个人用大半天时间就走完了。进了京城其他人各回各家,黎予宸带着宝珠他们俩直接去了太子府。此刻太子正坐在客厅里愁眉不展,旁边站着几个看上去一脸担忧,却各怀心事的女人。“太子,我回来了。”黎予宸站在门口喊了声。“阿宸,我这就叫人给你重新打扫一遍房间,你先回去换洗一下,休息休息。”“太子借一步说话。”扫了眼客厅里的几个女人,黎予宸把太子叫到一边,把十长老和宝珠会医术并且很厉害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他要求太子保密,宝珠会医术的事情不能传出去。这个时候已经不能隐瞒宝珠会医术的事情了,不管是帮太子妃还是小郡主看病太子都会亲自盯着的,瞒着太子可是欺君之罪,暴露的话后果更严重。“宝珠......”太子实在有些接受不来,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太子殿下,让我先给太子妃和郡主诊脉行吗?如果我说的不对,或者没办医治,绝对不会动手。”现在连太医都没办法了,太子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带着宝珠先去了太子妃住处。到太子妃住处,太子让黎予宸和十长老坐在旁边小客厅等候,他带着宝珠把太子妃房里侍女和嬷嬷都打发出去了。宝珠在盆子里洗干净手,给太子妃诊脉,摸了一会儿问太子:“我能掀开太子妃眼皮看一下,听听她的心跳吗?”“好!”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太子把宝珠抱上床,做完全面检查,宝珠想下地,太子居然蹲下亲自为她穿鞋。“太子妃中了会让人迷失心智的蛊,幸好中的时间短,想法子把蛊虫引出来就可以了。”“怎么引,需要准备什么你尽管说,另外能麻烦你去帮婉柔检查一下吗?”“我这就去看婉柔,我一定要救她,她可是我朋友。”要是宝珠猜的没错的话,这母女俩的情形应该差不多。到婉柔住处检查之后,宝珠告诉太子俩人都是中蛊了,要先帮婉柔取出蛊虫,她年纪小身体弱蛊虫在身体里行进速度更快,等蛊虫钻进心脏再想施救难度会增加好多倍。“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太子问。“准备半盆热水,两块干净的棉布,和一把匕首就行。”太子让人准备东西,宝珠跟十长老和黎予宸说了两人的情况。“宝珠,那个蛊虫引出来杀掉吗?”黎予宸问了句。“不杀的,我养着!”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养啊,上次是那个魔草,这次又要养蛊,这时太子走过来,听到宝珠的话脚步一顿,要知道在皇家最忌讳的就是巫蛊之术,被抓到统统都是要杀头的。看见太子,宝珠拉过黎予宸和他耳语了一番,黎予宸又去跟太子咬了半天耳朵,宝珠告诉他抓到的蛊虫先养着,等找到那个害婉柔的人,放到对方身上去,也让对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宝珠要的东西准备好以后,太子带着她还有黎予宸和十长老进女儿房间,床边放下层层纱幔,宝珠被抱上床,她这辈子没有了透视能力,只能凭感觉、凭祖师爷的提醒找到蛊虫,在它“必经之路”上用匕首轻轻划上一道口。宝珠拿出一个放着散发诱人香气的小盒子,对准婉柔身上的伤口,她告诉太子现在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要动,出现响动会吓跑蛊虫的。太子见宝珠屏住呼吸,像一尊雕像一样在那里托着个小盒子,过了挺长时间,伤口处露出一个小脑袋,看样子它还挺谨慎,在那里徘徊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往上一跳落到盒子里。盒盖“啪嗒”一下落下,宝珠把蛊虫给太子看了一眼,抻了个懒腰:“半个时辰内郡主肯定能醒来,让我缓一炷香时间,再去给太子妃取蛊虫可以吗?”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真的好累啊!别说宝珠了,太子感觉自己也快虚脱了,没有定力的人真干不了取蛊虫的活。“像这种蛊虫能烧死吗?”“能啊,但是要架大火堆,在火烧的正旺的时候把它丢进去,一般的小火苗根本不管用,这期间稍有失误,蛊虫就会逃掉,它跑了后果不堪设想的。”这个道理太子当然懂。太子决定等婉柔醒了再去给太子妃取蛊,宝珠没意见,她是真的能取出蛊虫,也能救人,真金不怕火炼。婉柔张开眼睛,对上宝珠的笑脸:“郡主,您醒啦!”“我这是在做梦吧,怎么看到宝珠了呢?”婉柔甩甩头闭上眼睛。“喂,你什么意思啊,不欢迎我吗?哎呀,我太伤心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宝珠双手捂着心口,五官都皱到一起去了。听到有人在自己头上说话,声音还如此的熟悉,婉柔张大眼睛,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她坐起来抱住宝珠:“真的是你啊!”“除了我还有谁啊,好了,你别乱动先躺下,让太子陪你说会儿话,我去告诉阿宸哥哥和小十你醒了!”宝珠一高兴连尊称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