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丞相府里谁的头脑最好用,想必众人都会想到一人——舞浩明。
他不但将商业版图扩展遍及三国的各个领域,经商的手腕及人脉也是有目共睹的,谈笑杯盏之间,稳固的银钱便如流水般的,自己个汇集到他的腰包之中。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而言,敏锐的嗅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于是乎刚回府的舞浩明给舞浩泽与舞浩清的建议是:跟上远去的父女二人,绝对会有好戏看!
前厅内,舞耀宗舒服的靠在太师椅上,舞倾城正站在他的身后,低着头,凑近他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些什么。
“爹爹!你觉得这样按摩舒不舒服?”
舞倾城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她的手法娴熟,在舞耀宗脖子、肩膀、后背穴位上,逐一轻重适度的按着。
“嗯……舒服!真舒服!”
舞耀宗闭着眼睛享受,从鼻孔嗯了一声,那声音松松软软的,彰显主人正处在极度的享受之中,惬意的微眯着眼。
“爹爹,你说我的力道可还行?”
“不错!很好!城儿,还有这里也给我按按!”舞耀宗背过手,指着后脖颈道。
“哦!”
虽然,舞耀宗看不见,舞倾城还是乖乖的点点头,立刻手法老练的为舞耀宗揉起患处来。
舞倾城在现代的时候,常常因为看书看得腰酸腿疼,便专门找到她在医大的高中同学讨教,学习如何舒缓肩背部的疼痛感。
为此,她还查阅过不少医学典籍,参详了许多图片,耐心的一点一点学习。甚至为了摸索清楚每一个穴位,她还在自己的身上做过诸多实验。
拿自己的身体做试验,毕竟只能学到一部分,后背的穴位她是无法逐一实践的。
后来,舞倾城抓来至交好友陈晓霖,威逼利诱让其做她的实验素材,在她的后背经常又摁又揉,直疼得她哇哇大叫,为此惨叫声还将宿舍下面的阿姨给吸引了过来,以为她们宿舍遭贼了。
犹记得那时阿姨来的时候,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拿着锅盖,像一位冲锋陷阵英勇无敌的战士一般,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屋内,想要解救她们二人。
阿姨经典的造型愣是被楼下一位美系的帅哥,用漫画的形式给纪录了下来。此幅作品在她们的大学里可谓是风靡一时,无人能及啊!
舞浩泽和舞浩清走进厅内,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
两人愣愣的看了许久,才缓过神,不禁纳闷舞倾城什么时候尽学会按摩?而且手法竟然如此……娴熟?
二人心里不禁吐着酸泡泡,为什么坐在那里享受的人不是他?
瞧他们爹舒坦的模样,恨得牙痒痒!
还有一人,她也恨得牙痒痒!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舞耀宗的妻子,谢芷兰。
她为什么会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因为她的相公,舞耀宗!
自打从舞耀宗进门到现在,不但没有发现谢芷兰的存在。而且,还令她因此输给自己女儿整整一千两银子。
哼!
相公说什么眼里只有她,不管何时何地,只会最先看到她一人!
全都他娘的是在……放屁!
骗人的!
哼!
舞耀宗,今晚有你好看的!
突然,正在享受中的舞耀宗觉得一阵阴风吹过,不禁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心里不由得想:难道有人在说他坏话?到底是谁呢?
“大哥,你看!爹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舞浩清站在前厅门外,制止了想要前去禀告的丫鬟,满腹怨念的用手臂拱了拱舞浩泽,指着厅内浑身享受的舞耀宗,将观察的结果道出。
“嗯!确实!”舞浩泽也看了一阵子,似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疑惑道:“三弟,你觉不觉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你不觉得,今天到现在为止,娘都还未出现过,不奇怪吗?若是像往常的时候,娘早过来迎接爹爹啦!”
舞浩泽细心的分析,指出今日于众不同的地方,心下一惊,糟糕!爹,你惨啦!
“对哦!娘呢?”
舞浩清一拍大腿,他说嘛怎么今天怪怪的,原来是没瞧见娘啊!
他回过身,向四周瞧了瞧。当他看到门外娘亲大人黑如锅底的脸色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爹,你惨了!娘亲要发飙啦!
扯了扯舞浩泽的衣袖,手指一指,示意他看向他手指所指的地方,说:“大哥,你看!娘在那!”
“……”
糟糕!
娘生气了!
可是,娘为什么生气?
“舞耀宗!”河东狮吼!
谢芷兰气急败坏的走到舞耀宗的身边,双手插腰使劲瞪着他,恨不得将她家相公身上瞪出个窟窿来。
“……”
舞耀宗乍听见妻子的话,吓得一愣,随后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紧张的交握,一副被夫子训斥的学生模样,看得舞倾城啧啧称奇。
乖乖!
原来爹爹是个妻管严!
“娘子,你怎么在这?”
舞耀宗陪着笑讨好谢芷兰,怎奈人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从鼻孔重重的哼了一下,宣泄心中的不满。
“哼!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娘子你来这多久了?”
娘子今天是怎么了?
脾气这么大?
谁知,此话不问还好,一问之下,谢芷兰彻底爆发了!
“我来多久了?你还好意思问!”谢芷兰指着舞耀宗的鼻子骂,像是不解气似的,继续说:“打从你和两个儿子进府之后,我就一直站在附近,你居然对我视而不见?”
“我一路跟着你和城儿到厅前,你还是当做没瞧见我?”
“哼哼!是谁说我在他三丈内就一定会发现我的?你好好意思问我来了多久了?”
“你、你、你、你,呜呜呜……”
谢芷兰话还没说完便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任凭舞耀宗怎么耍宝都不愿意起来,继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模样像是遭人遗弃的的孩童一般。
“……”
舞浩泽看着舞浩清无奈的耸耸肩,表示娘是给爹气哭,他们无能为力。
他就说嘛!
气氛不对劲,爹一定会到大霉的,果不其然!
“兰儿!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
“求你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再说孩子们都在,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而且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舞耀宗看着几个孩子对他们俩行注目礼,不禁觉得脸上有些燥。耐着性子不断劝说伤心难过的谢芷兰,十八般花样都逐一试过,却依然不奏效。
“你、你,呜呜呜……嫌弃我?”谢芷兰语带哭腔的控诉。
“冤枉啊!兰儿,我没有!”
舞耀宗觉得他真是忒无辜了,此时他就差举手发誓来表清白!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但是,兰儿,你总得告诉我错在哪儿吧?”
舞耀宗手足无措的认错,但是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他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还要不断被迫认错,不禁扪心自问他到底哪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谢芷兰渐渐收住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怒视着舞耀宗,说:“我今天跟城儿打赌,说在你三丈范围内,你就一定会发现我的,结果打从你进门开始,你就连眼神都不给我一个。是你说的!只要在你附近,你一定能够发现我,可是你说话不算数!我都跟了你一路,你睬都没睬我一下,呜呜呜……”
“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呜呜呜……”
“……”舞耀宗黑着脸,默。
舞浩泽和舞浩清彼此相视一眼,无语的垮下脸,他们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娘,而且娘打赌输了而已。
舞倾城撅撅嘴,眨巴眨巴眼睛继续看戏,她早就知道谢芷兰会不满,只是她不知道娘的反应会这么大。
若是舞耀宗知道他还害得谢芷兰输了一千两银票,不知会作何感想?实在很期待他的反应是如何的?
“你个大骗子!还害我输给城儿一千两银票!”
“什么?一千两?你们拿我打赌?”舞耀宗错愕的大声喝道。
这娘俩居然拿他来赌?
实在太不像话,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
“怎么滴不行啊?”
谢芷兰从地上站起身,斜着眼阴测测的看了舞耀宗一眼,好似再说:你敢说不行?信不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呃!行是行!只是不太好!”
媳妇大人要发飙,他哪还有胆说不?
兰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得听从,先将她哄好了再说。
“我不管,你说话不算数,那一千两银子……你掏!”
谢芷兰看了眼旁边满脸笑眯眯的舞倾城,气呼呼的嘟着嘴,又想起输给了她一千两银子,心肝尖都在疼更是不爽。于是,她小手一挥,伸到舞耀宗面前讨要银票。
“我?为什么是我?”舞耀宗看着面前熟悉的素手,满脸惊讶的问。
“难道你还有意见?”谢芷兰眼中尽是威胁的反问。
“不敢!不敢!兰儿说了算!兰儿说了算!”
他哪敢有意见!
娘子,简直就是个活土匪呀!
他要是胆敢有意见,没准今晚就得所在小榻上窝一晚!
舞耀宗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钱,拿出一千两银票交到舞倾城手里,心里哇疼哇疼的!
“哼!这还差不多!不然,今晚你睡榻!”
谢芷兰见不用掏她的私房钱,眉头终于舒展开。算她相公识趣,要不这几天都不准他上床睡!
“……”
看吧!
他一猜一个准!
一猜就知道兰儿会拿这个来威胁他!
舞倾城看着舞浩泽、舞浩明、舞浩清目瞪口呆的表情,神秘一笑说:“大哥,二哥,三哥,钱我不负使命终于拿到手了!走!走!走!咱们去天下第一楼,用这忽悠来的一千两银子,好好的大吃一顿!”
她话刚一说完,不由分说推着三位兄长的后背,如旋风般的溜出府。
待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天下第一楼的包房内,面前还摆了好大一桌子菜。他们面面相觑,暗道这下坏了!
爹爹一定以为是他们唆使舞倾城去干的坏事,不禁冷汗突突的往外冒,最终二人决定,接下来的几天一定要躲着他们的爹,省得爹拿自己当炮灰!
舞浩泽、舞浩明、舞浩清猜得一点儿都没错!
舞耀宗当着谢芷兰的面,虽然嘴上不敢说些什么,可是心里恨得牙痒痒,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三个小子,居然唆使城儿讹娘子的银子使?
结果,接下来的几天,舞浩泽三兄弟老远一见到舞耀宗,蹿得比猴子还高,躲得比兔子还快!
几次三番下来根本逮不到人,舞耀宗憋了一肚子气,怎么也没处发,哼哧哼哧了嚎了好几晚,吓得谢芷兰以为他撞了邪!
这一切的元凶,舞倾城却开心得笑得见牙不见眼,每天看着一家活泼互动的样子,挺好的!
这下就不会无聊了,有戏瞧,真好!
下一个,被她整的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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