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西无缺又满身伤的回来。
帝不孤不在,花颜留在月倾城房里的时间就长了不少,此刻也看到他的惨状。
“唉哟,看不出来胡惊雷人模狗样的,竟然这么会玩,**?真是新鲜啊。”
月倾城好险没喷出茶水。
她斜睨一眼,“别说风凉话,没看她一身伤?”
花颜当然看到了,刚进屋那女鬼就出现扶着他,不然这人就要倒地不支了。
“算惹,我就收收功力,今日这嘴巴,就不毒你了!”
花颜哈哈笑,在地上铺了一张席子,将西无缺扶了上去。
她还没胆子把人扶到月倾城床上,怕帝不孤回来扒了她的皮。
给西无缺喂了药,折腾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西无缺一好转,对着两人,便是翻了无数的白眼。
“你们,欠我欠大了。”他道。
花颜一乐,“你被胡惊雷糟蹋了吗?”
唉哟,瞧西无缺这嘴,她都不想毒他几句,他自己开头。
西无缺果然噎住,面色变得铁青。
自从认识了胡惊雷,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会厌恶男人了,一种叫做直男癌的变异性格,在他心里滋生。
女人,就是比男人好!
反正他现在见到男人,就别提多恶心了,好在月倾城瘦弱得像个女人一样,竟不让他反感。
“胡说霸道什么!”
他瞪着花颜,“他敢碰我,我阉了他!”
“这话对我胃口,你打算什么时候阉了他?我可以围观。”花颜反唇相讥。
西无缺:“……”
喂,我没被糟蹋!
花颜看把他说得无言以对,心中得意,才问:“那你怎么说我们欠大了?”
“你瞎啊,没看到我一身的伤,还不能治愈,不然还叫我自己再抽回来!这一次比一次重,你说是不是欠大?”
月倾城挑眉,“胡家的元池这么耐用?你们吸收这么多,池子也该没力量了吧?”
“屁!胡惊雷就让我进去过一次,往后叫我过去,都说我余毒未清,想方设法地抽打我,定是心存报复!”
西无缺恨不得杀了胡惊雷。
花颜大笑,“你傻啊,怎么还每天过去让人打?你啊,每隔个几天过去,装模作样透露点假消息不就行了,这么殷勤,我都怀疑你有没有背叛我们呢。”
西无缺火冒三丈,心中念着大男人不记女人过,这才没愤而攻之。
“这么说,我就不用过去了?”
月倾城想了下,说:“你牵制他的作用已经达到了,胡惊雷不主动找你,你就不用过去,搪塞的借口多的是。而且,很快就有另外一个人,帮我们传递消息了。”
“谁?”
西无缺疑惑,谁这么倒霉?
月倾城轻启唇片,“焚十七。”
……
第二天,圣武学院的人,都出现在月倾城房中。
“这就是皇冠?”
众人大惊。
皇冠的事只有圣武学院长老团知道。
就算北府府主那个叛徒也知情,给九妖塔和暗神会传了消息,但死的死,离开的也远走,根本没有别人知晓。
月倾城半真半假地编了借口,将当日如何在九寒渊得到皇冠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焚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