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忽然觉得,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男人对于不爱的女人,真的可以做得狠绝。
凤南靖这样,盛准也是如此。
她摇了摇头,心里竟然有些感慨。
凤南靖看着好端端叹气摇头的小娇妻,他涂抹精油的手捏了捏她稚嫩白皙的小腿肚:“你很希望你的我对别的女人有感情?”
“感情分很多种,喜欢也不一定是爱情啊。”姜晚倾说。
凤南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姜晚倾看出来了,凤南靖是真的不把卞夜跟她五年的心意当回事儿,一时间她不知是高兴还是叹气。
高兴她的夫君不是一个滥情多情得人,叹气是为了卞夜那五年的青春年华。
想着,她又瞥了眼正在还在给她涂精油凤南靖,忍俊不禁:“你会不会涂太久了。”
这不到半刻钟就能涂好的精油,在他手上却硬生生涂了两刻钟。
简直夸张。
“做事得有始有终,精油要涂抹的均匀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某个男人一本正经,之后还示意她换只腿。
姜晚倾照做了,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你别涂太久了。”
“卞夜苏醒之后性格大变,你是跟她说了什么吗。”男人忽然冷不丁的忽然问,可心思显然就不在话题上,一心感受着女人细嫩的肌肤。
姜晚倾根本没多想,竟觉得自家男人是真的好奇,甚至还有些得意洋洋,她嘿嘿的笑着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之所以甘愿抛弃一切执着于一件事儿,
那是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生存环境有多幸福,死过一次的人,就等于失去了所有,再次失而复得,自然珍惜。”
凤南靖听着,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但目光却是落在小娇妻修长笔直的双腿上。
她的身体一直很漂亮,即便见过多次,也触摸过多次,但他仍旧爱不释手,每次与她亲密时,都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一辈子都不分开。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粉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因为涂抹精油的缘故,姜晚倾一时也不觉得凤南靖这个行为不正常、带有其他暧昧的情愫,她仍旧洋洋洒洒的说着:“卞夜从小万千宠爱,在得不到你后,她就喜欢上了盛准。
而作为一个天之娇女,她自尊心极强,接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因此为了得到盛准,维护自己的自尊,在姜季春的挑拨下,也的确是容易剑走偏锋,所以才会做下了那样的事。
但在她死过一次后,失去所有,她会发现,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跟疼爱她的家人、她在北月国的宠爱权势,这简直是没有可比性,因此放弃盛准,也是情理之中。”
凤南靖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眸变得幽深,喉咙似乎也有些干渴,他原本在女人腿上游走的手忽然像条蛇似的滑溜溜的溜进了女人的衣裙内。
姜晚倾一激灵,只觉得头皮都麻了,而此时她才正视意识到男人眸底的渴求。
“干嘛,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姜晚倾脸颊略烫,慎了他一眼,倏地将腿收回来,转了个身,原本搭在男人腿上的小腿,变成了她的脑袋。
开玩笑,她正说到兴头上,怎么可能被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打断。
姜晚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还以为能终止了男人的恶行,却不知其实如此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男人剑眉不着痕迹的扬了扬,舌尖填过薄唇,性感又邪肆。
不知情的某人还意犹未尽的继续说着这件事:“我一早就知道姜季春不安好心,因此一直有派人在暗中跟着她,在知道她花了大价钱购买那个酒壶后,心里多少也就能猜出了姜季春的计划。
所以在事发之前,我就已经让人将酒壶里的鸩毒换成了龟息散。而龟息散能令人在二十四个时辰内丧失心跳气息,如同死人。但我想,以姜季春的智商,
她是不可能想出那么周全缜密的陷阱,因此我猜测这背后一定有人教她,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一直刺杀盛准的那伙人,因而我打算引蛇出洞。”
话说这,姜晚倾却有些生气了:“但我没想到的是,盛准竟然这么不堪一击,遇到困难就想着一死了之,讲真,我现在都后悔当时没有多给他两巴掌。”
她气呼呼。
凤南靖安静的听着,也能理解她的愤怒,但此刻,这些事情他的**比起来都不值一提,更别说事件的前因后果他早就猜到了。
男人听着怀中小媳妇的陈述,指尖却忍不住玩起了她的秀发,而另只手也不安分的落在了女人的脸颊上、精致的锁骨上……
他鼻息之间,弥漫着一股专属于女人的幽香,这每一样对他都是致命的诱惑。
在姜晚倾身上,他的自制力,总是很不堪一击。
凤南靖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克他的,要不然就是给他下了什么**汤了,否则他怎会如此疯狂地痴迷于她。
放在一年前,这样的自己,他是嗤之以鼻的。
姜晚倾越说越兴奋,特别是说道龟息散上。
她的龟息散是个半成品,因为怀孕的缘故,无法在继续研究改良,因而是有弊端的,所以在卞夜‘死后’对外界的一切还是有感知的,因此在苏醒过后,她十分的害怕,大哭不止,而这股恐惧,会让她更清醒。
她兴致勃勃的说着,滔滔不绝,后来却不知怎么的还玩起了凤南靖的喉结。
温玉暖香,凤南靖已经是用了十足的自制力才忍住不去与她亲密,只能‘望梅止渴’般的触碰她,可她却倒好,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挑逗他。
姜晚倾说话的声音忽然一顿,惊奇道:“凤南靖,你的喉结竟然会动耶,真好玩。”
她笑着说,抬眸看他,可却恰好迎上了男人落下的亲吻。
“唔……”
姜晚倾没防备的被狠狠地吻了一通,舌唇交缠,炽热缠绵,耳边传来的都是男人浓重的呼吸声,还带着一抹急切。
姜晚倾缩了缩脑袋,想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么忽然就兽性大发了,可方才他不是还好好地在听她说话吗。
她觉得奇怪,但当她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时就知道,一切是她太天真了。
这么滚烫的体温,怎么可能是莫名、突然,这得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