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热情似火,外头的人却闲话家常起来,甚至还要来了花生米跟小酒。
这还得了。
姜晚倾脸红得不像样,哪里还能进行得下去,而此时她身上的男人正在亲吻着她的颈根,一路往下……
“凤南靖,别……”
姜晚倾脸红得透透的,紧张着拍着他的手臂,“外头有人。”
“不管他。”男人没抬头,注意力都在媳妇身上。
“不行……”
姜晚倾很抗拒,怎么说都不想在进行下去了。
这已经不是脸皮薄不薄的事儿。
门口距离她的床铺不过七八米,稍微动静大一些外面的人一定会听到,这两人还要在她屋前喝小酒,吃花生米……
次哦,那他们干这码子事儿跟现场直播还有什么区别。
“没事的,乖~”
凤南靖哄她,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可门那边却时不时的传来百里跟蒙雾的谈论声,这让姜晚倾怎么进行得下去,心里慌慌的。
男人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可他媳妇实在抵抗得很,不管再怎么想‘发’,都无法进行下去。
他猛地深呼吸,仿佛是认命了一般,倏地把头埋进女人的颈窝内,不断吐气,深呼吸。
男人温热的气息都打在姜晚倾身上,痒痒的,倏地在她掀起了一阵酥麻。
其实不仅凤南靖在忍,她也在忍,可外头就站着人,她即便再难受,也干不下去。
“真想砍了那两人。”
凤南靖咬牙切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媳妇身上起开,那一脸的幽怨,就仿佛被人折磨了一宿。
姜晚倾吐了吐舌,没有跟着一起起来,她把自己卷成了粽子,同情的看着凤南靖。
凤南靖风风火火的穿上衣服,那张俊脸,冷硬得跟什么似的,甚至似乎还有冰霜凝结。
男人仍旧难受得厉害,一抬眸就瞧见小媳妇盯着他看,似乎还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对准了媳妇的小嘴儿狠狠的吻了一口,咬着她的耳垂呢喃。
“今晚等着,不战不休。”
姜晚倾这边还在抱怨他亲吻的力道大,把她咬疼了,可听到男人这番咬牙切齿、势在必得的声音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最后,她只能对男人苦口婆心说:“做人啊,还是得要节制。”
凤南靖哪里听得进去,下定决心要用今晚把从前的分量一次性都要回来。
“你再睡会儿,一会儿我会让人把早膳跟醒酒汤药端过来。”
许是想到今晚的快活,男人在说这番话时,竟有些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姜晚倾咽了咽口水,丝毫不怀疑今晚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狗男人弄得苟延残喘。
……
凤南靖出去了,而外头蒙雾跟百里正乐颠颠的吃着花生米,百里嘴里甚至还啃了个肉夹馍。
“去本座房里说。”
他冷漠的丢下了这么一句,直接回了房。
“你家主子脸向来都这么臭的吗?”蒙雾看着走在前头的男人,趁着说话的机会多啃了几颗花生米。
“冷是冷了点,但不至于这么臭啊,而且这脸色看着有些熟悉……”
百里挠挠头,待方才主子的脸色跟以前的某个场面重合时,他才恍然大悟。
他这是又坏了主子的好事儿。
另一头,姜晚倾在外头听见了百里跟蒙雾的议论声,十分辛苦的忍着笑意。
想想凤南靖也的确是惨,每次都是临门插那么一脚。
想着,姜晚倾又有些心疼,甚至开始思索着今晚她要不要主动一点,慰劳慰劳男人的‘辛苦’忍耐。
她又瘫了一会儿,心情不错,在早膳来之前她就穿戴整齐了。
仍旧是百里跟庄毅守着她,而对于百里,姜晚倾也是不再纠结了。
经过昨晚的事儿,她跟凤南靖的关系算是瞒不住了。
就当她姜晚倾嫌贫爱富,傍大款吧!
后来用早膳时,姜晚倾忽然有些肚子疼,这种小腹的隐隐作痛很令她熟悉,后来检查一看,果然是来了大姨妈。
好家伙,来得还真是时候,这凤南靖真是有够倒霉的。
姜晚倾撇嘴。
这次来山庄,她是临时决定要来的,带齐全的就只有胭脂水粉,连衣裳她也只是随便收拾了两身,姨妈带那种东西她怎么可能带。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凤秦怡。
凤秦怡这边也是刚睡醒,这会让正在吃早膳,见着她来十分开心:“阿姜你来了,要不要一起来吃点东西?”
她十分热络。
姜晚倾摇头拒绝了,另外也说出了自己的为难。
凤秦怡恍然大悟,但她也是爱莫能助:“我怀孕了,怎么能用的上那种东西。”
“……”
姜晚倾忽然发现自己是真不应该喝酒,这点常识她竟然忘了,而后她又看向屋子内另外的两名女性。
这客栈在山里,男性居多,吃喝倒是齐全,但是一些特别女性的**物件儿肯定是没有的。
“奴婢也来月事了,倒是有多余的。”青花说,“不过奴婢们的东西,肯定不如主子们用得好,也不知阿姜小姐用不用得惯。”
“那麻烦你了!”姜晚倾说。
现在在这山里,她根本没得选,所以也没必要矫情了。
青花带姜晚倾去她房里拿东西。
奴婢用得的确不如主子,毕竟这价钱也是天差地别,但有得用,姜晚倾就觉得很幸运了。
她给了青花几两银子。
青花客气了下,也就很开心的收下了,而就在二人要离开时,姜晚倾却倏地想到什么,拉着青花问。
“昨晚阮拓宇是不是拉着你出去了?”
到底她还是不信任庄毅,现在有机会,自然要问个明白。
春花没想到姜晚倾还知道这个,虽然惊讶了一下,但还是把话一五一十的跟姜晚倾说了。
前面还好,可越是听着后面,她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到最后,却只能用阴沉来形容。
青花说着,竟然也有些后怕:“奴婢当时也没多想,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跟阮大人说了,可现在想来,也不知昨晚的那场大火,跟奴婢说的话有没有关系。
不过也幸好,那场大火既没有伤到人也没有损害到山庄的财产,不然奴婢真的是要挨罚的。”
姜晚倾没有说话。
之后,她并没有跟青花一起去凤秦怡房里,但出门时瞧见迎上来的百里跟庄毅,她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百里还担心,多问了几句,但是姜晚倾却说:“先回房吧,我有些不舒服。”
她说着,往房间里走。
现在虽然还没到正午,但这山里的阳光肯定是要比城里、山庄内来得强烈,光束透过窗户迫不及待的射进来落在走廊上,不太刺眼,但却很显眼。
他们往回走,多少会经过光柱,庄毅经过时,身前的衣袍,有些闪。
姜晚倾眸色忽然染上了几分凌厉,带着旁人难以发觉的寒芒。
“哟,这不是姜晚吗。”尹鹤尖锐的声音忽然从走廊的另一个转弯口传来。
她一脸讥讽的看着姜晚倾:“还真是巧了。”
姜晚倾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并不想与她多纠缠,但尹鹤跋扈,想起昨晚的事她始终是愤怒的。此时蒙雾几人都不与姜晚在一起,她怎会放过这么好一个羞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