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哲笑着点了点头:“我这是接管不久,各种关系都需要认识认识。回头都熟了,我尽量减少应酬,回家陪你和念念。”
温彤点头:“行,我给你热杯牛奶去,你去楼上先冲个澡。”
严辰哲又在温彤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老婆,爱你!”
温彤温柔一笑:“我也爱你!”
第二天一早,两人先将温念送去了九园,但是从九园出来,两人刚想去看电影,严辰哲便接到了电话,公司临时有事,要他去处理。
无奈,温彤陪着严辰哲一起去了严氏集团。
两人最后加了一天班,傍晚一起去吃了个法餐,才去九园接了温念。
温彤先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脸上贴了面膜。
严辰哲见温彤出来后,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严辰哲进浴室没一会儿,温彤的手机进了一条短信。
是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温彤皱了皱眉,点开了短信。
“想知道你父母真正的死因,以及当年的事故,明天下午两点到皇冠酒店607房间见我。”
温彤盯着短信看了好一会儿,回了一条:“你是谁?”
短信发过去,又进了一条短信:“一个人来,否则你什么都别想知道。”
温彤深吸了口气,眉头皱的更深了几分!
随即直接将电话拨了出去!
但是电话已经关机!
温彤深吸了口气,思索了该不该去见这个神秘人?
严辰哲从浴室出来,没有注意到温彤的异常:
“老婆,明天一早,我要去S市出差,大概三天时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温彤正在想短信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严辰哲从浴室出来。
“什么?”温彤瞪着一双美眸,根本没听见严辰哲刚刚的话。
严辰哲笑着又道:“想什么呢,想那么出神?明天去S市出差,三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温彤挤出一抹淡笑摇头:“没想什么,就是走神了。不去了,念念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安妮和王斌两个正热恋,老将念念送过去当灯泡,也不合适。”
严辰哲笑着上了床:“那这三天的份,今晚我可要先讨一部分。”
严辰哲暧昧的说着,人已经搂着温彤轻轻嗅了起来:“老婆,你真香!”
没等温彤说话,严辰哲便急色的将人压倒,用力亲了起来!
温彤还在纠结要不要将刚收到的短信内容给严辰哲看一看。
“老婆,专心点!”严辰哲一路往下嗅着,见温彤没进入状态,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咬!
“唔……”温彤娇吟了一声,“老公……”
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严辰哲满意的在温彤的耳垂上亲了起来……
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三点多,两人才睡下了。
温彤自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一早她便将手机号码发给了王斌,让王斌通过他的人脉帮自己查一下号码的归属人。
王斌帮温彤查了,是个临时号码。
但是酒店房间开房间,肯定是需要提供证件的。
王斌又通过自己的人脉,跟酒店的人打好了招呼,只要皇冠酒店607房间有人入住,他能第一时间知道是谁!
不仅如此,王斌还给赵安妮打了电话,让赵安妮跟在温彤身后不远进了皇冠酒店。
而他提前在607号房间的隔壁609号开了房间,进了609号房间,以防有特殊情况。
赵安妮帮温彤准备了录音笔,还准备了对讲机,电话让温彤走进房间的时候,两人处于通话状态。
得知开房的人是严辰宇的前妻李姿的时候,温彤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但是她还是按照赵安妮和王斌的意思,开了录音笔,一支圆珠笔性质的录音笔,电话也保持着和赵安妮之间的通话状态。
为了以防万一,她带着的胸针,是一个小型的短距离通话器,倘若真的有什么,她按一下便能及时的和隔壁的王斌通话。
下午两点整,温彤准时敲开了皇冠酒店607号房间的门。
开门的人正是她猜想到的。
女人将她让了进去,语气带着严厉:“坐吧。”
温彤还是礼貌的先唤了一声:“伯母!”
刘慧娟冷笑了一声:“伯母?”
温彤淡雅一笑,坐进了刘慧娟示意的沙发里:“伯母既然用那种理由将我约出来,恐怕在心里并没有接受我这个儿媳妇。”
刘慧娟轻蔑的再次笑了笑:“温彤,我是小看你了,你确实够聪明!没错,你确实不是我心中儿媳妇的人选。后面的话,我说了,你可给我坐稳了。严辰哲妻子这个位置,我倒是要看看,你还坐不坐的下去!”
温彤嘴角淡雅的弧度一直没有消失:“伯母,我洗耳恭听!”
刘慧娟再次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猖狂。
“你母亲是被陷害的,她收了礼品,但是并没有收钱。而且你母亲也不是自杀,是有人蓄意谋杀!谋杀你母亲的人,是辰哲的父亲……严镇涛!”
随着刘慧娟的话说完,温彤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紧紧地抿在了一起。
温彤极力克制自己内心汹涌出来的情绪,指尖用力扣在沙发的扶手上,并且已经泛了白。
轻轻地长长地吸了口气,温彤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所以,我父母的死,都是严镇涛造成的?”
刘慧娟翘着嘴角,看着温彤极力克制的样子,她觉得她的离间已经成功了。
“没错,幕后操纵人是严镇涛!”
温彤再次深吸了口气:“他不是你的丈夫吗?”
刘慧娟冷哼了一声:“是我的丈夫又怎么样?若不是我有他当年害死严镇海和时小曼的证据,你以为我能坐稳他夫人这个位置吗?”
温彤的心脏仿佛骤停了一下:“严镇海?严辰夜的父亲?时小曼又是谁?”
“哼哼……哼哼……”刘慧娟得意的笑了笑,“我第一次见叶未晞的时候,便猜出来了,她是时小曼生的野种!
我当时还怀疑她是严镇涛在外面搞出来的野种,严镇涛当时也是这样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