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年以后,他打动女孩的肺腑之言,却食言了。
也让那个满心满眼,特别渴望能跟他步入婚姻殿堂的女孩伤了心,寒了心!
他用这句话,打动了张梦若,两人开始了正式的交往。
回忆到这里,严辰宇心口骤然一疼!
缓缓地站了起来,严辰宇对着刘姐道:“刘姐,谢谢你,我出去一趟。乐乐麻烦你了。”
刘姐笑了笑:“不麻烦,不麻烦,这也是我的工作。”
严辰宇弯腰亲了亲乐乐,然后走出了张梦若住着的公寓。
只是一出门,却看到了住张梦若对门,正好也开门出来的孟诏。
孟诏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脸上浮出淡笑:“严总,幸会!”
严辰宇掀动眼皮,给了孟诏一个微冷的眼神:“孟总,你知道我的底线,不然就算是辰夜,也护不了你。”
严辰宇的话讲完之后,便先孟诏一步进了电梯。
孟诏后脚跟了上去:“巧了,我跟严总的底线是一样的。最后谁能抱的美人归,恐怕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严辰宇轻轻沉了口气,一身冷凝,没有再搭理孟诏。
张梦若当晚下班回家,严辰宇很是温柔的迎了上来,帮她将包挂好,还很贴心的帮她拿了拖鞋。
再往公寓里走,张梦若发现家里多了好多鲜花。
盯着房间里的鲜花,张梦若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严辰宇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是有几分忐忑的。
“梦若,这是严先生亲自弄的,真好看。”刘姐笑着帮着严辰宇说着好话。
严辰宇感激地看了刘姐一眼。
张梦若对刘姐笑着点了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是却没给严辰宇一个正眼!
今晚,严辰宇再一次留下来吃了晚餐,并且主动询问了一下张梦若的工作情况。
乐乐睡下后,严辰宇才磨蹭的离开了。
送走严辰宇,张梦若转身,坐进了沙发,盯着房间内摆放鲜花,缓缓地深吸了口气!
往事涌上心头,忽然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又回来了似的。
她在沃顿学院毕业后,便去了滨城,找她心爱的男人去了。
严辰宇是个克制力特别特别强的男人,上学那会儿,她知道他很想跟自己进一步。
但是她害怕,害怕意外有了孩子,不能完成她的学业。
所以,严辰宇便硬生生的忍着。
她毕业的时候,他亲自飞去了A国,参加了自己的毕业典礼,然后亲自将自己接到滨城。
那个时候,两人住的并不是海滨大道880号壹号山城,而是一个仅仅是比一般的小区略微高档一些的公寓。
两室两厅,装修的很是精致,她能看出来,严辰宇是花了心思,想让自己有个温馨的落脚点的。
推开公寓的门,同样是满屋子的鲜花,放在不同的地方,装饰着整个公寓。
公寓里甚至有着淡淡地花香。
那天她进了客厅,还没有将整个房子看完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用力的亲吻了起来。
“若若……若若……若若……”一声一声暗哑魅惑的声音,都诉说着男人的急切!
浪漫的灯光下,霸道又猛烈的亲吻,没一会儿张梦若便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那晚,他们两人彼此的初夜,她原以为稳重的严辰宇早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那一晚,他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
也是在那一晚,她才知道,原来严辰宇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的森冷有气势。
他其实也会紧张!只是很少在表面上表现出来。
那晚,几乎折腾了一晚上,累的筋疲力尽,但是却只来了一次!
天亮以后,两人相拥在床上,但是笑的却异常的甜蜜。
刚开了荤的男人,一次成功,当然想要继续成功下去。
两人吃了点东西,没一会人她便又被严辰宇给拐到了床上!
两人在公寓里浑天暗地的厮混了三天,第四天休息了一天,第五天,严辰宇满身欢喜的带着满身欢喜但是却有些紧张的她,去了他们家的别墅。
严辰宇还没有开口介绍她,严镇涛便冷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从哪里带来的,给我带回哪里去,她这辈子都别想进我们孟家的门!”
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年少无知!
严辰宇据理力争过,但是说了没几句话,严镇涛便气的晕了过去。
她那个时候和严辰宇还有着很天真的想法,只要她好好表现,只要他坚持不娶别的女人,那么他的父母最后肯定会妥协!
现在想想,“天真”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不然也不会有她后来的噩梦!
想着想着张梦若发现自己的脸颊上已经满是泪水。
闭上双眼,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低着头,压低声音,颤抖着身体,哭了起来!
刘姐站在不远处,轻轻叹了口气。
站了一会儿,刘姐默默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起床,张梦若盯着公寓里摆放的花,给每瓶花换了水,然后从厨房取了尖刀出来,一只一只的去修剪。
刘姐起的早,走到了张梦若身边:“梦若,为什么要剪掉一块?”
张梦若对着刘姐笑了笑:“将下方有腐烂迹象的花茎减掉,能延长花的新鲜时间。”
刘姐了然的点了点头,立刻去找了一把尖刀,跟着张梦若学着,开始修剪了起来。
“梦若,我知道你也是个很优秀的女孩,但是再强的女人,也都希望有个遮风挡雨的人,是不是?”
张梦若自是明白刘姐的意思:“刘姐,有些事情,急不得!”
刘姐眼睛一亮,笑了笑:“那么优秀的男人,现在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又那么多,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张梦若深吸了口气:“刘姐,倘若他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的话,那这种男人我要来做什么?”
刘姐笑着叹了口气:“果然,女强人就是有底气!”
张梦若笑着摇了摇头:“刘姐,你是个好人!”
刘姐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你可别这么说,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