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夜幽寒冰冷的黑眸中,寒光翻转,被压在了眼底,张嘴在叶未晞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老婆辛苦了,老公怎么会舍得你再受累。”严辰夜低沉的嗓音悦耳好听。
让叶未晞打了个激灵,太他妈的勾人心魂了。
抱着怀里的小女人好一会儿,严辰夜缓缓地坐了起来。
尽管身体强壮,但是药力到了下午的时候才渐渐地消散,体力确实有些透支。
倚在床头缓了一会儿,严辰夜才转脸低头对着在床上躺着没有什么精神的叶未晞道:“在这里再住一晚?还是回家?”
叶未晞笑了笑,这个噩梦地狱的地方,真的是一点儿好事都没有,所以她根本没有犹豫:“回家。”
严辰夜性感的唇微微勾了勾,和他预知的结果是一样的。
叶未晞双臂撑着床面,挣扎着也准备坐起来缓一缓。
男人见她吃力的样子,弯腰扶住她的腰,帮她坐了起来。
“我先去帮你放洗澡水,简单洗一下,回家帮你按摩。”男人温柔的说完,在叶未晞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
叶未晞笑着点了点头,这男人给她吃的蜜,总是那么的让她上头。
严辰夜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停止,严辰夜拉开了浴室的门。
头发湿湿的,腹部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走到床边,弯腰将叶未晞抱了起来,然后再次进了浴室。
一直到严辰夜将叶未晞放进了浴缸里,叶未晞仰头才发现男人前胸后背被自己抓的有那么点惨不忍睹。
严辰夜帮她轻轻的冲洗着后背,叶未晞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地轻声问道:“老公……疼吗?”
严辰夜的嘴角性感的勾了起来,疼是疼了点儿,不过也只是当时疼,不过相比较那蚀骨**的滋味,这点疼便算不上疼了。
但是严辰夜没有直接回答叶未晞的问题,而是大掌滑到了叶未晞的腰侧,双手轻轻掐住了叶未晞纤细的腰肢道:“老婆……酸吗?”
叶未晞脊背一僵,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红肿的嘴唇轻轻抿了抿,笑容在美艳的小脸上像盛开的玫瑰般逐渐荡开……
严辰夜和叶未晞换好衣服从二楼卧室出来的时候,夕阳刚刚落下,天色交融的时刻,说亮不亮,说暗不暗。
只不过,叶未晞穿着一套长袖长裤的男士黑色睡衣,被西装革履的严辰夜从二楼背下了来。
其实林薇是在上午的时候便打算去叫两人的起床的,只是她站在门外,屋内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以及男人粗嘎的声音。
并且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的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矜贵高冷,清冷禁欲,一本正经的儿子,说出荤话来,震碎了她对男女之事的正常三观的认知!
林薇站在门外,权衡了很久,终究是没有让人将门弄开,闯进去。
叶未晞披头散发的趴在严辰夜后背上,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闪亮动人的样子憔悴了些。
严辰夜下楼后,直接朝着别墅外走去。
林薇和秦小凡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终于等到了严辰夜下楼,却根本没有理睬他们两个人的意思。
林薇是有些心虚的,毕竟算计了自己的儿子:“儿子!”
林薇唤了一声,她很少唤严辰夜“儿子”,一般都是叫他名字。
这让严辰夜冷笑了一声,她还知道他是她的儿子!
严辰夜没有回头,背着叶未晞继续往别墅的门外走。
林薇有几分急了,追了上去:“辰夜,妈真的是为你好,不想你将来痛苦。”
严辰夜的脚步顿住了,叶未晞趴在他的后背上,一动不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小透明。
尽管知道自己不可能只是个小透明。
严辰夜转身,冷凝着俊脸,字正腔圆的道:“您若再一意孤行的话,不仅会让我将来痛苦,现在也会很痛苦。”
叶未晞在严辰夜后背上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的话,好有哲理。
但是同时,她又感觉心里怪难受的,替严辰夜难受,站在金字塔顶端,说一不二的男人。
也很难做到说一不二,他也有亲情、友情和爱情,说白了,抛弃他的身份地位,他也是个有感情的人。
只是叶未晞不明白,他身边的人,包括他的母亲,都将他当成了那个杀伐果决,无坚不摧,冷硬无情的严少了,没有一个人愿意抛开他拥有的那些虚名,真正的了解他有血有肉的内心渴望的是什么?
林薇深吸了口气:“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妈妈一次?”
无奈辛酸,仿佛严辰夜是个叛逆的孩子。
叶未晞心口更加堵了起来,忽的她想到了自己在他们眼中,是个喜欢伪装的绿茶,是个有很多黑历史的方婉如。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拥有严辰夜这样的男人。
就连她清清白白的叶未晞,倘若细细想想的话,也有些勉强的。
严辰夜清冷的脸上没了什么多余的表情:“您又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意思?”
林薇被严辰夜的话噎住了,从小到大,严辰夜所经历的残酷的精英式的教育,她不是不心疼,可是慈母多败儿,况且严家的那些旁枝末节的,对于他们母子两个在严家拥有的一切都虎视眈眈的。
她只能狠心,将严辰夜的一切都交给了严老爷子来安排。
而她唯一能有做,有资格做的事情,只有这一件。
而且她也算是费劲了心血来帮他去千挑万选找出来的,合适的,家世地位也足以让他如虎添翼的结婚对象。
她也承认秦小凡确实没有方婉如漂亮,但是一个优秀的未来的当家主母,不是只有美貌便可以的。
况且她还有严辰夜不知道的苦衷!
林薇眼圈红了,她没办法去跟自己固执的儿子解释:“辰夜,机会一直都有,妈妈相信有一天你会理解妈妈的。”
严辰夜幽深的黑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他没有反驳,而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