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住多久。”老者将另外一张图收起来,“如是只住一周,便是1金宝,一月3金宝,一年就更便宜了,只收你30金宝。”
“没有其余杂费,水费亦是全免。”
“九歌,我们不用住那么好…”莲莫一听这价格,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拉过她在一边嘀咕,“这也太贵了,一周一金宝,卖十个我都没那么多钱。”
凤九歌一笑:“那还是有的,把你卖去苦力场,也能换不少钱。”
“…你别取笑我了,我是说这里实在是太贵了。”虽然看起来是很不错,只不过这价钱也太吓人了。
“这里是30金宝,你数数。”凤九歌将之前收下的粉色荷包递过去,“这下好了,饼我是能吃到饱了。”
这…濯叔怕是要做一辈子饼生意了。
老者拿过钱袋子,只那么往上一抛,便已确定里面的钱,他随意地放下,转身便走:“随我来吧。”
打开另一扇门,那里直筒到后院。
高高低低的楼隐在成片的树木之下,纵然已是深夜,还有不少租客家有着光亮。
偶尔还能听见低低的交谈声。
“喏,便是这一幢了。”老者在门旁边的一个暗扣里轻摁一下,“这是夜灯,晚归时摸不着钥匙,便打开照照亮。”
“这一串钥匙就交付与你们了,可得好生保管,丢了我可是没有备份的,”老者拽下腰间的好几把钥匙,丢在祁濯腿上,“歇息吧。”
莲莫见事已至此,也不再纠结,这钱先记着,等改日再还就好。
推开门,里面的多颗夜明珠便应声而亮,亮堂堂的。
“哇…”莲莫不自觉地便发出惊叹。
“看来前任租客可是在房子里花了不少心血。”凤九歌脚踩在地面的软毯上,“上好的斑虎毛编织成的,价格可不便宜。”
祁濯则是把目光投注了那嵌了半面墙的书柜,每一层皆被塞的满满当当。
“濯叔,你腿脚不方便,那便住在底楼,我与你一道睡。”莲莫兴奋地将房子逛了个遍,三间卧室,有两个是在楼下,楼上那一间装修的更加细致一些,想来应该是之前主人家住的。
“莲儿,一人一间便好,楼上那一间为小郡主留着即可。”祁濯笑道,“好不容易可以自己清净,你别来烦我。”
“濯叔…”莲莫还想撒娇,突然却卡住了,心酸漫起。
有多久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他都不曾记得了。
父亲得势时,在他名下的宅邸,在小时便有几十个,他今夜想睡在哪便在哪,哪像现在…
若不是他们…
莲莫神色晦暗地看了一眼凤九歌,便又快速移开。
濯叔说他该恨的,可是他不愿恨她。
“莲莫,往后你们便住在这,去摆摊的话,最好能给他叫辆车,走过去颇费时间。”凤九歌将药剂尽数摆在祁濯房中的柜子里,“这些药你按时吃,后面我不在学校,我会拆人送来。”
“你要去哪里?”
“大概是参加个什么赛事,地点远了些,来去也要点时日。”凤九歌见莲莫神色,像是有话要说,“有事?”
“九歌,我想去引灵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