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够准确,嘉文三世又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
“自从你来到德玛西亚之后,不可否认你为这个国家做出了相当巨大的贡献,至少对于未来是这样的,但我们明明能够以一种更加和平和友好的方式达成这些合作,但是你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我其中的原因。”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是不是像诺克萨斯,恕瑞玛这种类似的大型地区,底下都有这么一口效果不相同的泉水。”
“不知道,德玛西亚的祖先其实也求证过这一个问题,但得到的信息基本上都是指向了曾经福光岛的那一口泉水,其他的我们不知道,或许只有更加古老的势力和生物才会知道这些。”
更加古老的势力么,陈逸沙点了点头,如果说这句话是从德玛西亚的掌权者嘴里说出来的,那么这些势力应该就只有弗雷尔卓德,恕瑞玛还有艾欧尼亚了,当然还要有一个巨神峰。
但是如今弗雷尔卓德三神不显,恕瑞玛盛世倒塌,艾欧尼亚的超凡势力发展,历史挖掘进度处于停滞状态,要是真的有人能够知道泉水的秘密,或许只有巨神峰的家伙了。
“卧槽,如果说这么算一算的话,这几个地区出事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吧?”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陈逸沙还真的怀疑巨神峰那帮人的目的。
其他地方不说,如果说恕瑞玛的飞升盛世长长久久下去,作为飞升者之爹的充电宝龙王一直在被榨取,很可能就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变化,毕竟星灵们坑了龙王一手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缺个充电器。
“看来异空间那一次我做的还挺正确,巨神峰那帮家伙确实是要防一手的。”
陈逸沙暗暗点头,这么一说的话,看来恕瑞玛的那位名为“祖母”的老不死,应该就是本身实力太过于强悍,这才能够成功摆脱某些人的老婆和老王的不断追逐,和嘉文三世他们这种方法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三世他们这种是强化自身的生命力,相当于是借外挂修行,但从本质上来看的话,他们依旧是活人,哪怕在民众的眼里他们已经挂好久了。
而木木的那位祖母很可能是遭受了某种剧变,但是依靠某种方式逃脱了死亡的镰刀,这才一直被千珏给盯着。
“也是,德玛西亚终归少了一点底蕴。”
陈逸沙干咳了几声,随后顺便从一旁揪出了一直不敢说话的塞拉斯,这才正面回答了嘉文三世的问题。
“很简单,因为大家的处事方式终归有很大的不同,原因在此。”
陈逸沙淡然道:“我做事的时候,选择的方法基本上都是自行解决,我游历过很多世......很多地方,我可不认为能在每一个所抵达的地方都能够遇到友善的人。”
“友善也好,心怀恶念也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在过了一段时间的实习期之后,其实我也看懂了这个道理。”
“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其他小事没多大的关系,但只要涉及到了正事,无论大小都不要去相信其他人,崇尚的是一种亲力亲为到极致的状态。”
“很累,但是很放心,因为我舍不得再浪费我为数不多的信任,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还真的没有那点闲工夫,有这时间我早就自己处理好了。”
陈逸沙笑了笑:“可能你们德玛西亚人理解不了这种心理状态,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已经是日常了,甚至还可能在一些读书人的眼中,我这样的心理状态很可怜,甚至已经能算是疾病了。”
“有病就要治。”
嘉文三世这个时候也搞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想法了,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中二少年的想法,世界对我充满着的永远都是最大的恶意,我只能相信自己,通过自己的双手去改变这个世界!
但如果这话是从一个心思缜密的成年人嘴里说出来,你能够感受到的就是一种就算万分疲劳也不能放松的心态,除了疲累麻木之外,或许还有一丝丝的绝望?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当时也去看医生了,据说那家伙还是我工作单位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
陈逸沙撇了撇嘴:“结果说到一半之后那姑娘就被我套话套了个干干净净,她纯粹就是想要催眠我之后去我的库房里面偷点好东西。”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更懒得去做治疗了,能够治好我的人应该还不存在,就算是我的老板应该也只能够强行改变我的思想状态,而不是真真意义上的成功治疗。”
陈逸沙耸了耸肩:“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能够麻烦你让让路么,我很有进入泉眼当中一探究竟的想法,不知能不能给个面子?”
“当然,如果我面子不够的话,给钱也不是不行的,盖伦拿回来的那些东西你们几个应该也看过了吧,如果不够的话我还能给你们翻个倍。”
嘉文三世嘴角抽搐,塞拉斯的事情他才懒得管,虽然说算是目前一个闹事比较严重的魔法师,但终归是小辈罢了,闹出来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对于自己而言真就是几拳能够解决。
本来他们几个老家伙,严格上来说是要在德玛西亚几乎要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可能他们才会出现,或者说像是什么雄都城内部有人作大死的时候,可以假装诈个尸镇场子。
相比较下来,陈逸沙刚才说出来的这句话带给他的震撼还要更多一点。
旁边的赵信和菲奥娜此时也是瞪圆了眼睛,龙禽的培养那个东西他们不懂,毕竟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东西,但是士兵的训练,还有那个叫做《负山步法》的体能训练方式,那才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翻......翻倍?
嘉文三世咽了一口唾沫,但还是强行抵住了陈逸沙这种壕无人性的开价。
“不行,这个里面处处都潜藏着法阵,就算是我们也没有完全把这个地方给摸透,说实话我很希望报答一下你给予我们知识的恩情,但现在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啧,麻烦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逸沙明显看到嘉文三世的全身明显一紧,显然是害怕自己直接动手强行闯入,不由得有些无语,老子是那么个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