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还不错,起码孟祥不能离开,他就不能逃走,留给我们的时间就会多一些,我们现在就差时间,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吴昊然眯着茶,又道:“说真的,我还担心,要是这样放了孟祥,到时候有更多证据,他像简鹏一样消失不见了,到时候该怎么办,本来想回去跟大衙蔚他们说一说的,不过现在倒是松了一口气,赖皮不承认,我们就慢慢查,也算是多了一个突破口,不用卡在寻找简鹏的事情上。
“你呢,到处逛?”
方言笑了,说道:“我在街道上听到他们闲言碎语,想知道你们查到了什么重要的没有,就过来了。”
“赖皮果真是个赖皮,狡辩的很,我们确实不能凭着那些东西就说这事情是他干的,毕竟那些东西,在凤凰城到处都是,而且我们还没有找到目击者,我们想朔源回去,看看那天晚上,在春风楼门口那条街道上,是不是有人亲眼见到他们打弹弓,要是真能找到那就好办很多了。”
方言微微点点头。
“还真的要谢谢顾家豪他们细心,要不然今天孟祥就要给放走了,没想到盯着赖皮的人,竟然会有这种意外的收获。”吴昊然像是松了半口气,继续说道:“不过,还得认真才行,要不然还是拿他们没有办法,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厉害,像是有人给他们撑腰一样,都不是省油灯。”
方言呵呵的笑了笑。
吴昊然想起一事情来,说道:“方静白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
吴昊然回答道:“就是有人给钱萧城他们,让他们说是半个时辰。”
“谁呀?”
“谁,现在查不出来,他也不可能那么明摆的干这事清,但确实有这事情。”
“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敢胡说八道?”
吴昊然笑道:“他们说,其实没几个人知道,白玉荣是半个时辰还是一刻钟,感觉差不多,谁分得那么清楚,不过就是大概一下,他们觉得无所谓得,就说半个时辰呗,反正怀疑,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害处。
“他们还能够因此得到银子,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萧城和两个人就这么干了,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对方是谁,也不在乎是谁。”
“还真是大胆哟。”方言很惊讶。
“当时沈沐在询问他们,萧城等几个人抢先,说是半个时辰,影响到后面得人了,他们也纷纷这么说,所以沈沐应该是给他们骗了,而且半个时辰,可能又骗了李明坤。”
“还真是个好计谋。”方言好奇得问道:“查不出是谁让他们这么干得吗?”
“确实有个带头人,不过这个人找不知道去向了,我今天找了一个上午,应该是早有准备的,怎么可能让我轻易找到他呢。”
“知道是谁的人吗?”
“不知道,反正干这事得人也提防着,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查到他,但确实有这件事情,我除了询问了萧城,又问了两个人,才相信这原来是真的,真有些不敢相信。”
“也就是李明坤的确被人耍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要不然谁这么无聊干这种事情,人家算计好沈沐要查了,知道李明坤要报仇,所以这么干,没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这一招借刀杀人,确实挺厉害的。”吴昊然唤道:“走,我们去吃午饭,也中午了。”
方言跟着站起来。
“关于是不是苏文博干的,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他都已经成功了,我就是早上没事干,又恰巧经过萧城那里,就打听了一下,没有想到,真的如方静白说的。”
吴昊然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但却证实了一件事情,杀死李修宇的人,应该是柳依红,也就是柳依红对我们大家伙说谎了,她才是凶手。”
方言好奇的问道:“也就是说,你确认,李修宇死的那天晚上,白玉荣去茅厕,花的只有一刻钟?”
吴昊然回答道:“倒是没有确认这一点,我也问过萧城,他不记得白玉荣去茅厕花了多长时间,他说鬼才知道,也许一刻钟,或者是半个时辰,大家喝得醉醺醺的,哪有人会去琢磨,这白玉荣去茅厕花了多长时间,他们还想着找那些丫头喝酒呢,去算人家茅厕花了半个时辰还是一刻钟,那不是有病。”
方言听了哈哈一笑。
吴昊然紧跟着又说道:“不过的确有人花钱,让萧城他们说半个时辰。”
“萧城那家伙就不怕被人给抓,干这种事情。”
“他说自己当时正好缺少银子,人家给了他银子,他就这么干了。”
“呵呵,这种家伙应该被抓起来。”
“你抓他没有用呀,他不是骗我们执法衙的人,只是骗沈沐那群草包,算不得犯法吧。”吴昊然带着方言朝前面的一个客栈进去了。
“可他们因为这假话,直接就把白玉荣害死了。”
“对呀,但是你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他说自己就是认为白玉荣去茅厕花了半个时辰呀,你能把他怎么办呢,你拿他没有办法,他只不过顺口赚了一笔银子,谁会跟银子有仇呢。”
“要是给李明坤知道,李明坤非得让他吃不了兜子走。”
“哎,别说这些了,不管是柳依红,还是白玉荣,都没关系了,是白玉荣,他罪有应得了,就算不是柳依红,她也是杀人犯,毕竟前面还有两个被她设计杀死的人。”吴昊然找到了一个位置,随便的点了一些吃的。
师傅的菜上的还比较快。
客栈里的人不算太多,还是比较安静的。
“不过,还是很佩服苏文博的,要真的是他干出这样的事情,那他确实很厉害,因为他直接把李明坤戏耍了,还让李明坤现在成为怀疑的对象,而且他直接除去了白玉荣,我现在越是怀疑白云霆就是这家伙杀的。”
“为什么?”
“这家伙如此的阴暗,设下这种计谋,借刀杀人,如此之人,完全可以干出杀害白云霆这事情的人,况且他也是为了苏慕川报仇。”吴昊然若有所思。
方言却道:“我们是时候可以来探讨一下,戏台上面,那掉下来的架子,如果不是意外的话,会是谁干的了。”
吴昊然随口问道:“有什么好讨论的。“
“有得讨论,我先问一下你,马车上面那一男一女,看见孟祥鬼鬼祟祟的两个人,是不是苏文博的人。”
“好像是。”
“那你认为他们是安排好的吗?”
“说不准。”
“真的吗!他们好像就在其中一辆马车干见不得人的事情,忽然走出来的是吗?”
“他们只说在马车里面休息。”
“放屁,两个人,烟花灿烂的夜晚,不去浪漫,明目张胆的躲在马车里面休息,你认为有可能吗?”
“总不能直接跟我们说,他们在马车里面如狼似虎吧。”
方言听了,笑了笑:“那倒是,但也有可能是安排在马车里面的,就是要指证孟祥在白玉荣马车附近鬼鬼祟祟的。”
“有点道理,确实是一种可能。”
方言继续说道:“不是可能,是非常大的可能,我听说他们的马车到白玉荣的马车只有二三十步。”
“对,那又怎么样。”
“要是有人在对轮子动手脚,他们没能看到。”
吴昊然摇着头,说道:“这就真不好说了,也许他们害怕,怕被人知道他们在马车里面脱衣服,所以缩在里面,孟祥的人躲在马车轮子下面,马车里面的人不一定能够看到。”
“那为什么他们两个怕被人知道,又忽然从马车里面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