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方言有些丧气,吴昊然笑了,说道:“别这么着急吗!”
方言看向了他们,问道:“你们呢?”
瘦手下张文寿说道:“还是我先说说查到的情况把,大前天晚上,顾幽兰确实出去了,先是在春风楼附近的街道上游逛,卖了不少的东西,这些可以从卖东西的小贩那里打听到。
“她也吃了一些东西,这段时间基本是她的车夫跟着她的,大概亥时(21:00)以后离开了春风楼,但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文昌客栈,因为当晚我从文昌客栈经过,正好见到她的车夫立根就在文昌客栈门口,还和他打招呼了。
“他当时没有进去,我不知道他呆了多久,不过要是吃东西,顾幽兰应该会叫上他,可是没有,所以说见人的可能性很大。
“后来,我直接进客栈去打听了,客栈的小二说,她去了一个房间,那房间里住着一个男人,不过我今天想去看看,到底时什么人,这个男的已经离开了,我想关系不一般。”
“真的吗?三更半夜去找男人?”胖手下陈书感兴趣了很多。
瘦手下微微的笑了笑。
胖手下问道:“那她什么时候离开呀?”
“客栈的小儿说她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左右,记不太清。”
“那这个男人肯定不简单,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胖手下若有所思。
吴昊然唤道:“还是回到正事情上面来。”
张文寿才严肃了起来,继续说道:“所以他们在快亥时末(23:00)的时候才离开,只能说大概,也许不到亥时末(23:00),他们就离开了,小二哪能计得那么准呢,但是他们离开以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从文昌客栈回到他们白府,就算马车慢了一点,也不想要半个时辰的。
“我们来点重点的吧,顾幽兰是个左撇子。”
一下子把方言吸引了过来,问道:“她是左撇子?”
“对,她就是一个左撇子,我从她去吃东西的地方问过,她用筷子都是用左手。”张文寿继续说道:“她和香茹的关系还算是不错,因为他们有时候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这也算是难得的了,一般来说小妾和正妻的关系,不会那么好的,但她们似乎属于例外,反正就是很好。”
“没能够查出他们离开文昌客栈去了哪里?”
“一天时间,真的不够用,而且是一辆到处乱闯的马车,真的很难确定他们好来去了那里,我之所以知道她去了文昌客栈,纯属时碰到了,而且我认识这个立根,小的时候一起玩过,我知道,立根就是她专用的车夫。”
方言若有所思。
这时候胖手下笑了笑,说道:“巧了,我这里打听到白景阳也是个左撇子。”
听了这话,瘦手下说道:“哟,那还真是一对母子哟,得了遗传的。”
方言看向了陈书。
陈书解释的说道:“不过白景阳这个左撇子没有那么明显,他是用右手拿筷子的,但左手也可以,他确实是个左撇子,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打算盘的时候时用左手的,我是从他们掌柜那里得知,应该不会有假,这算不算左撇子呢?”
张文寿说道:“他是左撇子。”
方言问道:“那他在十九日那晚的行踪呢?”十九日晚也就是白自忠死那天晚上。
“我找过白景阳了,他说自己出去逛街了,但是没有碰到什么朋友,就是纯粹的出去逛街,吃东西。”
“没有马夫和他一起出去吗?”
“没有,他说是在自己家附近,马夫跟着麻烦死了,而且他又不是老人,要个马夫来做什么。”
“他没有见朋友,就逛街,走了一天晚上?”
“他是这么说的。”
“那他总得在什么摊子吃东西吧。”
“他是吃东西了,但不记得在哪里吃东西了,还说街道上的摊子这么多,几乎都一样的,那能记得住自己在何处落脚,他也不想记住这些。”
“呵呵,真的吗!”方言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他是这么说的。”
“不见朋友,也不找美女,在街道上逛了一个晚上,到了半夜才回家,你们相信他的鬼话。”方言冷笑一声。
“对,确实有些让人惊讶,可他就是这么说的,我也没有办法。”
方言没有想到他也是左撇子,道:“得认真查一下了。”
“查他昨天晚上到哪里,见了什么人?”
“不,查查他和香茹。”
张文寿看了过来,有些惊讶。
方言说道:“我是查了一天香茹,但是我只是查她在白家之外的朋友和异性朋友,与及她的家庭情况,我没有查她在白家的情况。”
“你不会认为他们两个吧?”
“不知道,也许呢。”
“那他们院子里面还有男仆时左撇子的吗?”
陈书回答道:“我在询问白景阳以后,顺便交叉询问了那些仆人,可以说,他们都没有左撇子,特别是那几个男仆,他们都不是左撇子。”
“他们和香茹的关系?”
“我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吧,虽然是个小妾,但也是个小主人,他们那些才是仆人,在白家,估计他们还不敢乱来,搞不好,就把自己手中活给丢了,不划算呀。”胖手下陈书继续说道:“但她和白景阳有没有很近的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瘦手下说道:“但这个丫头长得还有几分迷人的。”
胖手下说道:“是的,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还带着两个小酒窝,听说她要给白自忠当小妾的时候,是非常不愿意的,而且有些反坑,但后来怎么同意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言说道:“是她家里人说服她的,他那个相好的家里人嫌弃她,说已经给他相好找了媳妇,她才一气之下成了白自忠的小妾。”
“看来很不心甘情愿。”瘦手下说道。
“当然不心甘情愿了,要是能够选择,都想找个年轻的,怎么会找个老头子,当的还是妾,可没有办法呀,家里穷,人家又不要她,这时候最冲动了。”胖手下说道。
方言看向了吴昊然。
吴昊然说道:“好吧,也轮到我了,大前天晚上,白自忠是要去参加一个酒会的,我从石头那里了解到,也确认,他确实是去参加了一个酒会,这个酒会,是一些老板搞的,除了去玩乐,还可以趁机谈生意,或者交朋友,有些不是凤凰城的老板也过来参加了,算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对于白自忠来说,很少有这么大型的交流会。
“这场酒会,是从戌时四刻(20:00)开始的,本来要到亥时末(23:00)才会结束,大概三个时辰左右,不过白自忠好像不舒服,在这个交流酒会上,待了也就一个时辰左右就离开了,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是要亥时末(23:00)才离开的,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就这么早离开,也许真的是不舒服。
“但在他离开的时候,据石头说,好像看见了夫人的马车,是白自忠看到先的,就立马让石头驾着马车去追,可是他失败了,因为出来了一群人,打断了他的跟踪,他没有跟上立根的马车,彻底被甩掉了。”
胖手下听了笑道:“这不是挺有意思得嘛!怎么没有追上了,要是追上,可就有好戏看了。”
方言很好奇起来,问道:“白自忠让石头追夫人得马车?”
“对,石头很想追上的,不过好像立根发现了他,也不是十分确定,但他们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又因为出现了意外,所以他们就被甩了。”
瘦手下疑惑道:“会不会老爷子已经怀疑她的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