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听了若有所思,也觉得十分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演戏好像也没有这样的必要。
陈书说道:“他以为这样做,别人就会相信他说的话是事实,就会认为他是无辜的,我认为他太天真了。”
张文寿一笑,说道:“设计把李明坤抓住,有这样脑子的人,不会那么天真的。”
“那你告诉我什么目的呢!”
“我当然想不明白呀,所以才感到特别的疑惑。”
“别疑惑了,想办法找到尸体才是最重要的。”
方言问道:“今天方柏达是不是代理了城主。”他是在街道上听到的。
张文寿回答道:“当然,总不能这样空着,得有人来处理各种事情,要是没有人负责,怎么说得过去,苏文博想一下子出来,已经不可能了。”
“这个月底,一定要选出城主对吗?”
“那肯定的,上面已经很不满意了,本来月初就应该把人投出来的,可是一再发生事情,闹到今天。”
陈书一笑,说道:“那肯定是方柏达了,他算是走运了。”
“是呀,简直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就直接砸到他的头上。”张文寿继续说道:“所以苏文博很不服气,还说,一切都是方柏达的阴谋,反正很生气。”
陈书冷笑道:“狡辩也没有用,杀了人,还想让人相信是别人的阴谋,我想也就只有她能够想得出来了。”
“昨天晚上有人跟踪我了。”方言忍不住得说道。
吴昊然看过来,疑惑道:“有人跟踪你?”
“就是吃完晚饭回去的时候。”
“你确定吗?”
“**不离十,因为我被袭击过,可不想再被人打后脑了,比以前谨慎了很多,我回过头的时候,他赶紧缩进了茶铺。”
“是你的什么仇人吗?”
“没有,我最近也没有招惹过谁。”
“那是谁,你以前遇到过吗?”
方言摇摇头,说道:“没有,以前都没有发现。”
“说说他长什么样子。”
方言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中年,一身黑色的衣服,还带着护手,像个独行侠,是个练家子,眼睛深邃,塌鼻子,脸十分的白净,像个神探,但不是你们执法衙的,我经常去你们执法衙,要是有这么一个人,我肯定有印象。”
张文寿听了,惊讶的问道:“右嘴角下方是不是有一颗豆大的肉痣,上面还长着几根毛。”
“你怎么知道?”
“神鹰。”
“什么,他就是那个神探?”
“对,就是那个神探。”
方言更加疑惑了,说道:“那他为什么要跟着我?”
“他跟着你,竟让被你发现了,你还是有点水平的。”吴昊然说道。
方言才解释说道:“我是被一个没有看路的撞到,忽然侧过身子,他躲之不及,被我看到了,要不然,我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他跟着你,为什么要跟着你。”吴昊然也好奇起来。
“我也觉得奇怪呀,不过我到家以后,他就不见了。”
陈书说道:“他不会想杀你吧。”
“杀我有什么屁用,也救不了苏文博。”
“他可不是个杀手。”吴昊然继续说道:“他只会办案。”
方言更加想不通了,看着吴昊然,说道:“那他为什么想要跟着我呢。”
陈书说道:“故弄玄虚。”
“真的吗?”方言很不相信的样子。
“别琢磨了。”吴昊然继续说道:“你再观察一下,他要是还跟着你,你就告诉我。”
“嗯。”
张文寿说道:“来吧,说说我们今天准备怎么找。”
吴昊然道:“你们觉得,要是尸体还没有运出出去,会留给谁处理掉呢?”
“肯定是苏文博最信得过的人。”陈书说道。
“那我们就从在苏府,最值得苏文博信任的人开始,我们跟踪他们,看他们做什么。”吴昊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恐怕,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跟踪到,这时候他们已经警惕上,知道我们在寻找尸体,而且他们的老爷也给抓了,肯定特别的小心的。”张文寿说。
“是的,毋庸置疑,他们不会让我们轻易的缠上,但我们昨天已经询问遍了春风楼的人,也许真的把装尸体箱子送过去的人不是那三个手下,所以尸体很可能通过什么办法从春风楼送出去了,但应该没有送出城,肯定没有那么快,不过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尸体处理掉,我们要在沿着找箱子的线索下去,估计有些困难。”
“不打算让执法衙的人搜查一下苏赌坊,或者春风楼吗?”方言很好奇的问道。
“这事情,只有楚世雄才能够办到,我想,他今天会这么办的。”吴昊然又道:“我们的能力有限,但盯着某个人,应该不是很困难。
方言问道:“那我要不要参与?”
“你不想参与?”吴昊然问道。
“也不是。”
“好吧,我知道夏美妮出事了,你很不开心,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吴昊然又道:“我们有的是人,这事情很耗时间,你还不是执法衙的人,盯人这事情,也没有专业的学习过,而且十分的枯燥,还是让我们来。”
其实方言心里有别的想法,但没有说出来。
“真不知道苏文博,怎么就能够做到,如此的滴水不漏,我都服了他了,竟然没有线索。”吴昊然摇摇头,还是看得出来,有些丧气的。
“你们先查一查,我要办点事情。”
“行,你有事情,就忙你的去。”
方言微微点头。
吃完了东西,他们就分开了,方言满脑子都是困惑,有些不敢相信,这时候苏文博让神鹰去查,就为了让人相信他是无辜的而已吗?还有神鹰跟踪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重新走进了梅花院,向梅花主居过去,他在侧门,但还没有进去,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他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来,应该就是刘木尘,他用沉重的声音说道:“没有密道呀,受伤的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就不见了。”
另一个人用沉重的声音说道:“可就是不见了呀,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
“没有理由,就只有大门和侧门,房间里面是密封的,没有天窗,更没有密道,只有门口可以出去,想要翻越围墙出去,一大群人站在侧门,肯定能够看见的,围墙的边上,没有梯子,也没有树木,更没有什么绳子,一个受伤的人,很难过去的,还不留痕迹,重要的是,那群人还在侧门的位置,他们是可以看到的,做不到迷惑了所有人。”
那个沉重声音的人说道:“确实很诡异,我也想不明,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有两个人想帮助他们,那群人堵住了侧门,也堵住了前门,他们不可能让那丫头神不知鬼不觉消失。”
方言看见他了,就是昨天晚上跟踪他的那个人,塌鼻子,嘴角上一颗长毛的肉痣,就是张文寿说的神鹰。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演戏给他看,似乎太真实了。
刘木尘又道:“当天晚上,他们就把所有的箱子和柜子,全部都给检查了一遍,就算那丫头,真的想了什么办法从她的房间里面逃出来,那也只能躲在左右的这两间房里,不可能会带着伤,翻墙而出的,那墙一丈多高呢,没有工具,根本做不到,左右就是杂物间和洗澡室,但他们当时也都翻了,我们的专家现在把每一块地板都检查了,没有任何的密道。”
神鹰若有所思,说道:“确实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