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已经确定,荣乐家和吕岭就是就是蒋宇的两个得力助手,亚奥是今晚从荣乐家这里审查不出事情,蒋宇肯定会给惊动的,所以今天晚上变得十分关键。
“陈书是你和吕岭,还有一个手下杀的吧?”方言看着对方。
“可不要乱说,我只是拿走他要寄的信,不干杀人犯法的事情。”荣乐家说道。
“是吗,你们要是不杀了陈书,拿走了陈书要寄走的信,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只要活着,就可以再寄一封,所以你就算抢走了那封信,也是没有什么用的,除非你们杀掉他,为我们已经得知,你是陈书死的那天中午拿到心,结果陈书在那天晚上就被杀了。”
荣乐家有些哑口无言的看着方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但还是说了一句:“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我们杀害了陈书。”
“对,我们没有目击证人,但只是推理,你们拿走了一封那么重要的信,这时候陈书留着,很明显是不必要的了,你们必须要杀死他,可能你们不想在醉风楼形成杀人现场,因为你们准备了一个箱子,是要把陈书抓出去的,可是没有想到,有个执法衙的人过来,正好要到房间里找陈书,你们有些惊慌,最后杀了陈书,从窗户逃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没有人见到你是吗?你错了,有人看见你了,你当时就在醉风楼,而且跟着吕岭,还有另外的一个人,我们是查清楚了的,你别想忽悠我们,没有调查清楚,我们不会随随便便的抓了你。”
“那也不能说明是我干的。”
欧朔有些忍不住了,嚷道:“还嘴硬呢。”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腿上。
方言冷笑一声:“你跟踪柳凤兰的事情,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是吗!”
这话更加让荣乐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方言自查出荣乐家到了醉风楼以后,就查那天中午,柳凤兰到陈书家里,被人跟踪的行踪了。他带着吕岭和荣乐家的头像去查,还真没有想到,竟然意外的找到目击证人,正好看见荣乐家跟踪了柳凤兰。
欧朔冷冷的说道:“小子,别想侥幸过关,我们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抓你起来,想要嘴硬,没门,想要执法衙的人帮忙,也没们,蒋宇救不了你,不想折腾,赶紧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
“你们到底是谁?”荣乐家已经着急了。
怎么可能不着急呢,这时候方言他们都已经把很多事情弄清楚了,就只剩下他承认的份了。
韩朝佐说道:“来吧,别跟这家伙废话了,他的嘴巴很硬,给他烙几个印再说。”他把一块烧红的烙铁从炭火中拔出来。
荣乐家确实被吓到了,着急了起来。
韩朝佐又说道:“我看,先给这家伙尝尝鲜,他很快就会张口了。”
欧朔十分积极的说道:“我觉得没问题,就给他尝一尝,否则我们准备了这么久,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都很久没有活动过了。”
“你们是执法衙的?”荣乐家怀疑的问道。
“该死的,给他用刑。”方言也不想浪费时间了。
荣乐家似乎也看出了情况,很明显人家是有备而来,不可能给他任何侥幸的机会。
“小子,也让你尝尝执法衙的刑具。”韩朝佐把他胸口的衣服移开。
欧朔拿着烙印,就要下手,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先用一块猪肉来试一试,那块猪肉很快就冒烟了,闻到了一股浓浓,而且有些刺鼻的烧焦味。
吓得荣乐家在发斗。
取出烙铁的那一刻,那块猪肉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个黑印。
带着几分恐慌的荣乐家再也受不了了,急忙说道:“别,有什么话好说,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看看自己能不能够承受的住,然后再考虑要不要说。”
“还是不要试了。”荣乐家见过太多这种刑罚,多铁的人,在这些刑罚之后,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最后还得张口,何必扎挣一番再开口,这就是找罪来受。
“赶紧说,到底是不是你们杀了陈书。”欧朔说道。
“杀陈书的不是我,是吕岭。”荣乐家说道。
方言说道:“还是从头说起吧。”
“从头?”荣乐家说道:“那我从去驿站说起。”
方言挥了挥手,说道:“不,从杀害吴昊然他们卡爱是说起。”
荣乐家瞪过来。
“别说这件事情,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我。”
“放屁,别废话那么多了,陈书除了这件事情威胁你们,还有什么威胁到你们呢,你们杀了吴昊然,还有两个执法衙的人,陈书知道是你们干的,所以你们要杀死陈书,别说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其实陈书,早就想把你的事情公布出去,已经跟我说了一声,你以为别人什么不知道是吗?”
荣乐家看着蒙着面的方言,问道:“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方言也坚信自己的怀疑了。
“赶紧说清楚,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别想狡辩。”欧朔说道。
“他就因为知道你们是谁,然后你们就杀了他,别告诉我不是这样。”
“好吧,就从吴昊然被杀说起。”见到欧朔就要给他用刑了,荣乐家只能微微点头了。
“算你识相,否则非得给你来一个烙印再说。”
他虎视眈眈,说道:“对,那天晚上,是蒋宇带着我们,一起去对付吴昊然他们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到了以后才知道的。”
“你到了以后才知道?”方言有些惊讶。
“真是这样的,当时蒋宇带着我,还有两个人。”
欧朔嚷道:“不可能,十几个黑衣人呢,怎么可能只有四个人。”
荣乐家才说道:“没错,的确不止四个人,还有七八个人再破庙等着,但我们不知道他是谁。”
“七八个人在破庙等着你们,不是执法衙的。”
“不,那群人确实不是执法衙的,只有我们几个是执法衙的。”荣乐家又说道:“别看蒋宇有很多兄弟,但是在执法衙,真正能够交心的就只有我和吕岭了,别的人他叫不动。”
“那群人,你们不认识。”
“反正我不认识,但是蒋宇肯定认识,他们是谁,我真不知道,大家都蒙着面,蒋宇跟他们其中一个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就确定了,说到时候听他们的指挥就行,也没有说太多,到后来行动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对付的是吴昊然听他们,他们让我们把那些都杀了,只要抓住梁逸峰就行。”
方言若有所思,问道:“把所有人杀了,只要抓梁逸峰,也要杀陈书吗?”
“对,他们是这么吩咐的,我们也是这么干的,但没有想到,陈书给炸到了臭水塘里面,我们一时半会和又找不到他,这时候又惊动了附近的人,而且后还要想办法抓住逃跑的梁逸峰。”
方言微微点头,看来陈书没有说谎,问道:“那梁逸峰在你们的手中?”
“没有,梁逸峰被另一群黑衣人给抓走了,我们落空了。”
“梁逸峰被另外一群黑衣人抓走啦?”
“是的,这件事情令蒋宇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