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功**完全被压制。
此刻丁春秋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疯狂的被苏纪年给吸过去。
“不,不,我的内力!”
丁春秋这次是真的怕了,杀了他他都不怕,但是他的武功没了,这对他来说着是可怕的事情。
“真的是北冥神功……”
苏星河也是逍遥派的弟子,更是无崖子的大弟子,他虽然没有修炼北冥神功,但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如今苏纪年施展出来的,便是最纯正的北冥神功。
不远处的段誉也是有些呆住了,北冥神功,他也会。
他没想到的是苏纪年居然也会。
难道这个苏先生也是逍遥派的人?但是为什么没人认识他?
众人都十分的好奇。
“砰!”
丁春秋被震退出去,摔倒在地上,丁春秋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眼神中神色黯淡,丁春秋整个人完全萎靡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一点内功都没有了,完全就成了废人了。
自己苦苦修炼数十年的内力全部都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吸走了。
苏纪年深吸一口气,丁春秋的内力虽然不算是非常的深厚,但是也不错了,吸入到自己的体内,全部都转化成了北冥真气,苏纪年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又增强了。
“你杀了我吧!”
丁春秋这一刻已经生无可恋了,一直追求武功的他,如今武功都让人废了,他没了武功还有什么意义了?
已经是过了半百的老人了,江湖上的仇敌还那么多,若是走出去,分分钟就能让人给分尸了,还不如就在这里让苏纪年给杀死呢。
“我不杀你。”
苏纪年突然说道:“你当初害的无崖子前辈变成残疾,你的生死,自然是要无崖子前辈来决断。”
“师父……”
丁春秋有些恍惚:“你是打算带着我进入山洞中……”
“苏先生。”
苏星河也在一旁说道:“师尊并不想要看见这个叛徒,若是苏先生不想脏了手,那就还是我亲手杀了他吧。”
“无崖子前辈并不是不想见丁春秋,而是不想让这个叛徒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罢了,其实无崖子前辈何尝不想亲手杀死这个叛徒呢?”苏纪年此时突然对苏星河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苏纪年说打赌两个字,他们都忍不住浑身一颤,苏纪年这又是想要让谁学狗叫了?
他们有些人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也都知道,苏纪年仿佛会一种能靠打赌让人学狗叫的妖术。
非常的诡异。
苏星河下意识的问道:“打什么赌?”
“我跟你打赌,我数三个数,无崖子前辈能从山洞里面亲自走到丁春秋的面前,杀死丁春秋。”
苏纪年笑道。
“不可能!”
苏星河摇摇头:“苏先生请不要拿家师开玩笑,家师的双腿已经残疾多年,根本没有办法站立,又何谈走出来杀死丁春秋?”
“敢赌吗?若是你赢了,你说怎么样都行,若是你输了,输给我一两银子。”
苏纪年看向苏星河。
“这苏先生是认真的么?”
其他的高手们也都傻眼了,这是什么赌约?一个残废很多年的人,走出来杀死丁春秋?这怎么可能呢?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不现实的。
“好,既然苏先生都敢这么说,那我有什么不敢赌的?”
苏星河狠狠一咬牙说着。
丁春秋都傻眼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个人这是玩什么呢?
此刻在山洞中的无崖子也是默默的摇摇头,山洞外面的一切无崖子都已经知道了,无崖子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苏纪年,天山折梅手,北冥神功,苏纪年到底是怎么学会的?
他是否和逍遥派有什么渊源?
而刚刚的赌约让无崖子又苦笑一声,在他看来,苏纪年完全是拿他这个残废开玩笑,还走出去?
自己的双腿什么样无崖子最清楚了,早就坏死了,连动都费劲,就更不要说走路了,走路对无崖子来说根本就是一件奢侈到想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哪怕让他能走一次路,他死都觉得值了。
“一。”
“二。”
外面的苏纪年已经开始数数了。
“三!”
当苏纪年数到三的那一刹那,无崖子突然间怔住了,因为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变得麻酥酥的,紧接着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跃从那石台上跳了下来。
“卧槽!”
任凭无崖子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己居然站起来了。
紧接着无崖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然后光着脚丫子就往出走。
“没穿鞋呢!”
无崖子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回头看了看,自己哪有鞋啊?
自从受了这个伤,基本上就已经告别鞋子了。
正当众人都觉得苏纪年是在开玩笑的时候,那石门上竟然传来了轰隆一声,众人诧异的看去,发现石门并没有打开。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
无崖子在里面都要哭了,自己这双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听控制的走啊?
自己还没来得及开门,就使劲往门上撞,撞的无崖子七荤八素的。
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门给打开。
这一刻,在场无数人都瞠目结舌的傻眼了。
从山洞里走出来的这个老人,不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无崖子吗?
“师父!”
丁春秋看到无崖子,当场差点没吓晕过去,以为见鬼了,无崖子居然真的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无崖子不是传闻已经残废了吗?”
其余的众多高手此刻也都懵逼的看着这一幕,这哪里像是残废,残废能走的这么快?
“师尊!”
苏星河赶紧走上去,当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师尊您的腿已经好了?怎么弄的?”
只是无崖子压根没有停下来,继续往丁春秋那边走去,健步如飞,回头看了一眼苏星河,说道:“别问?你问了我也不知道,老夫现在还在纳闷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