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军士兵们,踩着齐腰深的海水,开始顺着海浪的推动,向沙滩上前进。
此时,他们距离港口的沙滩,只有不到100米的距离。
但是这100米的距离,却成为了他们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无数的日军士兵,刚刚跳入水中,便已经被飞驰而来的子弹,直接打死。
然后变成了一具沉入水中的尸体,其他的日军士兵,则继续向前大吼着冲锋,无人理会这些沉入水底的尸体。
他们有的人在恐惧,有的人想要转身逃跑,但是在登陆艇上的长官,只要看到有日军士兵尝试着往后跑,便会直接用手枪,将他们枪毙,逼迫着剩下的日军士兵,继续向前冲锋。
于是,这些日军士兵,只能大吼着继续向前。
在他们的身后,更多的日军登陆艇上,更多的日军士兵,像是水饺一样翻滚到水中,然后抱着手中的步枪,吞咽着苦涩的海水,向前方发动冲锋。
守卫在正面海滩的部队,是2000多名八路军士兵们。
此时,他们利用着手中的机枪,组成了10分密集的交织活力。
这些火力构成的网络,直接将日军封锁在了海滩上,所有试图爬到海滩上,然后向前冲锋的日军士兵,都在无比密集的火力网络之下,变成了一个个尸体。
日军的小型坦克车,此时也从登陆艇上,直接开到沙滩上面。
然后掩护着步兵向前冲锋,但是这些小型坦克车,此时也自身难保,因为八路军是兵之中,有许多四军借调过来的火箭筒兵。
他们使用这些火箭筒,直接对日军冲到沙滩上面的坦克,进行挨个点名。
凡是被这些火箭筒手盯上的日军坦克,便免不了要遭受一番轰炸。
日军这些小型坦克,装甲板非常薄,根本没有办法经受住这些火箭筒的猛烈轰击。
往往一发火箭弹命中,便可以将日军的坦克车打一个对穿。
日军的许多坦克车,刚刚冲到海滩上面,便被这些火箭弹直接洞穿。
在里面的日军坦克成员,更是直接跳出来,然后开始惨叫着,在沙滩上面翻滚着身体。
但是,他们很快便会停止挣扎,因为密集的火力之下,这些日军士兵,马上便会被重机枪的子弹打穿。
日军后来冲到海滩上的士兵,只能使用他们牺牲战友的尸体,堆起来一道防线。
他们借助着这一道防线,来抵挡着前方防御工事里面,发射出来的密集火力。
日军的指挥官,开始大吼着,让手下的士兵们投掷烟雾弹,来掩护他们的行踪,干扰8路军机枪手的射击视线。
伴随着一道道夜幕升起,八路军的机枪手们,确实没有办法看清楚这些日军所在的位置,在他们的眼前,只有一道道蒸腾而起的烟雾。
看到那些升腾而起的烟雾,渐渐笼罩着登陆场。八路军的胡团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他立刻下令道:“马上告诉郝参谋长,他们在后方的炮兵,可以发射炮弹,覆盖这片海滩了。”
很快,那些炮台上面的巨型火炮,便开始慢慢转向,将炮口再次对准了此时日军聚集的海滩上面。
而那些日军在烟幕之中,却还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20余门巨型火炮,已经将炮口对准了他们。
远处日军的驱逐舰队,已经开始向后方撤退,因为他们在猛烈的轰击之中,损失了一艘战舰,同时还有几艘战舰被炸伤。
这支小规模的舰队,已经不能够再继续作战了,只能选择后退到克虏伯大炮的射程之外。
日军负责指挥抢滩登陆的军官,看到岸上敌人的机枪火力,正在慢慢变弱。
便立刻命令手下的士兵们,将沙袋堆叠起来,在沙滩上面,构筑起来一道简单的防御阵地,作为他们登陆码头的前哨站和跳板。
那些日军士兵,立刻开始将登陆艇上面的沙袋拿起来,然后用铁锹,将地面上的沙子,铲到麻袋里面。
他们打算在前方构筑起来一道防线,然后帮助他们的士兵,一点一点向前推进。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却突然传来。
此时,在码头两侧悬崖上构筑起来的克虏伯大炮,足足20多门,同时向这片海滩。进行了猛烈的轰炸。
那些日军士兵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被高爆炸弹所覆盖、
炸弹爆炸的瞬间,沙子和人类被炸碎的血肉,同时冲天而起,然后如同是冰雹和雨水,交杂在一起,然后哗啦啦的落在蔚蓝色的海面,以及金黄色的沙滩上。
在蔚蓝色的海面之上,此时因为流淌入太多人类的鲜血,已经变得血红起来。
那些海洋中的鱼类,在嗅到了食物的味道之后,便开始向这片区域聚集这些,不停吞噬着被炸碎的血肉。
整片海滩上,都被火焰和爆炸所笼罩着,那些以为成功规避掉敌人滩头火力的日军,万万没有想到,会遭受到如此猛烈的炮火轰击。
剩下的日军,看到了这一幕,甚至已经不敢再向海滩靠近了。、
而率先登陆的几百名日军士兵,则是在猛烈的炮击之下,伤亡大半。
他们构筑起来的那些防线,在如此猛烈的炮火轰击之下,根本就不堪一击,脆弱的像是一块豆腐。
日军第3旅团旅团长波门奇一,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也知道,如果在正面抢滩登陆继续进行下去的话。
他们除了付出更多的伤亡之外,根本没有办法攻占那一片海滩,更不要说,占领敌人所占据的这个码头了。
他思索了一番,便知道,只有等到地面部队进入预定战斗位置之后,同时从多个方向发动进攻,才有可能将这片码头攻占下来。
否则的话,便只是白白的增加伤亡。
于是波门奇一,立刻将自己的想法,通过电报,汇报给了他们的总指挥官山本五十六。
山本五十六,虽然是一个战争赌徒,却也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