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物资都会储存在仓库里面,种类丰富,应有尽有。除了没有飞机大炮,连牙刷牙膏,平常吃的喝的,都能被夏阳搞到。
只不过夏阳从来都不说这些事情,四团的人也就从来都没有人问过。彼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愿意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外人听。
“要是没有问题的话,那我这就去招募一些工匠,给他们发饷银,每个月两个大洋,怎么样?”上杉屠问道。
夏阳道:“这事儿交给你去办了,要钱的话,去找郝参谋要。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主要的事物就让郝参谋还有何营长他们负责。”
上杉屠点头道:“好嘞,没问题。”
说完这些,夏阳还安排道:“对了,还有蒙元古城里面的街道清理,以及兵营建造,和老百姓的住房问题,也得麻烦你了。”
“团座,您这是把我当成忍者了啊,您以为我会分身术啊!”听到夏阳这么一说,上杉屠当真是有些叫苦不迭。
夏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知道自己给他安排的任务有些多了。
于是他拍了拍上杉屠的肩膀道:“我看不如这样,你也学学安娜医生,开设出来一个培训班,给那些工匠们讲讲课,让他们多学习一些专业的建筑知识。
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你都可以省下不少功夫是不是。至于这个建设工作嘛!你也不用那么着急,小鬼子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夏阳这话,倒是给上杉屠提供了一个思路。
他一拍手掌,下意识的蹦出来一句日语道:“四高以内!(厉害)这叫做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夏阳道:“好了,知道就好,你去准备吧!你别忘了把那个清单列给我,我到时候给你搞到这些东西。”
上杉屠一边走一边道:“好,我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明天清晨去取。”
下午的时候,上杉屠将清单交给了夏阳。
进入黄沙百战系统之中,夏阳又花费了五万功勋值,购买了那些建筑材料。
这些建筑材料,都被提取到了团部后面的仓库里面。那个仓库非常巨大,是原来蒙古军队的武器库。
将这些都弄好了之后,夏阳又在下午召开会议,确定了一下明天的行军路线,还有相应的任务安排,为进入平型关地区做好最后的准备工作。
开完会议之后,他就去了医院一趟。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胡景怡。这个小姑娘主动参加了他们团里的医疗队,此时正在这里学习基本的医护知识,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服,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白衣天使的样子。
宋雨墨这时候已经从昏睡之中苏醒了,她的身上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此时正坐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一本讲解狙击作战的书。
这些书籍基本上都是夏阳给她购买的,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翻阅一下,将里面前人用鲜血凝结出来的狙击作战经验,牢牢的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此时夕阳的光芒,从她左侧的窗户里映照过来,那里临时搭建起来的白色窗帘,在被风掀起来的时候,会有夕光从其中偷偷洒在宋雨墨的脸颊和书籍上。
因为连续的作战,之前夏阳见到宋雨墨,这个姑娘都是一脸血污和泥土,看上去邋邋遢遢的,就像是一个从关外跑来逃犯的乞丐。
但是现在宋雨墨已经被清洗的白白净净,在夕光的照射之下,她侧面的脸颊,被勾勒出来一道金色的光边。高挺的鼻梁,还有红润的嘴唇,以及那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明亮颍动的眸子,无一不让人怦然心动。
甚至是她翻阅书纸的手指,在这个时候都显得纤细精致,玲珑剔透,如同白玉凝脂。
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宋雨墨是从哪个大学毕业的女学生,带着一身的书卷气。而不是一个在战场上的女武神,收割了无数敌人的生命。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阳的目光,宋雨墨转过头去,看向夏阳。两人目光交错的刹那,宋雨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四团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宋雨墨总是冷漠无比,脸上仿佛写着“生人熟人都勿进几个大字。
但是只有夏阳是一个例外。
似乎只有在夏阳的面前,她才不是那个战场上的生命收割者,而是一个刚到桃李之年的妙龄女子。
“团座,你来了啊!”宋雨墨说着,便往旁边挪了挪,给夏阳让出位置来。
夏阳坐在她的床头,然后低头看向她那条还包裹着纱布的小腿道:“小腿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
宋雨墨道:“恢复的很好,最多再过十天,应该就可以恢复训练了。”
夏阳摇头道:“那可不行,这一次你老老实实的修养,要等到完全康复了,再说训练的事情。”
宋雨墨乖巧的点点头,然后便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掏出来那颗夏阳给她的糖果道:“你给我的奖励,我收到了。”
夏阳看着宋雨墨眼神之中的那份纯真,忍不住笑了笑道:“这一次任务完成的不错,不仅仅拖住了追击我们的日军,还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我很欣慰,这才几个月的时间,你就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狙击手了。”
听到夏阳的夸奖,宋雨墨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道:“没有,我还差的远呢,和团座相比。”
这时候,夏阳道:“明天清晨,我就要去带着手下的人,加入平型关伏击日军的战斗了。这几天我不在,你要听安娜医生的话,明白了吗?”
宋雨墨一听要打仗,马上跃跃欲试的说道:“打仗,那带上我呗!”
结果她钢说出来这话,就被夏阳用手指狠狠的弹了一下脑袋道:“先把你的腿伤养好了再说。那是小规模战斗,我们就是过去协助别人作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听到夏阳不带上自己,宋雨墨顿时丧气起来,嘴角也是微微撅起,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