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问题,有什么必要一定要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呢?楚中梁实在是觉得对方是有些针对他的,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产生现在这样的情况呢?
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把事情说清楚的话,一件事情压根就不会发生,也不会让他如此的尴尬,但是现在,情况都已经发生了,这不是显得他自己胆小怕事吗?
不过,虽然他的心中非常的不舒服,为了大局考虑,他还是没有选择继续追究下去。
只听楚中梁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不就是因为我的部队,现在还没有编练完成,也还没有恢复,应该有的战斗力吗?等到我的部队会扩大战斗力,有些事情我也就不需要去担心什么了。有风险就有风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现在担心的就仅仅是一个事情。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去做?我现在不担心其他的事情,只要告诉我这件事情该怎么去做,我绝对没有二话,说做就做,马上就动手。”
顾诚逐在心中暗笑,这样的一个家伙,他还能知道什么叫做做事情吗?要是连他都知道什么叫做做事情了,那才叫做稀奇呢。
不过,既然现在双方之间还是在进行的最起码的交流,既然他还指望对方去做事,他也不能太不给对方面子,所以,只听他说道。
“其实这个需要提报的风险很简单,无非也就是冒着被揭穿的风险罢了。我们需要你去八路军那边演一出戏,只要你能够保证自己演的很逼真,只要你能够保证不会被对方所看出破绽,那么,眼前的事情也就可以顺利的解决了。这个办法很简单,看看你有没有胆子去做。”
楚中梁不愿意被人看扁了,他之前已经做出过一次不正确的决策,你现在他绝对不愿意再把这样的决策做出来第二次了。能做出来一次就已经让人觉得非常丢人,如果再做出第二次的话,那么,他才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楚中梁虽然心里面依旧在打鼓,虽然心里面依旧想着,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对对方说道:“我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只要是你能够提出来的意见,我全都打包票的答应。你放心的说出来就是了,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出来的,只要你敢说,我就敢做,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顾诚逐说道:“那好!那我可就说了。现在这个情况已经非常明显了,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就是八路军可能把这些事情怪到我们的身上。关于这件事情,其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根本没有必要再进行更多的想法。我们是不能背这个黑锅的,那么,既然对方已经冤枉了我们,那就不用多说其他的什么,他们敢冤枉我们,我们就敢做出事情来,让他们知道,到底是孰轻孰重,谁错谁对。他不是冤枉我们吗?我们正好可以做出事情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是我们做的。我们要得到希望,我想能够有一些担当,拿出一些自己应该有的魄力来。日本人不是伪装成我的晋绥军的样子去进攻八路军吗?我们都可以本色主演,真的派出部队去袭击八路军。当然了,这样的做法是有风险的,你的要是真的被八路军给识破了,很有可能被八路军赖上。所以说,这件事情,你究竟是敢做,还是不敢做。这是需要表一个态度的,如果你敢做,那当然是很好的。但如果你不敢做,也其实没有什么。不敢就说不敢嘛,我又不会为难你。”
人家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吗?如果现在要打退堂鼓的话,那别说别的什么,就光是楚中梁的这个脸面往哪儿搁?这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想要跟人家合作嘛?现在好了,人家给了你合作的机会了,把一切都给你说好了,你现在却想要打退堂鼓,这怎么能行啊?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楚中梁觉得,他怕是真的要被人家刻在耻辱柱上面去耻笑了。
不过,如果要是真的就这么去实施,那也是万万不能的。随随便便就去招惹八路军,万一真的把八路军给惹急了,这事情到底是算谁的?好像,无论是算谁的,都不对劲儿。他是不愿意付出些什么的,八路军如果一旦要是发现了他的做法,他非但什么都得不到,而且,他还有可能把自己的部队陷进去。
而更加有可能的是,一旦他的部队有了什么破绽发生,却没有及时的解决,不仅如此,甚至于,有了这些破绽之后,被八路军抓住了这些破绽之后,能够发生的事情也就极为可怕了。八路军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天大的篓子来,一定会让楚云飞知道这些事情。
那么,如果楚云飞接到了何远的抗议之后,会怎么做呢?拿脚后跟想都知道,像是楚云飞那样对待何远的态度来说,直接冲上门去,给人家赔礼道歉,都未必是不会发生的事情。更何况,这种事情能够随随随便便的就不当回事儿吗?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够等闲视之。一次低头就是此次低头,万一要是楚云飞除了低头,还想要满足一些八路军的其他需求呢?那岂不是更加让人觉得难以接受了吗?
对于楚云飞而言,最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是别的,而偏偏就是他有可能会答应八路军的要求,可能会借着这样的一个机会,彻底的解决不听他话,而且还给他惹来了大麻烦的楚中梁。只要八路军想要诛杀首恶,到时候,楚中梁肯定是首当其冲的给这件事情当了炮灰的。这可不符合他的想法了,他想要继续活下去,安享他的太平,他还有一个师长梦没有实现呢!他怎么能够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