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夏文桃守夜的丫鬟,进门,他就用下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了她的脸一把。
以前偷鸡摸狗成了熟手,现在再做出偷鸡摸狗的举动,那简直是得心应手。
被下了药的夏文桃不多时就热燥得把自个儿的衣服脱了一个干净。
身上热得不行,还莫名其妙地冒出……
欲念一闪,缩在被窝里的夏文桃就惊呆了,她以前在醉香楼干,那种药物最熟悉不过了,焉能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到底是谁在害她?
她现在是公主,怎能像以前一样随便跟男人苟且。
不过,说实话,药物在体内起了反应,她的理智就渐渐地被狗吃了。
冷不防看到往床边靠近的男人,她惊大欲张嘴大叫。
但赵二狗及时捂住她的嘴巴,还沉声低吼:“别叫。”
碰到夏文桃,赵二狗就发现了夏文桃身上的炙热,不由嘴角多了一抹得逞的笑。
屋内有灯点着,夏文桃定睛看去,认出了男人的脸,便抽了一口凉气。
她抓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问道:“赵二狗,你怎么来了?”
赵二狗阴森森一笑,“桃子,你一个人来京都享福都不带上自个儿的夫君,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她的夫君?这么老又这么丑陋的夫君,传出去岂不是丢她的脸?
夏文桃转眸瞧着别处,想喊人,奈何她的身体又很诚实地扭动起来。
赵二狗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嘲弄道:“桃子,你是一个啥样的女人,我还不知道吗?”
夏文桃惊然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说呢?”赵二狗一笑,满口的黄牙便露了出来,口气往下冲,还有一股熏人的臭味。
以夏文桃现在的品味,看这样的男人真是够让她恶心的。
四年前,她离开上阳村的时候就发誓不再与赵二狗有任何关系,没想到这男人还亲自找上门来。
跟做噩梦似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在眼前闪现。
不想重蹈覆辙,她暗暗地动了杀机。特别是以她现在的身份被人得知她有一个如此窝囊的男人,那她今后就更是没脸在京都混了。
然而,她还没有任何举动,赵二狗就压了下来。
夏文桃想喊。
可是,体内泛滥的欲念又迫使她迎合上去。
不多时,赵二狗又与她如同以前在那山洞的草堆里一样纠缠起来。
夏文桃跟死狗一样躺着,感觉人生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时候,完全违背了她对未来人生的期望。
怎么办?
身体疯狂地索要,理智却一再地提醒她不要重蹈覆辙。
赵二狗玩得疯,好像夏文桃又逃不脱他的手掌心了似的。
“桃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
低下头来,什么污秽的话,赵二狗都在夏文桃的耳边说。
对夏文桃,他是没有任何尊重可言的。
夏文桃的恨意又汹涌澎湃地袭来。
身体还不由自己控制,待能受控制之后……
她心中划算着,眼中的恨意都溢了出来。
于是乎,看赵二狗解决完事,并闭眼低吼享受之时,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来。
为了自己的安全,从很久以前她就有了这藏匕首的习惯。
但她始终未杀过人,即将动手时,壮胆似的吼了一声:“你去死吧!”
赵二狗正想奚落她,冷不防听这一声吼,低头一看,小腹上已是插了一把匕首。
疼痛传来,他忙不迭地抓住夏文桃的手,怒吼道:“夏文桃,你个贱人,你竟敢杀我?”
夏文桃的力气终是小了点,被他一阻拦,那匕首就未深入下去了。
夏文桃咬紧牙关,拼命地往里刺,“我不杀你,还任由你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吗?”
“你个死女人。”
赵二狗咒骂着一巴掌呼过去,夏文桃的脸上立马现出几个手指印来。
那力气太大,夏文桃疼得差点昏过去。
自己始终不是赵二狗的对手,她侧头想喊人。
不料赵二狗看出了她的意图,大手猛的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夏文桃喊不出声来,瞪着眼睛呜咽地喊:“放手,放手。”
赵二狗的肚子上还插着匕首,看夏文桃怕死的样,他咬紧牙关怒道:“你都想杀老子了,还想让老子放手?”
手上再加大力,直掐得夏文桃气息都喘不过来。
夏文桃倒是想拔出匕首再刺,奈何呼吸不畅,她的力气也像是消失了一样,并且为了自己活命,她还下意识地松开握住匕首的手,转而抓住赵二狗的手挣扎。
赵二狗掐红了眼,原本不想让夏文桃死的,这会都被愤怒冲昏头脑而收不住手了。
“放,放手。”夏文桃挣扎着,双脚不住地踢。
半晌不得呼吸,她的脸色就变得铁青了起来。
可赵二狗还在用力。
肚子上流出的血让赵二狗红了眼,不仅不松手,还掐得更加的用力。
夏文桃全身绷直,最后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
发现夏文桃不动了,赵二狗才惊醒过来。
他惊骇地松手,拍拍夏文桃的脸颊,“桃子,桃子。”
伸手去夏文桃的鼻翼下试探,没有呼吸。
赵二狗吓了一跳,死人了,他把夏文桃掐死了。
这意识让他愣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整个人就一下反应过来,然后慌乱地从夏文桃的体内退出。
夏文桃的身体蹦得太紧,他退身时还费了一些劲。
适才掐夏文桃的脖子用了力,使得他肚子上的血不住地流,染得夏文桃的身上满是血。
“怎么就死了?”
赵二狗拍了自己一个巴掌,懊悔地看着夏文桃。
匕首在肚子上,他瞧了瞧,一个狠心拔了出来,顺手把匕首丢到床上。
血加大流速,他忙抓起夏文桃的衣裙堵住。
担心东窗事发,他心慌慌地抓起其他衣物,都来不及穿上就溜出门去。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他的理智回笼,转而就想给自己找一个替死鬼。
他是卖身进公主府的,轻易不能出府。
想到自己出府的艰难,他忽然就想起了赵敏杰。
要想拖延时间,让人把注意力转到赵敏杰的身上,他不就有时间开溜了吗?
如此一想,他包扎起伤口,整理整理衣服,便朝赵敏杰住的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