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这样啊!”
夏文桦想都没想就回答,山里人能娶得起媳妇都不错了,谁还敢去想什么三妻四妾?
在养活自己和媳妇都困难的情况下,娶一堆妻妾回来也是等着饿死。
是以,他与村里人一样,不敢奢求太多,能娶一个就好。
宫玉满意地咧开嘴角,“那就好。不过,我这么丑,你也不介意吗?”
“你现在丑不丑的,我也看不见啊!”夏文桦说话,很多时候都能把人气个半死。
宫玉不爽道:“那我点灯让你看。”
夏文桦“噗嗤”一笑,“我逗你的,好吧?点什么灯,我现在没空让你去点灯。”
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宫玉的手,他又想啃了。
但他忽然想起宫玉高强的武功,贴着宫玉的肩头还没啃,动作便迟疑了。
意念转过,他还是撑起头来问:“你练过武的,对吧?”
“嗯。”宫玉不解他为何会提这个。
“你还有很高的武功?”
“呃,算是吧!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早晚有一天都会走的,是吗?”
“我干嘛要走?”
宫玉问罢,感觉到了夏文桦的退意,担心地一把搂住夏文桦的脖子,“只要你对我好,一辈子都对我好,我就不会走,我陪你,陪你一辈子。”
夏文桦怔然道:“当真?”
“肯定真啊!”
“可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夏文桦还是不放心,他这穷山沟里的庄稼汉,怎么都觉得和宫玉不太相配。
宫玉撑起头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嘴角含笑道:“你还真是聪明,知道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甭管他几个世界,反正我认识了你,还跟你拜堂成了亲,今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不想其他的。”
她所谓的两个世界,一个是古代,一个是现代,与夏文桦说的意思不一样。
夏文桦不了解,沉吟一下,道:“那好,你说的。”
既然宫玉都愿意了,那他还别扭什么?白得一个这么能干的媳妇,是个人做梦都会笑醒了,他又怎能舍得把她推出去?
再说了,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他推出去就便宜别人了,他还不是那种好心的人。
痞坏痞坏地想着,夏文桦想要“品尝美餐”的冲动就又冒出来了。
媳妇跑了不好找,那他就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让她以后都跑不掉。
不得不说,夏文桦这思想还是比较老土的。
“夏文桦,哦不,不是,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发觉夏文桦跟一匹饿狼似的,宫玉没忍住地打退堂鼓。
夏文桦:“……”
这个时候,他哪里愿意中途退下来?
忽悠了宫玉两句,趁宫玉一不注意,他就得逞了。
宫玉全身都颤了,死男人不温柔,知不知道她很疼的?
好在,夏文桦还没那么鲁莽,看她难受地皱起眉头,便停了下来。
……
天亮后,宫玉像一个猫咪似的蜷缩在夏文桦的面前,都日上三竿了,还累得醒不过来。
夏文桦软玉在怀,迷恋得都不想醒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宫玉终于有了一点意识。
迷迷糊糊中想起今天叫夏文桃送豆芽来城里的事,她猛地睁开眼睛。
第一时间看见夏文桦结实而性感的胸膛,她一怔,继而想起夜里跟夏文桦缠绵的那些情形。
战况激烈,她羞得没脸见人,脸颊一下就滚烫了起来。
她的头枕在夏文桦的手臂上,那温度不多时就灼烧到了夏文桦的手臂。
夏文桦的眉头动了动,迷茫地掀开眼帘。
上午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斜斜地照射在床上。
然而,那明媚的光芒似乎还没有他眼中的星辰璀璨。
宫玉知道他醒了,却是不敢看他,太羞涩了。
夏文桦抿嘴一笑,大手抚了抚她的秀发,低下头来看她。
这女人还会有害羞的时候,那日当着全家人的面,点明了要嫁给他之的时候,咋就不害羞呢?
宫玉不让他看,又低头。
只是,她那动作直接就导致她的嘴巴对准了夏文桦胸上的某点。
气氛有些诡异,夏文桦没忍住又冒出了某种心思。
宫玉察觉到他身体的异动,担心他梅开二度,忙往后退开。
四目相对,夏文桦眼中都是笑意。
但他忽然注意到宫玉的脸,整个人就惊呆了。
脓包呢?
不是说丑得没眼看吗?怎么他面前的宫玉会变得如此漂亮?不仅没有脓包,脸上的皮肤还白得宛如玉石般细腻嫩滑。
以为是在做梦,他伸手掐了掐宫玉的脸。
触感细腻,肤凝如脂,不是假的。
那脓包呢?
宫玉眨巴眨巴眼睛,“你在找脓包?”
夏文桦诚实地回答:“是啊!你脸上不是有很多脓包吗?”
宫玉嗤之以鼻道:“那我不会好吗?总是顶着那一脸的脓包,我还活不活了?”
夏文桦捧着她的脸研究,不可思议道:“你真的是我媳妇吗?”
和他想的那样,宫玉把面具一摘,他就不认识了。
幸好宫玉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且还发生了关系,要不然他就真的不敢认了。
“如假包换啊!我不是你媳妇,难道你还敢找别的女人来做你的媳妇吗?”宫玉睁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他,这货傻萌傻萌的,还挺可爱。
夏文桦满意地一笑,“嘿,不敢。”好极了,十两银子的便宜媳妇,以前还以为又哑又黑又丑,结果不仅不哑,还变得白白嫩嫩的,漂亮极了。
宫玉瞧他嘴角噙着的那一抹笑容,翻他一个白眼,“夏文桦,你果然还是喜欢美女。”
夏文桦俊脸上的笑容不减,“那你变美了不好吗?”
“那我若是一直丑呢?”
“那就丑呗!反正咱们都成亲了,你还怕嫁不出去啊?你丑不丑,不都是我媳妇吗?”夏文桦之前也是接受现实了的,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宫玉的口才不如他,磨了磨牙,准备起床。
“媳妇。”夏文桦猝不及防地把脚搭在她的身上,讨好地抱着她,“媳妇,再来一次,如何?”
宫玉唏嘘地拒绝,“不行,再来一次我的腰就要断了。”
夏文桦腹黑一笑,“那我这次轻轻的,行吗?”
尝到女人的滋味,如同其他男人一样,他也想要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