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替傅琛答道:“他是个流浪汉,爹……刚死了,娘还在,关系不错,就是家里穷了点,需要我来救济。”
傅琛以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转过脸,看向她。
连玦表情自然,丝毫没有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何叔则一脸了悟,转头看向清俊男人:“那个,小年轻,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也好,你以后专心对肖瑶就好了,她也不是嫌贫爱富之人。”
“况且她医术高明,头脑也聪明,只要你跟着她,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男人顿了下,随即唇边扯起微微的笑:“……嗯。”
连玦双手背在身后,瞥了自己的小娇妻一眼,高深莫测地点点头,“知道就好。”
傅琛回以似笑非笑的目光。
何叔终于想起最开始要问的事。
他表情有些紧张:“对了,刚刚小傅说什么,肖瑶你不住杏林了?这是什么意思?”
连玦呃了声,“是的,将来,也许会在南朝首都定居下去,何叔,如果有朝一日出了杏林,记得来找我玩啊。”
何叔忍不住唏嘘一番。
从何叔那回来,连玦从自己的随身小包里翻出了自家院子的钥匙。
钥匙打开了门,出乎意料的,院子里并没有连玦想象的落叶堆积的画面。
难道是景深那小子回来过,所以打扫了?
要知道,她可是离开了那么久啊。
平日里可是一天不打扫就要积上好多的。
而现在,不仅落叶没多少,就连地板也称得上是一尘不染。
连玦伸手摸了下小亭子的石板,也是干净的。
景深果然来过了。
没见到她,所以离开的也匆匆吧。
“我们去堂屋看看……唔?”
身子突然被压在冰冷的石柱上,女孩愣了一刹那。
下巴被两根长指慢悠悠抬起来,然后唇上又落下了熟悉的雪松味道。
“以前想在这里这么对你很久了。”触碰到那软软的触感,傅琛愉悦地喟叹了声。
“……”
在这里?
变态啊……
害……算了,反正就是一个亲亲,亲就亲了。
十分钟过后。
她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举高高的环节!
被一边亲一边举着去屋里的路上,连玦突然顿悟了——他言行举止里表达的意思。
“哎哎哎!”一边坐着无谓的挣扎,女孩一边小声找着理由……
“被子床褥都没晒。”
“房间没透气,该有霉味了……”
“而且我们也都没有洗澡唔……”
救命啊,他说的想这么对她竟然一直是那个?而不是简单的亲亲!
这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猪!
“里面都是干净的。”傅琛唇瓣停在女孩的脖颈,微微一顿后,轻笑。
“嗯?”连玦被他磨的那一块麻极了,皱着小眉毛挠来挠去。
“其实我提早几天就让人来收拾过东西了。”
傅琛只顿了一秒,便神色淡淡地继续欺压上来,顺便取了她手里的钥匙,在完全没看的情况下抱着她单手开了门。
“你……”
她表情羞耻。
“……唔你该不会告诉我,所以一开始答应过来就是要做这种事?”
“还是在刚刚到就立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