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包厢里,一片混乱,外面依旧火热,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完全盖住了包厢里的打斗声。
舞池中扭动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并不知道里面正在有一拨人上演着生死厮杀。
“砰!”
包厢大门被一道身影用力的撞开,这一幕终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不过当他们注意到一直守在楼梯口的两个西装男后,目光马上就移开了,若无其事的继续扭动身体。
包厢里,李二一脸紧张的坐在沙发上,他的那些手下,已经尽数躺在地上。
浑身是血,看着苏北,脸上布满了恐惧。
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一个人单挑二十几个,甚至可以毫发无伤的,这实力甚至比某影视剧里的电梯战神还要有过之。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二收起了眼里的恐惧,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一些。
他眉头紧皱,盯着苏北。
一开始,他以为苏北就是一个普通人,可经历了刚才那一幕,他完全可以保证,苏北绝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一个人在包厢里单挑二十几个打手,甚至毫发无伤,就连他网罗的一些退役特种兵都无法做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做到。
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我是谁?”
苏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一步走上前去,拎起了桌上的酒瓶,走向李二。
见识到苏北的雷霆手段后,李二完全相信,若是不阻止这疯子,下一秒酒瓶就会在自己的脑袋上爆开。
“朋友,你最好想清楚了,外面那个女人可是甘陇常三爷的女人。”
李二心中一紧,额头有冷汗滴落,开口说道,“这件事,如果被常三爷知道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苏北听完,心里冷笑一声,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
但他同样清楚,这里的事情一定会传到常三爷耳朵里,便故作恍然,开口说道:“听你这话,你跟常三爷关系不错?”
李二微微一诧,但很快就皱紧了眉头,不明白苏北为何要突然这么问,开口回应一句,“认识。”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常三爷,这个包厢里就不会有人活着。”
苏北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放下手里的酒瓶,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二楼,苏北正好看见起身离开的张子夕,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离开楼道便马上走出了酒吧。
苏北来到一个过道转角等着,张子夕如果要回去,这里便是她的必经之地。
他刚才已经检查过一遍,这附近并没有监控摄像头存在,也就是说,在这段路,常三爷不会知道他会跟张子夕有所接触。
苏北并不着急,很有耐心的等着,一直到一个小时以后。
远处出现了刺眼的大灯,轰轰的跑车发动机声音传来。
“来了。”
苏北听到声音,插着兜迎面走了上去。
“吱。”
刚走两步,那辆火红的法拉利便停在了苏北面前。
苏北抬手遮挡住刺眼的车灯,灯光很快关闭,车里传来了张子夕惊讶的声音:“是你!”
苏北走上前去,看到张子夕,一脸惊诧,“你怎么也在这。”
“我要回家。”
张子夕开口。
苏北点头:“我也刚好路过。”
这时候,张子夕似是想到了什么,饶有趣味的看了苏北一眼,开口道:“你现在让你上车,你敢吗?”
苏北并没有犹豫太久,便直接打开了车门,坐在副驾驶。
车里喷了香水,味道并不浓重,淡淡的茉莉花香,很清新。
车窗重新关上,张子夕直接熄火,本就昏暗的过道很快沉寂下来。
张子夕侧目看着苏北,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没事?”
“什么没事?”
苏北故作不解。
张子夕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他们让你上楼跟你说什么了?”
“有人想跟我交给朋友,留了个联系方式。”
“交朋友?”
张子夕半信半疑,明显对苏北的话有所怀疑。
以前想跟她喝酒的人有很多,但更多的,上楼之后便会彻底消失不见,从未在出现过,无一例外。
眼前和年轻人居然没事,确实令她感到惊讶。
苏北看出了张子夕对他的怀疑,便直接开口说道:“他们告诉我,你是常三爷的女人,让我最好被招惹你。”
“他?”
听到常三爷这个名字,张子夕一脸幽怨,开口说道:“这个老东西已经有大半年没来找我了。”
“反正我也联系不到他,他情妇又不止我一个,他凭什么管我。”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苏北听到张子夕提起常三爷,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诱导着张子夕往下说去。
“他不会让我离开的。”
张子夕神情十分低落,轻轻摇头,小声说了一句:“他还有另外一个情妇在天安路,我听说,他每个月都会去找那个女人。”
话到这里,张子夕突然抬起头来,酒意还没有消退,脸颊依旧一片红光。
她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苏北的手,说道:“不提这个老东西了,说说你吧。”
“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和本事,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每个人会给你一笔钱。”
张子夕醉眼迷离,说着话,突然伸手抓向脚踝,脱掉了脚下的高跟鞋。
一只脚轻轻挑起,那只被丝袜裹着的玉足搭在了苏北的双腿上。
“我脚有些酸了,你帮我捏捏。”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马上就要走。”
苏北得知常三爷已经半年没和张子夕接触过,便马上对眼前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趣,脸上的表情也不在故作遮掩。
轻轻摇头,直接拒绝。
“怎么?你的事情还没有我重要吗?”
张子夕盯着苏北,醉眼迷离,伸手出轻轻拉扯着丝袜,一点一点的褪去。
被丝袜包裹的**弹了出来,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那股清幽的体香侵入苏北鼻尖。
苏北微微一怔,低头看了一眼,眼底深处掠过了一抹厌恶。
像张子夕这种女人,从她出卖灵魂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已经只剩下一具美丽的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