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哪家的姑娘?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我立马让你变太监!”举着剪刀,楚雨凉怒不可遏的逼问道。
“……”晏鸿煊心肝脾肺都抽出起来,想上前将剪刀从她手中夺走,可楚雨凉早就有防备,他来抢,她当然不会让他得手,赶紧避开了他。对着他冷脸,她更是没法消气,“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背着我把其他女人勾搭上了?你再不给我解释清楚,我立马咔嚓了你!”
她正在激动中,晏鸿煊也不敢逼得太紧,自家女人是何脾气他清楚得很,她要真冲动起来那绝对是不在乎后果的。要是一不小心当真让她给弄伤,那他下半辈子岂不是比姓佟的还惨?
“把剪刀放下!”不得已,他只好开口呵斥她的危险动作。
“晏鸿煊,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对我有二心?”楚雨凉拿剪刀直指着他,大有他不回答就同他拼了的架势。
“没有!”晏鸿煊冷声道。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手,一点都不敢大意。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凭什么相信你?”楚雨凉磨牙,依旧释怀不了。
“那都是别人的离间之计罢了。”不得已,晏鸿煊只得将实话说了出来。
“你少给我把别人扯出来!”
“……”看着她越发激动,还打死都不相信他的话,晏鸿煊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也幸好他不像姓佟的那样朝三暮四,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死多惨。
“晏鸿煊,我告诉你,你少给我起那些花花肠子,要不然我铁定要你要看!”恨恨的威胁玩,楚雨凉拿着剪刀就往外冲。
晏鸿煊见状,赶紧从身后将她抱住,同时把她握剪刀的手紧紧的抓着,“去哪?”
楚雨凉磨牙,“我去宫里把你爹给剪了!”死皇帝,他自己玩女人也就罢了,还唆使儿子玩女人,看她不弄死他!
晏鸿煊沉着脸将她手中危险的利器夺下,然后甩向了墙角,这才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他忍着吐血的冲动,赶紧解释道,“那奏折是太子的人呈上去的。”
楚雨凉冷眼瞪着他,“那你为何不早说?”
晏鸿煊低头在唇上轻咬了一口,“我也是今早才从皇上那里得到奏折。”
楚雨凉扭头并推开了他的脸,“哼!”
晏鸿煊叹气,抱着她走向大床,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她没消火之前根本不敢让她下床了。
对着她怒容,他哭笑不得的拿脸蹭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对你没有二心,只是有些人见不得我们夫妻恩爱,所以才会做哪些手脚,不过是想离间我们夫妻情分罢了。”
这话楚雨凉是信的,有多少人现在对他们夫妻羡慕嫉妒恨估计数都数不过来,他们现在住在楚府,如果塞女人成功,别说她心中膈应,就是身为她爹的楚云洲都会膈应。那老头子当初把她许给贤王,就是看中他不花心、可以托付终身,如果他真弄些女人进府和她争宠,楚云洲绝对会失望。
想到什么,她继续冷脸问道,“那皇上呢?皇上是不是逼你了?”
晏鸿煊淡淡的摇头,“他倒是没逼我。”
楚雨凉不信,“他没逼你?那他为何要在奏折上做批示?”
晏鸿煊摸了摸她的脸,顺便替她拂去耳边有些凌乱的发丝,“他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我们夫妻间的事他如何能懂?”
这还是他第一次帮着晏傅天说话,楚雨凉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即便他解释清楚了,她心里还是有许多膈应。拽着他衣襟,她恶声恶气的威胁道,“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些,要真敢背着我想其他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晏鸿煊脸黑,不搭她的话,而是捧着她脸瞬间堵上了她凶恶的嘴。
别说他没那个心思,就算有,也没那个胆。这还只是一件没影的事她都能把剪刀拿出来威胁他,若他真有二心,估计活不到第二天。
想想她拿剪刀的样子,他现在都还心有余惊。那剪刀是没落在他身上,要是真伤到他兄弟,他不得冤死?
半个时辰后,楚雨凉才被晏鸿煊带到书房里。
将地上撕毁的奏折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落尾的名字,她将奏折拍到晏鸿煊胸口上,命令起来,“谁写的奏折你给我找他去,就算不弄死也必须弄残。明日我会问我爹,要是这人还出现在早朝上,你就等着被我剪吧!”
哪些人见不得他们夫妻好,她心中有数。不能直接对那些人下手,但不代表她就没办法治他们。
以后谁敢再提让她男人纳妾的事,发现一个弄死一个。多整死几个,看还有谁敢再扇阴风点鬼火!
傍晚,许志一家三口来了楚府。
许志是楚云洲部下,他可以随时来楚府求见楚云洲,但刘梅是女人,不可能随便窜门子,只能让许志做掩护。这个时候来楚府窜门,是因为刘梅放心不下,担心楚雨凉这边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到他们家,而且楚雨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她越想越不安。
得知他们一家来了,楚雨凉猜到刘梅的来意,又感动又好笑,赶紧让岳嬷嬷把一家三口请到他们院里。
许志没过来,到楚府后就见楚云洲去了,许冬好些日子没来了,加上也有一阵子没见到小南,一来就跟小南伙到一块然后非拉着小南去看宝儿和贝儿。
楚雨凉和刘梅也跟去了儿童房里。
“凉子姑姑,怎么多了一个小弟弟?”看着房里多出来的小婴儿,许冬睁着黑黑的眼仁儿,好奇的问道。
“呵呵……”楚雨凉忍不住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