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湖从前杀死云长欢时别人给的交易,阿如汗倒是不知道云长欢如今怎知晓这些事,云长欢望着阿如汗,她口出威胁那样不惧,那样冷厉,阿如汗始终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名东倾女子。
她在两年前便无比耀眼,在两年之后她更是风华不尽,从人多势众,到现在孤家寡人她没有一点异样,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双肩膀她也能撑起半边天似的。
绮罗郡主一口咬定是有人害她,口中的有人便直指云长欢,否则她怎能如此把握时辰滑到马肚子上去。
哀嚎不过片刻便被阿如汗着人给领了回去,说只是流箭出没叫她不要冤枉无辜的世子妃。
这场闹剧着实精彩,想着阿如汗与云长欢之间的仇怨如今必定是要借着此事狠狠发作一通,却没想到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操作。
皇帝是诸多好奇在,他问阿如汗原因,阿如汗饮一口东倾的茶水,他想起那女子的风采来,他说,“不知为何,我有点怕她。”
狼的天性使他害怕云长欢,具体是害怕哪里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往下绵延,腹部暖暖的,四肢是舒服的,他向帝王说“草原中心有一条生命之河。”
那条河水叫做悠然河,曲悠然的外家便是住在悠然河上游,他们是那里的主人家,草原人受到那条生命之河的润泽。
但是前不久那条生命之河的主人家,不是悠然河的族人,而是比悠然河身份更加尊贵的人过来,模样是名青年模样,二十出头,很是年轻,手段却格外毒辣。
他来此警告自己不久东倾回来这里狩猎,叫他不得难为一名女子,他格外嚣张从不准难为那名女子前一一细数他这些年的罪过,最后那名女子便是当今的祁世子妃。
阿如汗受到那条河水的润泽与庇护自然要遵从的,只是他心中格外好奇一名女子为何此般叫那年轻人上心。
阿如汗看着帝王神情有悲悯,这位皇帝陛下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边多有卧龙凤雏。
帝王说要给阿如汗一个公道下令彻查今日是谁放出流箭伤到绮罗郡主,最后矛头又指向穆晚来。
云长欢有些疲惫,她躺在青绿柔软的草上,在原野里自由,云长欢睁开眼便看到祁余,他此刻探着身,他看到睡在原野里的姑娘温柔发笑,他走到姑娘身边同她一起躺下来,“姜姜,我瞧你心情不好。”
云长欢往祁余那边靠了靠,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兰清香她终于放松下来,“也没怎么,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便觉得头疼心烦。”
祁余搂着云长欢坐起来,她双手冰凉,祁余握着她手要给她捂暖,“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了,世事无常,有些事本来就是不通的,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你哪些事想不通,说出来叫夫君替你解决。”
云长欢这才笑了笑,她依偎在祁余怀里,用身体告诉他自己十分的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