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和袁宁兄弟合作,就算是镇店之宝,也可以转让给袁宁兄弟。”
“像是这块料子,就是我们店镇店之宝,标价一千四百万,给你打五折,七百万!”
张福海呵呵笑着,拍了拍价格最贵的那块料子,口中说道。
这块料子刚才袁宁已经看过了,就是块b货。
袁宁真要买了这块料子的话,一千万就下去七百万,剩下三百万,哪怕都买真的,也只能买价值六百万的真料子而已。
算下来,还是要赔四百万!
正因为如此,张福海极力想推荐这块“镇店之宝”。
“我倒是想要这块镇店之宝,就怕张总反悔。”
袁宁呵呵一笑。
“这样吧张总,咱们签份合同,免得大家反悔。”
袁宁说道。
“好!”
张福海也怕袁宁发现买到假货后反悔,签了合同,就没法反悔了。
张福海让保镖张安到前台快速打印出一份合同,内容很简单:袁宁和赵雨薇拿出一千万,以五折折扣,购买店里标牌价总共价值两千万的翡翠料子。至于购买哪几块,袁宁和赵雨薇可以随便选,只要标牌总价不超过两千万就可以。
签合同、银行划账。整个过程录像为证。
“好了,袁宁兄弟,现在可以选料子了。这块镇店之宝,我先让人给你包装好?这些料子要运到江城的话,我可以帮忙安排空运。”张福海说道。
“呵呵,张总客气了。”
袁宁淡笑。
“张总肯五折卖给我们翡翠料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好意思拿走张总的镇店之宝呢?”
“这样吧,我们随便选几块一般的料子就可以了。也不能让张总折本太多啊!”
袁宁口中说着,根本不理会张福海,径直走到一块标价300万的料子面前。
“这块看起来水头质地一般般,要这块。”
袁宁说道。
“嘶!”
张福海倒吸一口凉气。
袁宁选的这一块,确实水头质地不是顶级,但也算冰种翡翠,不说满绿也差不多了。标价300万应该是物有所值。
一下子就选到一块真的a货翡翠?
张福海十分郁闷:这煞笔袁宁运气倒是真好!
“这块这块也不错。”
袁宁又选了两块小一点儿的料子,这次选到的是b货,但是标价只有十来万,两块加起来不到三十万。
“嗯?这块看起来也还凑合。五百万?价格稍高一点儿啊。不过无所谓,张总给我们面子,我们也给张总面子,贵点就贵点,就这块了!”下一秒钟,袁宁又选了一块价值五百万的翡翠,是真品a货!
这一次,张福海脸色都变了。
一块三百万的a货,一块五百万a货,加起来就他妈八百万了。哪怕袁宁只选这两块a货,也能保证不怎么折本了。
“这块两百万的,我们要了!”
“这块一百万的,我们要了!”
“一百五十万,也行?”
“还有这几块,三万的、五万的、七万的,我们都要了。”
袁宁根本不管张福海的脸色,快速选料子。
袁宁也不是只选a货,也选一点儿b货。每选一块a货,就选两块b货。
问题是,袁宁选的a货,都是价值过百万的!
选的b货,都只是三万五万的……
袁宁每选到一块a货,张福海的脸色就变化一分。
到最后,张福海脸色直接扭曲,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心脏冰冷冰冷!
“差不多了,我们选了标牌价一千九百万的料子了吧?剩下一百万,不选了。张总,这些翡翠也不算沉,您找个袋子,我塞进去自己背走就得了。”十几分钟后,选择完毕的袁宁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说道。
好翡翠一个镯子五十克,就能价值好几万,两千万也不过是几百个镯子罢了,总重量几十斤。加上边角料,也不过百来斤。以袁宁的体格,随便用个编织袋就能把价值两千万的翡翠料子背走。
袁宁选了标牌价一千九百万的翡翠,有a货有b货。
但是a货都是过百万的,总价一千八百万!
b货都是三五万的那种,总价不超过一百万!
袁宁用一千万的资金,硬生生从张福海这儿拿走一千八百万的翡翠料子!
这一单买卖,张福海就净赔八百万!
福海翡翠行在丽江是排前三的翡翠行,张福海也算资产雄厚,但他的资产基本都用来囤积料子了,别说让他一把拿出八百万现金,就算是拿八十万现金出来,都有些困难。
他平常坐的奔驰车也都不值八十万!
一把赔了八百万,比赌博还刺激,张福海一张脸此时都黑了。
“咦?张总,布袋不好找?我看这边有块盛边角料的布袋,我拿来先用了哈!”袁宁不理会呆滞脸黑的张福海,自己找了个盛放边角料的口袋,把边角料倒出来,直接把一块块选好的翡翠料子装进去。
“张总合作愉快,下次有机会,还跟张总合作。”
单手拎起口袋,袁宁向赵雨薇使了个眼色,径直要离开。
“麻痹!”
张福海此时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
他直接绿了眼。
“张安,别让那小子走了!”
张福海嘶声大叫。
“别走!”
他身后保镖张安低喝一声,闪电般到达袁宁身后,一手抓向袁宁肩膀,一手抓向袁宁右手拎着的布袋。
眼看张安要抓到这盛放翡翠料子的布袋,却见袁宁右手微微一动,百来斤的口袋竟然快速一挪,让张安抓了个空。
与此同时张安的左手倒是抓到了袁宁肩膀上。
“啊呀!”
然而就是下一秒,张安感觉到袁宁肩膀上射出凌厉暗劲,如一柄柄钢针,狠狠扎在自己手心上。张安脸色骤变,惊叫一声,好似是被黄蜂蜇到一般左手闪电般抽回,脚下下意识腾腾腾连退了七八步。他看向袁宁的目光之中,已经满是惊骇之色。
“明劲如捶打,暗劲如针扎,他是国术暗劲层次的高手?这怎么可能!”张安只感觉后背发麻,他双目紧盯袁宁,口中失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