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南幽的肯定,这对于夏卉来说也是不容易的,所以她十分开心能为南幽解惑。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突然进来,“圣女,杨家家主前来拜访。”
南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快快有请。”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就进来了,他的年纪跟白云鹤一般大,要是白浅瑶在这一定会眼熟,因为这可是当初送杨朝去灵宫的人,杨启之。
南幽看见杨启之自然是开心的,这杨家的人可是一直同圣殿站在一个船上,圣殿往哪里走,杨家就会跟随。
“杨家主,可是稀客啊,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面对客人,即使南幽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但是她也不得不摆出一副笑脸相迎。
杨启之非常想对南幽说其实她笑的并不好看,但是这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我今日来是为了白浅瑶的事情。”
圣殿并没有向外界宣告,圣殿多了一位圣使白浅瑶,也就没有说明白浅瑶的身份,所以对于杨启之这样一个知道白浅瑶身份来历的人来说,自己算是长辈,叫白浅瑶的名字也不作为过。
南幽一挑眉,原来杨家也知道了吗?
“杨家主的意思是……”
杨启之笑了笑,“圣女,自从知道白浅瑶失踪了以后,我那孩子朝儿,可是立马从寒潭中出来,停止了修习,带着人马出去找她了,你就不要太过担心,我相信朝儿一定会把白浅瑶原封不动的带回来的。”
其实是杨朝从寒潭里出来之后修习完,才被杨启之告知白浅瑶失踪的事情,杨朝才出发的。
虽然杨启之说了慌,但是有些对自己有益的慌说着还是有好处的。
不出杨启之所料,南幽真的是十分感动,“真是多谢杨家主,多谢朝儿那孩子了。”
杨启之爽朗一笑,“圣女客气了,其实今日来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谈谈的。”
南幽显然没有想到杨启之还有别的事,“杨家主请说……”
“这……本来现在来说我觉得有些快了,但是这不是恰巧赶到这里了嘛,而且朝儿和瑶儿俩人都已经到了年纪了,咱们也是时候谈谈这两个孩子的婚事了。”
南幽可是没有想到杨启之竟然把这件事提起的这么快,虽是意料之外,但也是意料之中。
杨朝可是杨启之最喜欢的儿子,当初可是为了白浅瑶才把杨朝放在卧龙大陆的,让他陪着白浅瑶成长。杨家算是为了圣殿牺牲了挺大的。
这俩人的婚事也是从那个时候提起的,所以杨启之提的婚姻的事情是早晚都要提的。
“可是现在瑶儿还没有找到……”南幽有些为难的说道。
其实南幽并不想现在就让两个人成婚,毕竟他们其实也没有回来有多久,而且南幽还没有让白浅瑶真真切切的陪自己两天呢。
杨启之听完南幽的话不介意的说道:“我的意思是等瑶儿找到了之后,回来再提及,虽然现在是失踪,但是对于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总是不好的,所以尽早举办婚事才是上上之策。”
杨启之的话可是提醒了南幽,这要是失踪的是男孩子还好,白浅瑶可是女孩子,这要是被人那什么了,她们可是再有能力也弥补不了的。
杨家没有介意这件事情,已经算得上是他们宽厚了,要不然他们可是有理由退婚的,而且她又不是只有白浅瑶一个女儿,他们完全可以让杨朝去南瑶的。
想到这,南幽刚刚对于白浅瑶的母女之间的感情也就没有那么执着了。
“杨家主所言极是,那就像杨家主说的那样,等瑶儿找回来,就给两个人成婚。”
杨启之听完心中自然是高兴的,而且他还不忘提醒道:“我杨家的下一任家主可是已经定好了是朝儿了,你们圣殿的圣女之位……”
南幽立马接到:“自然是要给瑶儿的了,你就放心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杨启之爽朗大笑,“圣女就是一个痛快的人,那我就不就久留了,有些事情也该准备准备了,家中还有很多事要忙,我就告辞了。”
南幽同样也笑了笑,“还劳烦杨家主特地跑着一趟了。”
“不劳烦不劳烦……”
“夏卉,帮我送送杨家主。”
夏卉一听,立马跑上前去,“杨家主,请……”
杨启之就这样跟夏卉出去了。
看着人确实已经离开了,南幽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她又回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夏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南幽又是刚刚的样子,她走到南幽的旁边,小声问道:“圣女,这杨家主可是派人去找小姐了,圣女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唉……这杨家啊,这几年来可是发展的很迅速,虽然经受了战乱,可是他们杨家并没有牵连到太多,势头也是一天比一天旺,要不是因为那杨朝从小到大一直陪伴着瑶儿,而且杨家确实有资本,我才不会把瑶儿嫁给杨家呢……”
“圣女,那真如圣女所说的那样,将来的圣女之位真的要给白小姐吗?”
南幽想也没有就反驳道:“怎么可能,南瑶可是我最钟意的人选,之所以这么说,是怕他们杨家反悔罢了。等木已成舟,这圣女之位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夏卉其实也觉得还是南瑶更适合当圣殿的圣女,白浅瑶倒是是生活在卧龙大陆,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担任圣女一职。
“不想了不想了,夏卉,扶我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夏卉立马扶起了南幽,“是……”
……
钰辰跟着卫青来到了一个阁楼,这个阁楼可是跟白浅瑶住的不一样,这里是整个阎罗殿的中心,在这里汇聚的可是阎罗殿的精英。
“咱们大殿主怎么还不回来啊,说有人要向我们介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说话的人是阎罗殿的二殿主,红丝,她也是一个女子,只不过她和花屠可是截然相反,要说花屠喜欢男子,这红丝就是十分厌恶男子。
她觉得男人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而且这么些年来,她也没有看见什么能看的过去的男子。
尤其是她经常看见花屠,看见花屠身边的男子,她更加觉得恶心了。
她穿着一身红衣,一直穿着这身红衣,她也十分喜欢红色,从来不穿别的颜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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