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希望渺茫,但我在上楼的时候,还是决定要试一试,并邀请小玉来替我充当助手。
回了家中之后,我立刻找出一双橡胶手套,戴在自己的双手之上,然后让小玉替我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麻药,镊子等物品,在烧了一锅开水之后,便着手准备起了替小菁“动手术”的事情。
对于我的做法,小菁并没有明确地提出反对意见,只是害怕可能会很疼,我则安慰她表示,我会在她身体内注入一定剂量的“麻药”,让她陷入短暂昏迷,绝对不会感受到疼痛的。
出于对我的信任,小菁点头答应了,很快便在我的搀扶下躺上床,紧张地合上了眼睛。
我则站在床头前面念咒,并将自己的食指伸出,打在了小菁的额头上。
一遍咒语念诵完毕,我在心里暗喝了一声,一股气流立刻沿着我的小腹散发出去,随着指尖的传递,缓缓送入了小菁的额头。
在这股气息的影响下,小菁当即翻起了白眼,身体随之一抽搐,霎时间就彻底闭上了双眼。
前脚刚把这丫头弄得昏睡过去,我立刻拍了拍手,槐木牌中荧光一闪,小玉立刻漂悬到了床上,近距离打量着小菁昏睡中的脸颊,左看右看,敲了老半天,这才哼笑了一声,扭过头对我说道,“怪不得你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感情是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啊!”
我翻了个大白眼,说别胡闹,赶紧下来,准备好试蛊吧。
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睡在自己床上,而且还是这种玉体横呈,毫无遮拦的样子,恐怕大部分男人都会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不例外,只不过,当我移开视线,看向小菁那近乎腐烂的胸口时,内心却变得毫无波动,甚至于有点恶心反胃了起来。
她这患处,实在太不是地方了。
沉吟了一番之后,我让小玉替我解开她的上衣,随后取出一瓶医用酒精,沿着她身上腐烂的地方进行了擦拭,在清理完大部分的黄白粘液之后,我取出了镊子,对着她身上的某一个小孔中探出,稳稳地夹住了一条蠕动在里面的蛆虫,指尖发力,将这玩意缓缓拔了出来。
这东西肥头大耳,浑身雪白,肥嘟嘟的好像一个球,被我夹中的瞬间,便开始在伤口中拼命地蠕动了起来,我为了避免将它弄死,只好尽量控制力道,缓缓地将它抽离出小菁体外。
这个过程比较缓慢,直到我完全将虫子取出,抬头再看的时候,发现昏迷中的小菁也在下意识地哼哼,脸色发白,疼出一脑门的香汗,可想而知,这生拔虫子的痛苦,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好在我已经提前把人弄晕过去,此时的小菁并未反应,直到蛆虫彻底离体,她熟睡中的脸孔又再一次放松了。
我长出一口气,将镊子放进了一旁的托盘,又叮嘱小玉好好照顾病人,用热水替她擦拭一遍身子,随后便捧着那个托盘,缓步走进了客厅里面。
到了无人的地方,我拧开台灯,近距离大量那条在托盘中胡乱蠕动的蛆虫,强忍着恶心,用镊子轻轻拨弄。
这玩意肥头大耳,身体呈圆状,环形长条,显得十分肥硕,长度将近又两厘米,落在托盘上不停地翻滚着,似乎因为离开了寄主身体的缘故,显得很是痛苦,一直在不停地蠕动着,试图重新躲进寄主的身体里面。
我盯着它看了半晌,都无法分辨出这东西到底是不是蛊,没辙,主要将龙灵蛊也唤了出来。
这小东西刚刚钻出我的身体,便整个趴在托盘的边缘,瞪大两只绿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着,和我一样强势围观,可盯了好久,却一直没有下嘴的意识,我感觉特别纳闷,用食指在龙灵蛊背脊上推了推,说你丫不是最喜欢吃这种恶心的东西吗,这次为什么一直不动?
哪晓得,龙灵蛊忽然回头瞥了我一眼,两个小眼睛忽闪忽闪地,传递过来一种十分厌弃的情绪,说这种东西太肥硕了,而且无毒,吃掉它完全没有挑战性。
我顿时无语了,见龙灵蛊迟迟不肯下嘴,只好倒了些医用酒精,直接浇灌在那种白色的蛆虫身上,谁知这玩意刚沾上酒精,立刻难受得直打滚,拼命蹦跶了几下, 很快就飘在了那层医用酒精上,再也不动弹了。
也是通过这一点,我才意识到,这些恶心的小虫子,居然十分畏惧酒精。
正在这时候,原本替小菁擦拭身体的小玉也出现了,将一张湿毛巾朝着阳台丢过去,随即拍了拍手,一脸嫌弃地坐在我旁边,问我研究出什么结果了没有?
我摇头,说没呢,不过这小东西似乎特别害怕酒精,或许可以拿究竟替小菁敷一敷伤口,没准就能抑制住它的继续成长了。
小玉却摇了摇头,说这么做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就算你能利用酒精,在一瞬间将所有蛆虫杀死,可只要诅咒的本源还在,这件事就不算完,多则五天,少则三日,那些蛆虫还是会重新长出来的,到时候只会更麻烦。
我苦着脸一叹,又朝身边的龙灵蛊望了望,却见这小东西一直在撕扯我的枕头,忍不住伸出食指,在龙灵蛊的小脑袋瓜上一弹,问它有没有什么办法?龙灵蛊则通过意识的传递,告诉我说自己也没辙,这种诅咒术并不是一般的虫蛊,找不到病源,它根本没法小口,总不能将小菁的整个女性特征都啃没了吧?
我想了想,又独自一人返回了卧室,设法将小菁给唤醒,递了一截甘草过去,让小菁含在嘴里,保持深呼吸。
小菁刚醒来,还不了解我这么做的用意,眨眨眼,十分不解地看着我。我则摇头,让她什么别问,含着甘草继续等。
紧接着,我又立刻卧室,对小玉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将两个生鸡蛋递到我手中。
拿到生鸡蛋后,我立刻重新走向小菁,取出她嘴里的甘草,又将生鸡蛋递了过去,让她继续含在嘴巴里,什么都不要想,闭着眼睛休息就是。
小菁虽然很不解,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照做了。
我便蹲守在床边,耐心等待,终于,在含着生鸡蛋睡过去十几分钟后,小菁忽然将眉头死死地紧皱起来,五官挣扎,露出了很扭曲的样子,继而飞快地坐起来,拼命张嘴,用手指去抠弄嘴里的生鸡蛋,嘴里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显得很痛苦、很难受的样子。